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客廳內,死一般的寂靜,除了人們沉重的呼吸聲,听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
張小龍微笑起來說︰「你難道還不想說嗎?希望你的身體,也和精神一樣將堅強。」他回頭跟怪醫冷冷的說︰「先用一點其他的刑罰,我記得明朝東廠的刑訊方法有三百多種,可以每天不重樣的弄一年。」
怪醫自豪的說道︰「我就有一本明朝東廠刑訊方法的拓本,上面的刑罰我都研究過,就是有些刑訊還沒有實踐過,如果您準許的話,我保證一天一個花樣,讓童小姐在一年內都體驗一遍。」
張小龍暗罵︰「操!你個變**態!」
怪醫笑著開始展現小桶里個各種刑具,他拿出一個小鏟子一樣的玩意,笑著說︰「這個叫琵琶扇,不是東廠刑具,而是曾經出現的西廠刑具之一,專門用來刮犯人的琵琶骨,所以這種刑罰也叫彈琵琶,如果在女人身上用的話,可能要傷到胸前的那四兩肉。」
張小龍實在看不下去了,善意的說道︰「最開始用的刑罰,不要傷害童小姐的身體完整,什麼事情都要一點一點的來。」說完之後,張小龍發現童安西神色十分的驚愕,才發現自己的話有點慘無人道,都是被怪醫影響的。
怪醫連連點頭,贊美道︰「老板,還是您高瞻遠矚,難道中國領導人常說︰可持續發展才是硬道理。」
「……」張小龍真想踹他一腳。
怪醫又拿出一件刑具,準備介紹它的用途,童安西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精神上得催促了,她高聲大喊道︰「我說,我全說……」她的精神和身體都不堅強,她真怕被動刑,姐妹也不是革命黨,為啥要被虐**待啊!
很順利的,張小龍從童安西的另一個隱蔽住處內找到了大量的文件,跟張小龍書房牆壁上的資料有許多重合的部分,原來童安西也在暗中查找殺害楊的凶手,雖然她的資料不夠多,但一個記者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相當的不錯了。
童安西哭著說道︰「我就是想把爺爺找回來,我真沒做過別的。」
張小龍把童安西的資料整理了一下,又和自己的資料整個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真正應該懷疑的目標,童遠鄉的長孫童安儒。
童安儒是童遠鄉的長孫,同樣是在楊家做管家,專職的工作就是照顧爺爺童遠鄉,等于楊家白白養了一個閑人。
最近幾年,童遠鄉的工資卡,一直掌握在童安儒的手里,幾乎每個月都被童安儒花得一干二淨,但八百年前突然多出來一大筆前,童安儒肯定知道什麼。
張小龍讓人把童安西單獨關押,又叫人把童安儒帶了過來。
童安儒嚇得渾身發抖,連路都走不了,就被馬仔拖著進來的,他哆哆嗦嗦的看著張小龍,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他之前在電視里看到過,知道張小龍是維斯特。楊的繼承人。
怪醫拿出一件錐子形狀的正要介紹一下,童安儒噗通跪在地上哭號道︰「老爺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
張小龍猙獰的笑了笑,楊家的內鬼還真是他。
童安儒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全部的事情,童安儒從小嬌生慣養,在楊家混了一個閑職每月的工資很豐厚,在加上爺爺童遠鄉的工資,在台灣相當于高收入的金領階層,這就養成了童安儒大手大腳的習慣。
在一年前,童安儒到大陸旅游,在一個地下賭場輸了很多的錢,因為拿不出錢差點被打死,是一個溫州的好心人救了他,此後兩人就成了好朋友,經常在一起結伴游玩,那個溫州人出手十分闊綽,讓童安儒佔了不少的便宜。
半年前,那個溫州商人給了安童儒一大筆錢,讓他把錢分給童家的所有二十四名親屬,童安儒才知道這個溫州人的目的,是詳細了解維斯特。楊的行蹤,而把錢打給童家所有的親戚,是對童安儒的一種掩護,童安儒得到了其中最大的一筆錢。
拿了錢之後,童安儒開始為溫州人服務,整整半年時間,童安儒都在向這個溫州人提供情報,因為一直都沒有事,童安儒一直爭著這樣的黑心錢,並用來大肆揮霍。
童安儒哭號著說︰「我沒想到他們會這麼狠啊!竟然好幾百人一共攻擊過來,我是躲在衣櫃里才逃過一劫的,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
張小龍冷冷的看著他,怪醫善意的提醒道︰「是不是把這個敗類交給我處理。」
張小龍真的很想點頭,不過還是算了,一槍把童安儒斃了比較仁慈一些,張小龍問道︰「你認識的那個溫州人叫什麼名字。」
童安儒想了想說道︰「叫二哥。」
張小龍怒道︰「我是問名字。」
童安儒哆哆嗦嗦的交代︰「就叫二哥,真的,我都一直叫他二哥,他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說完,他看到張小龍臉色不善,連連叫道︰「我真的不知道,老爺饒命啊!他沒跟我說過他的名字。」
張小龍徹底怒了,這個白痴,真恨不得現在就干掉他。張小龍耐著性子說道︰「他每次給你錢,都通過什麼方式。」
童安儒回答道︰「有時是現金,有時是銀行轉帳,根據我提供的信息不同,他給的錢也不一樣多。」
張小龍繼續問道︰「你爺爺童遠鄉知道嗎?」
童安儒小心的回到道︰「我爺爺不知道,如果我爺爺知道的話,會打死我的。」
張小龍淬了口︰「你也知道,我在問你,你爺爺童遠鄉去那里了?」
「我……」童安儒磕巴了一會,說道︰「我爺爺去保護夫人,被襲擊莊園的人抓走了,我……我害怕,沒敢去阻攔。」
張小龍已經不想再問了,他讓人把童安儒帶了下去,讓他口述將溫州人的樣子畫出來。然後又把出童安西叫了過來,讓她听了童安儒交代一切的錄音。
童安西听過之後就傻了。
張小龍說道︰「童安儒做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童安西低著頭,不太相信听到的話。
張小龍說道︰「我會放了你和其他人,我希望你們閉上嘴,不要把這里的事情說出去,以童安儒的所作所為,你們就不用指望他會活著離開了。」
童安西點點頭,不敢給大哥求情。
張小龍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記者,總是喜歡找一些獨家報道,但如果你把這件事情報道出去,我保證會讓童家所有的人在抓回來,然後全部處理掉,我有這樣的能力,你也應該體驗過一次了。」
童安西還敢說什麼,她這次可是被嚇壞了,剛才被嚇尿了褲子,到現在還沒有機會換新的,下半身還濕漉漉冰涼冰涼的。
「不過。」張小龍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我到是可以給你一個頭條新聞,你回去之後,馬上報道出來,就算為維斯特。楊和你爺爺報仇了。」
張小龍叫人去魏丹丹那里,把金融四大鄂狙擊台灣金融市場的資料拿了一份過來,張小龍把資料交給童安西說道︰「你看看吧。楊姨一直在做的就是保護台灣的金融市場,保護大部分台灣老百姓的財富,現在楊姨被人害死,又有人開始狙擊台灣金融市場,你要做的就是告訴整個台灣,鱷魚來了。」
童安西仔細的看了一遍資料,記者的直覺告訴她,這絕對是一個爆炸性新聞︰「這個真的給我嗎?」
張小龍點點頭說道︰「我需要盡快報道出去,能辦得到嗎?」
「辦得到。」
童安西拿著資料,急著離開,可才站起身臉上就染上了一片的霞紅,她別別扭扭的說道︰「張先生,可能讓我換一下衣服嗎?」
張小龍這才看到,童小姐的褲襠還濕著,隨即爽朗的大笑起來,把童安西鬧得青一陣白一陣,臉都丟到家了。
等童安西走了,溫州人的畫像也已經畫好,趙曉曉正在用國內的數據庫系統搜索核對,不知道能不能搜索出結果。
當晚,童安西的報道就在地方電視台開始播出,趙曉曉加了一把力,將這段新聞傳播到了網上。,
之前關于維斯特。楊被害的新聞只算是花邊新聞,大部分人抱著看熱好的心態加以關注。但金融市場的動蕩,就關系到每一個人腰包里的錢了,童安西的報道馬上引起了大部分台灣居民的關注。
短短二天,幾乎所有台灣人都開始注意到金融市場的不正常現象,這時,網絡上有開始流傳各種視頻資料,包裹東南亞經濟危機,日本經濟危機,美國次貸危機,還有現在的歐元區主權債務危機等等,用血與淚得教訓告訴老百姓,你們口袋里的錢馬上就要被人偷走了,你們的生活馬上就要陷入困境。
一批長期失業中最先走上街頭,呼吁政府出面干預金融市場,不要讓外國勢力擾亂了台灣金融秩序,損害普通台灣老百姓的根本利益。
借此機會,台灣各大政黨,當局的高官,紛紛站住來,表明立場,宣稱站在普通台灣老百姓一邊,將盡一切的努力,包圍台灣金融市場的安全穩定發展。
張小龍這一手,打亂了金融四大鱷的行動,把本來在暗地里進行的交易,全部晾曬在世人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