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73章問鼎省府胡雷听到錢程逃路的消息,嘴角泛起了微笑**泡!書*
漫不經心端起酒杯,湊在嘴邊喝了口,目光落在電視屏幕上的聞報道上,聞里正播放著烏逸龍車禍案事現場由于有省紀委的人當場見證,這起事故被認定為意外傷亡
司機當場身亡,烏逸龍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據醫院方說,頭部受到劇烈震蕩,身上多處骨折,目前尚未月兌離危險
醫院方當時對家屬說,讓他們做好一切心里準備,象他這種情況生還的機率實在太小就差沒有對家屬說節哀順變這四個字了
對于胡雷來說,烏逸龍的生死與他沒有任何關系,他只關心錢程這個人的去向不過,沒有什麼比看到錢程落荒而逃那麼心里爽快
要是錢程被雙規了,反而沒有了樂趣,讓他生活在這種驚魂未定逃亡生涯中,這才是胡雷最大的快樂這一次,金蘭珠做得不錯,如果不是金蘭珠,他就不可能找到這麼多關于錢程受賄的證據
當初胡雷跟錢程說過,多行不義必自斃,他這叫玩火**
金蘭珠這段時間里,異常低調,雖然人還在永林民族大浴場上班,但她已經是六神無主了唯一幸慶的是,她被強暴的視頻沒有暴光,而且她也不敢擅自離開永林
她知道胡雷不會再理她了,于是就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神情恍惚
電話突然響起,金蘭珠有氣無力地接了個電話,「喂——」
「臭婊子,你有種,竟然敢出賣我」電話里竟然是錢程的聲音,金蘭珠嚇得手一陣哆嗦,臉色蒼白
這家伙沒有被抓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門了,金蘭珠馬上掛了電話,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進來——」
呂嬌推門而入,看到金蘭珠的時候,她暗自搖了搖頭
「快走,不要再呆在這里了他們不會放過你的確」
呂嬌是來給金蘭珠報信的,「現在他們都在處理烏書記的事情,沒空來收拾你等他們緩過神來,你就跑不掉了」
「哇——」
金蘭珠終于忍不住,抱著呂嬌就痛哭起來
呂嬌勸了她一陣,要金蘭珠盡快離開,不要再呆在永林這地方了兩個人在辦公室里一切竊竊私語當天下午,金蘭珠就悄悄離開了永林
「目標已經離開,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了」
看著金蘭珠離開,呂嬌喃喃道︰「別怪我,蘭珠,我也是身不由已」
……
柳海又在酒里找到了胡雷,「胡雷哥,你最近很悠閑啊」
「悠閑個鬼,沒看到我正釣魚嗎?」胡雷呶了呶嘴,那邊紫蘭色的燈光下,坐著一位看上去挺標致,嫵媚動人的美女
柳海就不屑地笑了下,「切,你這人真是賊性不改」
胡雷喝了口酒,「你懂個屁,就象你這樣的人,混在安公隊伍里有什麼用?當局長,當政法書記,當公安廳長……你一直當下去,有毛用啊?還不如我來得實在,做點生意,要錢有錢,有美女有美女,你說,人這輩子圖個啥?男人還不是圖臍下七寸風流快活?」
柳海才不跟他扯蛋,「小心我告訴冰冰姐,切了你」
「不用,她明天就來了」
「那你還在泡妞?」
「所以我決定收手前,今天晚上搞定這個,明天就做回絕世好男人」
「無恥——」
柳海罵了一句,看看身邊沒人,這才壓低聲音道︰「你說,你那一招有用嗎?金蘭珠一定會去找錢程?」
胡雷喝著酒,「不是她去找錢程,而是錢程一定會找到她」
「你這麼肯定?」
胡雷就笑了下,「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錢程把她讓給我,只不過是安插在我們身邊的一個眼線而已,你以為啊」
「既然你知道,還對她那樣好?」
「我不對她好,她能反過來當你的線人?切——」
「那倒是,不過我懷疑,你是另有目的的」柳海微笑道
胡雷倒是干脆,「你不懂的,一輩子就一個女人的主」說完,他就心里嘀咕著,要不是看她叫得爽,鬼才鳥她
可能是要過春節了,很多年輕人紛紛從外地趕回來,因此酒里很熱鬧兩人說話的時候,那個一直很安靜地坐在角落里的女孩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胡雷就站起來道︰「毛,那妞不見了」
柳海無語地搖搖頭,「人家上廁所啦」
果然,很快就看到那女的從洗手間里出來,在位置上拿起自己的包,朝門口走了胡雷立刻站起來就跟上去
對于胡雷這種契而不舍的精神,柳海深感佩服,只是等他出來的時候,只看到胡雷站在門口,那女的卻不見了
「怎麼啦?人家對你沒興趣?」
「不是,她說有親戚來了」胡雷無奈地聳聳肩,上了他的寶馬車
柳海也坐上去,看到胡雷的目光還有游移,他就問道︰「你確定我給你的跟蹤器,都派上了用場?」
「放心,我雖然不是警察,也知道該怎麼做這種雕蟲小技嘛,沒什麼意」
「你都放哪了?」對胡雷這種大話王子,柳海還真有些不放心
胡雷道︰「一個在她的里,一個在耳環上還有一個在……」他指了指下面,柳海就郁悶了
「除了耳環上那個還有點用,其他的很快就用不上了」
「為什麼?」
柳海也不說話了,拍拍胡雷的肩,「我走了,明天得去省城你自己小心點,別再招惹那些女孩子了」
「臭小子,還輪到你教訓我?」胡雷瞪了柳海一眼,憤憤地罵道
等柳海一下車,他就拍拍腦袋,「是啊,我他md真笨,萬一她洗澡換衣服,那跟蹤器豈不是沒用了?草——」
第二天,柳海和白緊一起去省城,車子開到前幾天烏逸龍出事地點的時候,他就耐悶了看著這拐彎處的下坡,旁邊有一塊牌子上掛著,「事故多點」
白緊就道︰「這牌子真不吉利」
柳海就道︰「怎麼不吉利啦?」
「都這樣了,還叫事故多點,這不是咒語嘛?當初寫這標語的人,真沒水準」
柳海就笑了,「你還能真咬文嚼字人家這是提醒,不是下咒語」
「那他也應該寫成,故事多地段,或者直接說,危險路段,豈不是能表達這個意思?」白緊對此,深表不滿
柳海沒讀多少書,他的書都是後來補的,好歹也上了個大學但是跟白緊比,文字功底就差多了不過,白緊說得一點都不錯,如果寫成危險地段,似乎能表達這層意思他就笑了,「專家都是這樣的,文皺皺的其實這都是寫給老百姓看的,簡單易懂地豈不是好?」
白緊夸了他一句,「你開竅了」
柳海將目光落在那片上坡,這是一個足有七八百米的長坡,陡而多彎下雪的天氣,是路滑不好走當初修路的時候,曾經決定在這里打個隧道,後來考慮到成本太高,這陰隧道計劃就取消了
烏逸龍那車子出事的護坡處,已經安放了兩排嶄的減震裝置,當初沒有這些緩沖減震物,所以烏逸龍那失事的車子,就直接撞在了牆上,導致了連續翻滾,再掉進左邊的深溝里
柳海上坡的時候,心里一直在耐悶
白緊推了他一下,「想什麼,專心點」
柳海緩過神來問白緊,「你也是開車的,你說為什麼老高死的時候,那腳還拼命地踩在油門上?」
柳海也听到了現場救援人員的說法,司機老高的腳,一直死死地踩在油門上,到死都沒有松開這個細節,一直在柳海腦海中晃蕩
白緊點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這職業病又犯了人到這個時候,哪能不慌?而且後面又是坐著市委書記,現車子失控的時候,估計早就慌得一塌糊涂了踩錯油門很正常啊」
柳海搖搖頭,「不對,老高是烏逸龍多年的老司機了,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上了這坡,柳海就把車停下來,回頭看著這段坡道,「白緊,你下去在這里等我」
「干嘛?」
「下去就是我看看當時的情況是什麼樣的」柳海堅持讓白緊下車,白緊知道他想干嘛了,便急道︰「你瘋了,很危險的」
「放心,我不會這麼傻的」柳海笑笑著,將老婆推下車他就掉轉車頭,憑著電視聞里看到的境頭與自己想象中的畫面,他就沿著老高開的路線,試圖將事情節重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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