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庭真被罵的狗血噴頭,心里萬分的後悔不已,也在心里把自己從頭到尾罵了一遍。
「我怎麼這麼欠啊!」馬庭真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對著電話苦苦哀求道︰「鄒夫人,您可要求求我啊!我現在被圍在迪爾吧電影院里,不知道那里來的一群洋鬼子,把電影院整個都圍了,馬上就要守不住了。
馬庭真還算是比較小心的,他這次出來帶著三百多個最好的槍手,別外他還動用了外圍所有的馬仔,在他看來這次出行是絕對安全的,還能趁機立點戰功,何樂而不為啊!
但是,殘酷的現實,抹滅了馬庭真的幻想。
就像鄒蓓蓓說的,一個擺地攤的小販,就不要學關二爺出來砍人,小心被人反過來砍死。
電話對面,張小龍也在罵︰「豬!」
馬庭真超級受打擊,只得哀哀淒淒的求道︰「老板,救救我吧!看來我為您鞍前馬後的份上,救兄弟一把吧。」
張小龍嘆了口氣,也不能真的看著馬庭真死,如果被圍的是龍堂總參謀長關忘,張小龍到能下決心讓他自生自滅。
張小龍譴責道︰「現在知道喊救命了,記住你不是肌肉型的,下回別這麼干了。」
「老板,我知道錯了。」馬庭真聲音越發的悲傷,他心里清楚只有表現的特別慘,才會有人來救他。
「行了,你在堅持一會。」
張小龍那邊掛了電話。
馬庭真收起眼淚對著身邊的兄弟高聲喊道︰「大家堅持住,老板馬上就會帶人來救我們了,堅持住啊!」
在這振奮人心的呼喊聲中,馬庭真繼續堅持著。
張小龍放下電話,耿偉說道︰「我帶人去救老馬。」張小龍阻止道︰「還是我去吧。讓我們帶來的狙擊手全部到位,我這個大魚餌,應該能釣出很多大魚來。」
「不行,太危險了,我反對。」
「你去就不危險嗎?別掙了。」
張小龍沒有再跟耿偉掙,叫上齊房間就往外走,塞尼主動請纓也跟了出來。看著出門的張小龍,耿偉也只好去調集狙擊手,讓所有人進入進入戰備狀態。
看到跟過來的塞尼,張小龍皺起眉頭說道︰「你出來干什麼?男人的事情,不用女人參合,回去。」
塞尼咯咯的笑道︰「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女人,我從懂事開始就學怎麼殺人,你數過自己殺過多少人嗎?」
「誰會去記那種事情,又不是變**態。」張小龍冷哼了一聲。
塞尼說道︰「我是靠殺人吃飯的,所以我會記住每個被我干掉的人,一共三百七十二人,也許今天又會增加。」
旁邊的齊方航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地上,他小心的看向絕對火辣漂亮的女殺手,直接把她列為世界上最危險的生物之一。
張小龍模模鼻子,真是無話可說了,殺人就算了,還要一個一個的記下來,變***態。
張小龍看了一下塞尼,她的眼神烏黑清澈,就仿佛深不見底的黑色夜空,在那里看不到一絲的感情波動,只有死寂、冷漠,就算塞尼在微笑,也仿佛只是簡單皮膚運動,根本看不出一絲的感情。
模模鼻子,張小龍不由自主的笑道︰「你TMD,真變**態,如果有人強**暴**你,你會有感覺嗎?」
「應該會有吧。」塞尼咬著手指想了想︰「我以前為了殺一個日本的富豪,裝成AV**演員和六個男人搞過,那個感覺還不錯,等那個富豪來旁邊參觀的時候,我就突然一下捏斷了他的喉骨,在一下戳瞎他的眼楮,然後在他的保鏢反應過來前離開。」
張小龍真服了,這世界上,怎麼啥人都有啊!
不在听塞尼的輝煌歷史,張小龍先到地下武器倉庫穿上防彈衣和防彈頭盔,然後拿了一把五四手槍和一把97式步槍。
齊方航看了看,拿了兩把P90沖鋒槍,這玩意子彈多單手就能使用,兩把一起用跟拿一把重機槍和差不多。
「用什麼自己拿。」張小龍指了指堆積如山的軍火。
塞尼翻了翻,從里面拿出一把老式的烏茲沖鋒槍,這種老式的沖鋒槍很經典,也很古老,沒想到塞尼竟然喜歡這種經典版的武器。
張小龍也沒多問,他們一起上了防彈汽車,向馬庭真被圍的電影院駛去。
外面封鎖道路的警察,上來攔住了張小龍的車,其中領隊的警長很客氣的說道︰「張小龍,現在市內有暴徒鬧事,不安全,您還是呆在家里好。」
張小龍淺笑了一下,對那個警長說道︰「沒關系的,我這輛車很結實。」說完,拿出台灣本地銀行的支票薄,寫了一張三百萬新台幣的支票遞出去,說道︰「給兄弟買點咖啡喝,晚上熬夜和辛苦的。」
警察看到支票薄上的數字,臉色浮現起一片紅潮,眼楮笑得都快眯起來了。
「讓兄弟讓條路。」張小龍遞出支票後升起了車窗。
拿到支票,領隊的警長直接揣進了懷里,站起身高聲喊道︰「把路障拿來,張先生要出門。」附近的警員馬上把道路讓了出來。
張小龍的車離開時,那麼警長還在向車子揮手。
塞尼笑道︰「這就是金錢的力量,沒想到你連本地的警察都買通了。」
齊方航自豪的說道︰「這算什麼,在A市,連警察局長,交通大隊長都是龍堂的干部,那才叫一個黑白通吃,全面和諧。」他還想繼續吹,被張小龍瞪了一眼,乖乖的閉上了嘴。
張小龍看了眼車後的警察,說道︰「我們能收買警察,別人也能,我離開張公館的事,不用五分鐘,城里的人都能知道,他們是來殺我的,到時候你們可別嚇尿了褲子。」
齊方航拍著胸脯說道︰「要想害老板,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踩過去。」
張小龍在他頭上K了一記暴栗,罵道︰「烏鴉嘴。」
張小龍詳細的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然後很不在意的樣子說︰「我估計了一下,我能吸引大部分的火力,這樣耿偉就能干掉更多的人,也許就能確定是誰殺了斯維特。楊,只要掌握證據,我就有了主動權。」
塞尼說︰「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張小龍好奇的問道︰「你要怎麼幫我?」
塞尼露出叫人毛骨悚然的微笑︰「現在局勢這麼亂,突然失蹤幾個股票經濟人,應該也不奇怪,我現在去殺了王導他們在台灣的股票經濟人,你覺得怎麼樣?」
「哦!」張小龍模模鼻子,覺得這主意不錯。
塞尼繼續說道︰「被敵人逼到門口打,你就忍得下這口氣,反擊一下也不錯。」張小龍點點頭,塞尼在路邊下車,消失在城市的夜幕之中。看著塞尼消失的方向。
…………
就如張小龍所預料的,他離開公館不到五分鐘,所有敵人都知道了他的行蹤,在**的台灣警察內部,收黑錢的人太多了,除了張小龍之外,別人也花錢收買了黑警。
最先開始行動的是蔣顧,他早就埋伏在張公館附近,當大街上殺聲一片的時候,蔣顧則安靜的等待著時機。
得到張小龍離開公館的消息後,他評價了一下手中的力量,並不是帶人突襲,而是打電話找法克,報告了張小龍的行蹤。
法克氣憤的問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去干掉他?」
蔣顧很平靜的說道︰「我火力最大的武器只有M14步槍,張小龍坐的那輛防彈車,可是台灣唯一一輛S級專車,我可沒有辦法。」
法克本想罵幾句,結果沒有罵出來,張小龍那輛車他是知道的,原本台灣是沒有這玩意的,自從馬庭真有了錢之後,特別膽小的他特意從俄羅斯訂購了一輛,以蔣顧手里的火力,還真是沒有辦法。
蔣顧問道︰「讓誰先去送死呢?」
「你的心理還真黑暗啊!」法克惱火的說著。
蔣顧無所謂的說道︰「不黑暗的話,也活不到現在了,你知道我們蔣家死了多少人嗎?我如果再死了,蔣家就要斷子絕孫了。」
「不在老說這種話,我不會同情你的,再說就算你死了,蔣家也不會斷子絕孫,你爺爺掌管三合會幾十年,光私生子就十幾個,孫子更是有好幾十,不差你一個。」法克無情的譴責了蔣顧的虛偽後,說道︰「你繼續等機會吧!我來挑選送死的人選。」
掛掉電話,法克撓撓頭直接撥號給迪妮莎,把張小龍離開公館的事情告訴了她,還有張小龍座駕的情況,然後好心的提示道︰「也許可以讓你的合作伙伴去試探一下,看看目標都準備了怎麼樣的埋伏,目標可不會隨隨便便的跑出來的。」
電話對面迪妮莎十分的氣憤︰「那邊又不是傻子,會上當嗎?」
法克很遺憾的說︰「如果他們不去,只好你自己去了,但我不見你去當先鋒。」
迪妮莎不甘心的說著︰「切!被你嘮叨還真不甘心,不過,還是謝謝你。」
法克淺笑了下︰「記得,千萬不要死掉啊!如果有危險的話,就趕緊逃。」
迪妮莎氣憤的說道︰「烏鴉嘴,你才要死呢!」
卡的一下迪妮莎摔斷了電話,法克看著電話,又看向窗外的夜空,突然有一種巨大的不安感涌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