林書記所說的釣魚,果然只是個幌子,真正的目的在于對眾人的考察。
張一凡的話剛說完,林書記就當場拍板,立足江東,請專家親臨通城制定出具體的規劃方案,同時制作出通城開之後的理想藍圖,在全縣範圍之內進行宣傳。
眾人從山上下來,林書記這才明白,張一凡當初為何要下這麼一個文件。就是關于土地征用,公開招標的事情,原來他早就料到這一步。這樣就杜絕了那些不法分子,削尖了腦袋,挖空心思鑽政策空子的人,利用政策大橫財的機會。
高,果然是高!
回到張家水庫,林書記就在心里感嘆,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置身于與封國富舊勢力斗爭中,幾乎忘了去考慮經濟展這一攤子事。幸虧有個張一凡,現在想來,重用張一凡這步棋的確是走對了。
下午大家在張家水庫釣了魚,晚餐就決定在附近的農莊吃。跟自己這些親信在一起,林書記心情特別好,很熱情地跟大家打成一片,一點也沒縣委書記的架子。
還有些空余的時間,林書記建議,幾個人搓幾圈麻將,徹底放松一下。于是,汪縣長,蔡漢林,張一凡三人就陪著林書記在農莊里找了間安靜的房間。
開牌之前,林書記鄭重聲明,任何人都不許放水,該怎麼打就怎麼打。玩小一點,五十塊錢一局,輸贏自負。
游戲規則定下來了,眾人這才放開了手腳玩。在四人中,張一凡算是排在最末位,他現在的身份只是副縣長而已,連常委都沒進。
雖然林書記這麼說,他還是不敢太放松。因為陪領導打牌,也是一門學問。三位領導,接誰的炮都不行,但這樣做太明顯,會挨批的。要做到流水無形,這就需要真本事了。
于是張一凡在牌桌上,大糊不糊,小糊偶爾接炮。只是他運氣好,有時不糊人家的,偏偏還來個絕張自模。
兩個多小時打下來,張一凡略有小輸,數日不大,一千元不到而已。三位領導卻興致很高,跟林,下次有機會繼續砌磋。
四個人中,只有汪遠洋和張一凡稍稍輸了點,另外兩個是贏家。總的來說,氣氛很好。晚上林書記一高興,就要了三瓶五糧液。
幾個司機在外面自成一桌,包廂里就林書記,汪縣長,蔡漢林,張一凡還有李治國。跟林書記喝酒,有個好處,他這人講究隨意,從來強迫人喝酒。
但做為通城的後起之秀,張一凡不敢托大,兩圈敬下來。感覺到有點高了,走路都輕飄飄的。三瓶酒,張一凡至少喝了一瓶左右。在坐的幾位領導,無不翹起大拇指。
「沒想到一凡同志,酒量也這麼好!你這人的優點是不是太多了點?如果我再年輕點的話,肯定妒忌你。哈哈……」汪遠洋開了句玩笑。
「汪縣長說笑了,你也不老啊!三十幾歲就是通城縣堂堂二把手,不簡單啦!」蔡漢林贊嘆了一句。
林書記就端起酒杯,「來!來!來!我們再干一杯,喝完飯馬上回城。咦?張一凡呢?」
眾人端起酒杯的時候,才現張一凡不見了。
李治國道︰「他剛才跑出去,估計是去吐了。」
「哈哈……這小子有個性,酒品不錯。」林書記又贊嘆了一句,蔡漢林和汪遠洋心領神會的交換了個眼神。
晚上八點多,蔡漢林建議,要不要去唱唱歌?林書記擺了擺手,「還是早點回去吧,這種可不適合我們老年人。」
眾人立刻笑道︰「林書記你這是打擊我們大家吧!您才四十歲出頭,比我們大不了幾歲,哪能是老年人。」
由于林書記不想去,蔡漢林只好放棄原有的打算。快九點鐘的時候,張一凡才回到家里。司機小劉走後,他才神清氣爽地挺直身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幸虧自己裝醉,要不還真被他們搞慘了。唉!有個時候,裝醉也是門藝術。
回到家里,何蕭蕭與朱盼盼都坐在那里看電視,听到門鈴響,兩個人都立刻跑過來開門。
由于喝了不少酒,剛一進門,差點被防盜門坎畔倒,身子一傾撲向兩個女孩子,一左一右剛好抱個正著。要死不死的,而且手踫到人家的*上。
兩相比較,還是何蕭蕭的比較飽滿些,畢竟是自己苦心耕耘的結果。
張一凡本來沒有踫到朱盼盼的胸部,可是這丫頭順手一拉,硬把自己的手按在了那上面。可惜這丫頭胸不大,卻比何蕭蕭的還要軟,張一凡就有點郁悶了。
「喝高了吧!」何蕭蕭老遠就聞出了酒味,關切地問道。
「還好!大概喝了一斤左右。」
「一斤?」兩個女孩子張大了嘴,感覺到不可思議。朱盼盼也能喝酒,半斤白酒的量。當听張一凡說喝了一斤時,不信地回了句,「啤酒吧!」
「應該是五糧液。」何蕭蕭肯定地說。
兩人扶著張一凡到沙上,何蕭蕭就匆匆跑到廚房,去給張一凡弄解酒的東西。朱盼盼卻坐在張一凡身旁,還拉著他的手不放。
今天晚上喝得多了點,心思就有點經不起挑逗。手不自覺地在朱盼盼胸前抓了一把,他就皺起眉頭道︰「你能不能別勾引我?」
「我喜歡!」朱盼盼出人意料地暴了一句,甚至還嘻嘻地笑了起來,一付人獸無害的模樣。
抓狂啊抓狂,這是什麼女孩子啊?簡直就是一個活月兌月兌的小妖精。她這完全是在考驗自己的定力!
而男人喝了點酒,定力一般都不會太好。剛才抓了兩把,心里就有種按耐不住的沖動。
何蕭蕭端來一碗醋,里面加了些白糖,「一凡哥,喝了吧。」
張一凡聞到這股酸味,立刻捂住鼻子,「這是什麼東西?這麼難聞。」
「醋加白糖,解酒的。」何蕭蕭遞到他嘴邊,「要不你晚上很難過的。」
「醋?我才不要吃。拿開拿開。放心吧,這點酒還醉不倒我。」
「哈哈……一凡哥哥不喜歡吃醋,蕭蕭姐就要吃醋了。」朱盼盼將碗接在手里,嬉皮笑臉道︰「听說接吻可以解酒,蕭蕭姐要不要跟一凡哥哥試試?」
切——兩人同時瞪了她一眼,「就你鬼點子多!」
朱盼盼委屈道︰「人家說的是真的嘛。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有天晚上一個同學生日,我喝多了。有個男生對我說,接吻可以解酒。結果他一踫我,我嚇得渾身打了個激稜,酒就醒了。」
張一凡和何蕭蕭兩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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