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線山脈的懸崖我心中嘖嘖稱奇,也不知道這一線山脈的懸崖是自然造化,還是上古時期一些修仙者人為的,如此整齊的一座懸崖長達數億里,就好像是一道阻攔沙漠的高大城牆一樣。
這種地方還真不是低階修士能隨便越過的,最起碼也得金丹期以上修為的修士,才能若無其事的跨過這道天然城牆,因為築基期的修士,平時御劍飛行的高度最多也就數千丈而已。
當然了,這不是說他們只能飛那麼高,只是了法則限制的高度,飛行時所消耗法力的度要大數倍甚至數百倍,如果想不受限制的飛得更高,那就的把修為提升上去才行。
其實一般的元嬰期,也被限制在十幾二十萬丈的高度,如果再高的話法力的消耗就會猛增數倍,高度越高飛行時消耗的法力,將比平時消耗的越大。
就拿眼下這座兩萬丈的斷崖來說,如果築基期的修士想從沙漠越過,到了數千丈高度之後還真的爬上來,或者向世俗武者那樣走牆壁上來,但不管是那一走都是非常幸苦的事,而且一旦法力被在半路耗盡了,鬼知道會出什麼事啊!
好在這種飛遁上的高度限制,至從我進階到了元嬰後期的那一刻開始,也是由于我掌握的天地元氣實在是太多了,所以這種限制在我身上已經消失了,其實一般的分神期也不受到限制了。
話說這一線山脈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據說從北至南想要穿過一線山脈,最少有著兩億多里,但好在這一地帶的資源也算豐富,到也有那麼幾個有還虛期修士坐鎮的門派。
只要有這種實力強大的門派,那就說明他們手上自然也都掌握著一些秘密傳送陣,要不然憑著整個荊州數十億里之廣的面積,就算是分神期修士橫跨一次也得十余年,真是一個不敢想象的距離。
只是從荊州開始,那些大門派就不在有對外開放的傳送陣了,就算有,也只有一些短距離的傳送陣,而且大多都是傳送到一些修真界城市去的。
這也是按照他們高界修真界所說的,為了各門派的安全起見,所以都禁止對外開放遠傳送陣,就算有那也都只是自己門派的秘密傳送陣,一般是門派為了辦事方便而建立的,但也都只是建立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而已。
在我進入一線山脈數日後,在當地一個小門派的一個仙市中,打听到了一線山脈哪里有一個可以傳送的最遠的傳送陣,據說是一個叫做四靈城的修真者城池。
那四靈城有著數千里大小,但是城內有著一名還虛後期巔峰的城主,以及另外七八位還虛期的長老坐鎮,在整個荊州也相當于一個二流門派了,所以在當地的明顯倒也非常響亮。
話說在荊州這種地方,如果門內沒有還虛期高手坐鎮的話,根本就屬于那種不入流的門派,可見荊州當地的修真水平又明顯比天南與慕蘭都高出了一個檔次。
現在我所在的地方離四靈城還有著一億多里,想要達到那里,其中起碼要周轉十數次的短距離傳送陣,但是每次傳送都能省掉一兩天的路程,倒也願意淘這個冤枉錢。
而且其中還有不少地方的傳送陣不相同的,也就是說還得自己飛行一兩天之後,才有可能達到下一個有傳送陣的仙市或者城池,這樣一來敢起路來還真蛋疼。
就這樣一連七八日之後,我也經過了大大小小的七八座仙市了,一看地圖距離四靈城也近了一半,這天我從一個叫做胡楊仙市中出來,為了早些達到四靈城我繼續上路了。
憑我現在的遁,只要再飛行一日就可到達一個叫做雷鳴城的地方,那里有著一個傳送到百萬里之外,另一個修真城池的傳送陣,這樣一來倒也可以省下了我好幾天的路程。
可是事有不測風雲人有禍夕旦福的話還真不錯,這不,我這才離開雷鳴城二三十萬里之後,我就現已經被一群人盯上了,而且一來就是一群七八名分神後期的修士。
看來他們也是看出我明明才元嬰後期,而且遁又相當于分神後期,在眾人看來我一定是一名身負重寶的修士,而且還是一件增加遁的極品靈寶,偏偏又是一人行走,你說他們不搶我還會搶誰?
但是我又想到可能對方也只是路過的,如果貿然將他們當成了成火打劫的修士也不好,畢竟誰也沒有規定這路的是誰的,但為了試探後面幾人的真正意圖,我突然間將遁加快了全力飛遁而去,度之快也不在一般分神後期全力飛遁之下。
于此同時,跟在我身後千余里之外的八人,似乎也感應到我的遁突然增加了,一時間幾人都不由互相交流起來了。
「梁道友我看我等還是不要去招惹那人了,難道你們真以為一個元嬰後期,在沒有施展任何秘術與寶物的情況下,遁就能達到我等這樣,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就在這時眾人中一名道袍老者說道。
「嘿嘿,秦道友這是在怕什麼呢,就算那人是還虛初期的前輩隱藏了修為,難道我等八人聯手之下還怕他不成,各位道友都準備了,那小子已經加了。」就在這時那名梁姓修士有些不屑道。
「哼!秦道友你現在也別在這里裝好人了,一開始盯上那人的時候,還不是你先說此子身上定有一件飛遁類的寶物,怎麼到現在就變卦了不成,你們也都少廢話了,我等還是都全力追上那小子,從剛才的情形來看他可能已經現我們了。」就在這時另外一名中年修士說道。
其余的幾名修士听了他們幾人的話後,但是轉念一想都覺得那梁姓修士說的不錯,于是都紛紛全力追了上去,就這樣一行八人都以最快的遁往我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只是等他們追出了七八百里之後,現我已經不在他們的神識範圍內了,于是幾人更加拼命的往前飛去,遁似乎又快上了那麼一點點,好像生怕誰去晚了那人身上的異寶就搶不到了。
可是當他們一連追出了數千里之後,眾人的臉色都有些陰沉了,他們現在有個唯一的想法就是追丟了,頓時眾人大感可惜,早知如此就應該在一開始的時候將此人劫殺了。
「嘿嘿,幾位道友的遁正是好快啊,真是令在下佩服至極啊。」就在眾人互相指責的時候,他們身處下方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而聲音的來源正是數萬丈之下的地面。
眾人隨著聲音的方向放出神識一掃,可是居然什麼也沒現,下面有一顆顆茂密的樹木,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
但就在眾人疑惑著打算將神識收回之時,只見某顆十幾丈高的大樹上突然出現一人,那人正躺臥在樹上的一個樹杈上,此人的出現就好像憑空出現一般,但又好像之前早就在那里了一樣,一時間八人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而這個人自然就是我了,其實當時我一飛出他們神識的鎖定範圍之後,就干脆停在這下面等著他們的到來了,只是沒想到幾人因為好幾次都現不了我的存在,他們反倒是心虛起來了。
「不知幾位道友跟著在下有何目的,都下來說話,我這里正好有事要問你們的。」我看著上面的幾人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