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少爺,有人闖進來了!」沖進來的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
正準備做「那事」的秋力克愣了一下,隨即氣急敗壞的叫罵道︰「沒看老子正忙著了嗎?」瞪了管家一眼,秋力克掃興的穿上了睡衣,語氣仍舊充滿了火藥味︰「什麼人?」
「是個帶面具的小子,好象」
「帶面具?」這三個字的出現讓秋力克聯想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鴉?」
在雷紋最後修業的兩年時間里,每到深夜他都會帶上面具去首都「巡游」一番,當然第二天也少不了一些大貴族急著去報案,他們丟的大多是貨幣,而這些錢都被雷紋以「鴉」的名義捐助給了需要幫助的人。
一時間「鴉」聲大躁。
為此,帝國動用了不少警力夜間布控,但最後都是無功而返。但值得一說的是,雷紋在得手後總會去賓海樓吃上一頓,當然也不忘了為那位女廚師帶上精彩的故事。
「好象是的!」
「混蛋!」嘟囔了一句,秋力克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真紅,心中暗思︰她怎麼會認識鴉的?
「少爺,還是請四虎衛來吧,那些警衛好象頂不住了!」
秋力克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順便通知兵衛營讓他們派兵過來,今天要是能抓住這個家伙,那我就可以進軍部了吧,哈哈!」笑了片刻他對管家小聲說道︰「先給她吃藥,一會或許能派上用場。」
「知道了。」
南督府庭院里。
偌大的花園此時已經站了近兩百名身穿制服的警衛,在這些人中,一位帶著面具的黑發少年顯得格外注目,他神情鎮定,出手快如迅雷閃電,幾乎在片刻之間就已擊倒了二十多人。
這個人就是雷紋!
「把人交出來!」
雷紋怒吼著,他也暗自發誓,如果誰敢動真紅一根頭發,那麼今晚他就血洗南督府!
手持鋒利兵刃的警衛越圍越多,幾乎在雷紋和別墅之間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人牆,而他們的舉動卻恰恰證實了雷紋要找的人就在這別墅中。確定了目標後,雷紋暴喝一聲,沖了上去。
此時的他不僅僅要和人戰斗,更重要的是和時間戰斗,如果在這里被拖了太久,那麼
雷紋每一拳都足以讓一名警衛死上百次,但他沒有那麼做,他冷靜而合理的分配真氣,僅以擊倒對手使其失去戰斗力為前提。片刻工夫,花園里倒了近一百多人,剩下的警衛立刻退到了一邊。
見到通路大開,雷紋急忙往里闖去
突然!
就在*門的地方,一道劍氣以極快的速度射向了雷紋的死角,雷紋反應很快,他急忙側身閃避,但那道劍氣竟然只是一個幌子,忙于躲避劍氣的雷紋忽略了來自身後的威脅。
「可惡!」
那位巨漢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揮舞起了手中的狼牙槌,泛著致命的藍光,那巨大的槌子直接砸在了雷紋的胸口上!
轟然巨響!
雷紋重重的橫飛了出去,一直撞塌了十米開外的石像後才滾落到了噴水池中,很快,他漂了起來
「死了嗎?還真是沒趣!」
這巨漢高近兩米,強壯而**的上身只穿了一件鋼鐵護心,而手中百多斤的狼牙槌竟被他舞的虎虎生風。
這時,庭院另一側走出了兩男一女,其中那個穿著狐皮坎肩的妖艷女人挖苦道︰「啊~牙郎,又破壞公物了,真是的,我看你以後就改名叫公物破壞者好了。」
「黑狐小姐不也用劍氣傷了這里的石柱嗎?」
說話的是個稚氣未月兌的孩子,看樣也就十三四歲,身材略顯單薄的他腰間放了兩把武刀,並用一副爛漫的笑臉看著身邊的獨眼男人。
「小鬼!」妖艷女人不滿的哼唧了一句。
這四個人就是南督虎衛,其實他們在黑道也有響鐺擋的名頭。
舞著一人高狼牙槌,並擁有驚人怪力的巨漢綽號「牙郎」;使用細劍,穿著狐皮坎肩的妖艷女人綽號「黑狐」;那個使用武刀,始終一副笑臉的孩子綽號「炎獄」;最後這位沉默寡言,目光犀利的獨眼男子綽號「邪瞳」。
他們這種組合被黑道人統稱為「殺神組」。傳言說,在他們四個人一起出手的情況下,還沒有人活下來過。
「死了嗎?」炎獄笑著問。
「當然死了,難道你這小鬼懷疑我的力量?」對于炎獄的這種問法,牙郎顯得很不滿意︰「剛剛我可是出了八分力!那樣的勁道,別說是人,熊也死了!」
當然,殺神組里沒人懷疑牙郎的力量。
「對付這種貨色竟然要我們出手,真是浪費時間!」黑狐打了個哈欠,然後將她那細劍收了起來,「收工了手工了,不早點休息可對皮膚不好哦。」
「黑狐小姐又想喝酒了是吧?」炎獄的笑臉讓黑狐實在無法生氣,片刻,炎獄問身邊的邪瞳︰「你怎麼看?」
在殺神組里,邪瞳的地位最高,而且也最有威信。別看黑狐吵鬧著想要離開,但只要邪瞳不說話,她也只能站在那里發發牢騷而已。
于是,所有的目光集中到了邪瞳的身上。
沉思片刻
就在邪瞳想要說話的時候,他身後傳來了一陣狂笑聲,那聲音很刺耳,顯然是秋力克來了。
「哦,已經解決了啊?」他向著噴水池的方向看了看,然後滿意的點點頭︰「干的好,這件事我會和父親說的,你們的那份少不了」一面說他一面搓著手掌,看樣子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見鴉的真面目。
「那就多謝少爺了!」黑狐嬌笑了起來。
「黑狐小姐說哪的話,怎麼樣,要不要嫁給我?」
掩著紅櫻櫻小口,黑狐笑的春花亂顫,「我哪敢高攀您啊,呵呵」
賤女人,白送我都不要!秋力克心里這麼想著,不過嘴還是甜如蜜糖。片刻後,他揮了揮手示意警衛將那水池圍起來,而他也大膽的往前湊了幾步。
池子不大,但水面上僅漂著一件衣服!
「少爺!」警衛跑回到了秋力克的身邊。
「怎麼樣?抓到了嗎?」秋力克忙問。
警衛搖了搖頭然後將手中的黑色外套拿了出來,「水池里沒人,只有這件外套!」
什麼?沒人?!
一听這話,四周的氣氛明顯緊張了起來
「不可能!我明明擊中了他了!」牙郎快步走到了池邊,並用他那狼牙槌在並不深的水池里攪動起來。
「月兌逃了嗎?」炎獄問。
一旁的邪瞳只是看著警衛手中的外套,但沒有發表意見,顯然他也不相信有人能在牙郎的攻擊下逃月兌。
「是我和牙郎發動的聯合攻擊,我親眼看到牙郎擊中他了,要不然僅憑一件衣服怎麼可能撞碎石像?」黑狐一把拿起了警衛手中的外套並抖了抖,喃喃道︰「怎麼搞的?」
「不對,沒擊中!」邪瞳突然語出驚人。
「怎麼會?」
「大家不妨回想一下,如果他真的被擊中了,那麼他如何在我們四個人的眼皮底下離開?」邪瞳冷冷的哼道︰「唯一的可能就是」說到這,他轉頭看向了身後進出別墅的大門。
炎獄問︰「你的意思是說,他躲避了牙郎的攻擊然後沖進去了?」
邪瞳點點頭,語氣很肯定,「不僅是這樣,他還留下了外套作為障眼法,目的就是讓我們誤以為他被擊中,這樣一來他就有時間去做想做的事情!」
邪瞳一臉欽佩,因為就連一向謹慎的他,都被騙了。
「我不相信!這絕對不可能!」牙郎走了過來大聲的反駁。
黑狐則輕蔑的問︰「說這些話,你有證據嗎?」牙郎和黑狐不相信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什麼人能在被攻擊的同時反而能根據自身條件設下如此巧妙的布局?
邪瞳冷冷的笑了笑,然後將目光落向了地面,順著他的目光,眾人清楚的看到,門廊的石板上留下了清晰的腳印,那顯然是真氣瞬間爆發的最好證據!
留下腳印並不是什麼希奇的事,但能在瞬間做到,而且石板並未碎裂,這可不是普通高手所能認知的範圍。
黑狐的眉頭皺了起來,「我說少爺,這回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啊?」
秋力克額頭虛汗之冒,渾身不自在的他扯了扯領子下的紋章,「一一個叫叫鴉的小子!」
就在這時
南督府外的路上。
「怎麼樣?」塔爾瑞斯冷聲問。
此時,男孩正趴在圍牆上向里觀望,看了一會後他說道︰「看的不太清楚,不過他們還沒抓到那個人」
「進去了嗎?」像是自言自語,在說完這句話後,塔爾瑞斯看了看南邊那條並不寬敞的街道然後又看了看天空,「南督家去報信的人走了多久?」
女孩小西肯定的回答︰「四分鐘了!」
思量片刻,塔爾瑞斯冷冷的說道︰「拿火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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