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五日,澳門總決賽正式開始。
在賭王大廈內,舉行了一個簡單開啟的儀式,同時悼念已經故去的徐鈞保。廣山作為代理會長念了一些悼念詞,慰問了徐鴻鈞的傷情,又安撫了一下徐家。
張小龍有些沒精打采,昨天半夜才睡下,一共就睡了四個小時,早上起來時腦袋還昏沉沉,坐在椅子上就想睡覺。
徐鴻壽擦了幾把眼淚,卻隱不住眸子里的神采飛揚,他走到張小龍身邊連連道謝。
張小龍抬眼皮看了他一眼,說道︰「昨天我忙了一夜,你如果有心,幫我完成幾道考題。」
「一定,一定。」
徐鴻壽連連點頭,現在張小龍要求什麼,他都會答應,至于能否完成就不一定了。
張小龍含笑著與他點點頭,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心里在瞧不起徐鴻壽,張小龍也需要一點點的忍耐。
放眼四周,參加儀式的人不多,仔細想想也容易理解,不到場也能拿到比賽的考題內容,不如等在外面,一拿到考題就馬上行動起來。
張小龍就等著散場,然後回去補一覺。
此時,廣山又說道︰「各位請安靜,我有些事情要宣布。」
廣山一直在講話,場內本來就無人竊竊私語,現在更加的安靜了,廣山說道︰「此次徐老被殺,我等悲痛欲絕,昨日張小龍帶隊擊殺了殺死徐老的元凶蝙蝠,維護了品蘭會的聲望,雖然還沒有找到幕後黑手,但也是大功一件。」
張小龍看向廣山,不知老頭子要干什麼。
廣山又接著說道︰「經過所有白金會員的表決,我宣布提升張小龍為白金會員,馬上生效。」
話音剛落,場內便是喧嘩聲一片,眾人紛紛走過來道喜。
張小龍心中一陣狂喜,就算想不笑,也不可能,他一一與來道賀的人握手,仿佛大家都是許久不見的親戚,實際上他一個人都不認識。
成為白金會員,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在比賽了,可以直接回去美美的睡一覺。
張小龍與人寒暄了一陣,便準備離開會場,這時廣山叫住了他,說道︰「小龍,我提議你成為白金會員,雖然沒有受到阻礙,但難免有人心里不服,我還是希望完成這次比賽,這樣才能堵住一些人的嘴。」
「廣老放心,我一定漂漂亮亮的完成比賽。
張小龍嘴上說,心里卻不住的哀嘆,他現在最想干的就是回去睡一覺。至于別人的想法,他是一點都不在乎的。
還好廣山沒有在嘮叨太多,讓張小龍快些去完成考題,張小龍離開會場,就回去美美的睡了一覺,他非要鄒蓓蓓陪睡,鄒蓓蓓也只好跟他在床上睡了一天。
到了晚上,張小龍又抱了抱鄒蓓蓓睜開眼楮。
鄒蓓蓓笑道︰「醒了。」
鄒蓓蓓早就睡不著了,她老老實實的躺在,只是因為張小龍還未醒,摟著她不松手,鄒蓓蓓只好暫時充當了抱枕的角色。
「讓我親下,寶貝。」張小龍湊過去。
「討厭,你有口臭啦。」鄒蓓蓓急忙擋住張小龍的嘴巴。
「都說起床吻親密,看來都是人杜撰的。」張小龍搖頭嘆著,把頭埋在鄒蓓蓓的女敕胸上,毫不憐惜的咬了口。
「呀!」鄒蓓蓓發出一聲尖叫。
張小龍翻身壓上去,也不管鄒蓓蓓的反抗,幾下便將鄒蓓蓓收拾得服服帖帖,隨後便摳門而入,房間內響起鄒蓓蓓嬌媚的申吟聲,和哎哎求饒的哀求。
又折騰了一個小時,張小龍下床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鄒蓓蓓爬在床上一絲力氣都沒有,張小龍到時還生龍活虎的,張小龍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出來,鄒蓓蓓還倒在床上。
張小龍走過去,用被單把鄒蓓蓓包起來抱進了洗浴間。
「小龍,饒了我吧。真的不行了。」
鄒蓓蓓苦苦哀求,要是在折騰一次,她明日就別想在下床了,她心中真是怕了。
張小龍壞笑道︰「你乖乖听話便是。」
「小龍……」鄒蓓蓓想哀求,可也知道,男人到了這種時候根本就忍不住,腦子里那里會想得仔細,都是任憑著性子來的。
很快洗浴間內,又回蕩起,曼妙的申吟聲。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張小龍才把鄒蓓蓓抱出來安置在床上,讓鄒蓓蓓的好生休息,這時鄒蓓蓓已經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時,張小龍確覺得神清氣爽,他到王小飛處詢問了一下,他睡了一天覺,總決賽的考題竟然已經完成了大半,剩下的都是必須親力親為的刁鑽問題。
比起那些還在外忙碌的參賽者,張小龍不知要幸福多少。真應了那句,人比人氣死人,不管多努力,也不如有一個好後台。
王小龍簡單的介紹了剩下的五道題目。「劉小東要求攀爬賭王大廈,黃孟要求海上游泳五公里,賭王張鋒要在十八日舉行一次橋牌比賽,薩克要在二十日舉辦一個酒會考品酒,柯薇要二十三日舉行一場射擊比賽考考大家的槍法。」
張小龍听完問道︰「其余任務都完成了?」
王小飛點頭說道︰「都完成了,廣老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一天的功夫,其余的任務便都完成了。」
「的確給力,一會我得在去謝謝廣老。」
張小龍尋思去拜見廣山,順便把徐家的事情說一說,徐鴻壽明顯有嫌疑,就是不知廣老要如何處置。
王小飛說道︰「廣老已經回春城了,要等總決賽結束那天才回來,你要感激也得在等幾天。」
既然走了就算了,張小龍準備自己收拾徐鴻壽,其實徐鴻壽上位對張小龍不構成威脅,張小龍之所以要管,是因為看徐鴻壽不順眼,為了上位竟然連自己父親都殺,真是不擇不扣的禽獸,而且徐鴻壽還想把徐鈞保的死扣在張小龍頭上,這就是絕對無法原諒的了。
徐鴻壽要是知道張小龍這麼記仇,絕對不會針對張小龍制定計劃,現在要討好張小龍已經來不及。
王小飛問道︰「房東想什麼呢?」
張小龍沒說要收拾徐鴻壽,而是問道︰「曉曉呢?怎麼沒看到她?」
王小飛回答道︰「去醫院看三子去了,今晚大概是不會回來了。」
「我也去醫院看看,猴子你去不。」
王小飛搖搖頭,婬*蕩的笑道︰「我今天還要去約會,你知道的,就是昨天那個混血小妹妹,真TMD的水靈,被我睡了還求我今晚去見她,嘿嘿。」
張小龍無奈至極,他說道︰「猴子,我們還是不要對良家婦女出手,很麻煩的,你能給她什麼?娶她?還是包養她?如果什麼都給不了,就不要害了人家。」
「嘿嘿……」
王小飛的笑容變得有些尷尬,這話張小龍以前勸過他,就在他拍曾麗麗果照之後,他當時還忍了一段時間,時間一久就又忍不住了。
張小龍也不想讓王小飛太過尷尬,又說道︰「你如果真喜歡,就給她家里些錢,把人帶回A市吧,昨天我看了,這姑娘還挺漂亮的,听說混血兒很聰明,對下一代也有好處。」
王小飛卡巴卡巴眼楮,沒在說話,好像在考慮什麼?
張小龍可不管他在想什麼,直接說道︰「你的家產也不少了,將來總的有人繼承,難道你還要把以前的婆姨找回來。」
王小飛低頭陷入沉思,猛然說道︰「我的確應該把他們找回來。」說完,他又開始嘆氣。
見王小飛在那里唉聲嘆氣,張小龍推門離開,叫齊方航準備車,到醫院去看三子,順便先去拜訪住院中的李鄂。
李鄂挨的一槍,雖然跟張小龍無關,但也是替張小龍挨的,昨天賭王張鋒又派人幫他圍剿蝙蝠,來看卡李鄂是應該的禮貌。
叫人準備了花籃和一些禮物,張小龍才到了李鄂的病房。
到時李鄂正在吃飯,一個極品美人正在小心的喂他,氣氛極其的融洽。見張小龍進來,兩人並沒有露出尷尬的神態,應該是老夫老妻了。
張小龍拱拱手說道︰「李鄂兄,這幾日太忙,才來看你,多多見諒。」
李鄂坐起身,作勢要下床,張小龍急忙阻止道︰「李鄂兄,你有傷在身,還是不要亂動,岑到傷口可不好。」
李鄂這才沒有下床,他坐在床上笑道︰「小傷而已,你能來看我,我就十分的高興了。」
「應該的。」張小龍在近處看,覺得服侍李鄂的美人有些眼熟,便問道︰「這位是嫂子吧。我叫張小龍,朋友都叫我房東。」
「房東哥好。」美女害羞得低下頭,哀怨的看了眼李鄂。
李鄂被看了,露出一絲無奈,隨即又掩飾了起來,他說道︰「這是我女朋友,苗錦,這幾個月在澳門拍戲,晚上就來陪陪我。」
張小龍才想到,在電視上看到過苗錦,是香港的一個二線小明星。
「苗小姐好。」
張小龍點頭問候,苗錦收拾了一下退了出去,不耽誤兩人講話。
看出兩人之間的一絲糾結,張小龍很想當好奇寶寶,不過還是忍住,沒有問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張小龍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問了些李鄂的傷情,並說了些祝福的話,還把澳門總決賽的考題簡單的介紹了一遍。
李鄂說︰「我原本也想參賽的,可這一受傷,就沒法參加了。」
張小龍安慰道︰「以後還有機會,李鄂兄也不必在乎這種虛名。」
「世人,不就是在乎虛名嗎?」
李鄂說著,轉個話題問道︰「小龍,你父母是何人啊!」
提到父母,心中多了一絲傷痛,但張小龍臉上確笑的無比燦爛,這是張小龍多年來養成的習慣,既然沒有父母,就不必去想,提到時開心一笑,總比憋悶在心中的好,太過傷感,自憐自傷,反倒會叫人瞧不起。
張小龍回答道︰「我是孤兒,是師傅將我養大的。」
「對不起,我不知道。」李鄂連忙道歉,仿佛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沒關系,我剛出山的時候,還去尋訪過,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既然他們當年會遺棄我,我又何必去找他們呢,像我現在這樣無牽無掛的活著,豈不逍遙。」
張小龍態度淡然,仿佛不當回事。可是,人真的能無牽無掛的而活著嗎?恐怕沒人做得到。
李鄂哈哈一笑,沒有在問相關的事。
這時苗錦送了茶點、水果進來。張小龍便開始夸耀李鄂風流瀟灑,苗小姐美麗的大方,簡直是天生的一對。
李鄂和苗錦都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三人言語間,詳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