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是世界著名的旅游勝地,作為草裙舞的發源地,這里有火熱的驕陽,更有著火熱的人。百度搜索
前些年,沙爾圖家族沒有毀滅前與品蘭會關系惡化,劉小東和黃孟的大舉入侵夏威夷,佔據了這里半壁江山,使當地亞裔社團得以壯大起來。
這次,張小龍將代理會長的權力交給劉小動東,使得東幫再次壯大,在夏威夷的威懾力也越來越大了,有把夏威夷黑道完全控制的勢頭。
劉小東很高興的對黃孟說道:「張房東果然是裝病,他把會長的勸權力交給我,肯定是想讓我幫他,我才不給別人當炮灰呢。他愛怎麼折騰是他的事,我們不參合。」
旁邊的黃孟說道:「恐怕沒那麼容易,你看看張小龍的那股狠勁,一出手就放倒一片。」
「他調任南京,對A市的控制肯定要減弱,用些雷霆手段,別人才會听話。」劉小東說中了一部分原因,他繼續說道:「我也掛著名譽副省長的職務,卻沒有機會徹底轉白,還是張小龍姥姥家的後台夠硬。」
黃孟問道:「羨慕了?」
劉小東不屑道:「我會羨慕官二代?開玩笑。」
這時,阿國敲門進來,報告道:「東哥,我們在夏威夷的場子被人挑了。」
「什麼?」劉小東拍案而起。怒道:「是誰干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阿國回答道:「是一會巴西足球*流氓,他們在場子里看了場比賽後就開始砸東西,和阻止他們的兄弟打了起來,他們的人太多,看場的兄弟沒有頂住。」
劉小東怒吼道:「該死!傳令下去,給我反攻,把那群混蛋都給我砍死,全部。」他憤怒的揮舞著拳頭,好像白發都飛起來一般。
「是。」阿國馬上走出去。
等阿國出去,黃孟才說道:「小東,你覺得,誰會特意對付我們?會不會是爵士會的洋鬼子。」
劉小東眉頭緊鎖,惱怒道:「我管他是誰,剛動我的場子,全部干掉。」
「殺!殺!全部殺快!」
黃孟嘿嘿笑道:「可以算我一個。」
…………
迪拜塔最高層的會議大廳內,擺放著十爵士圓桌,但坐在圓桌邊的只坐六個人。
華夏爵士賭王張鋒和老太後何萍被排除在這次會議之外。請記住我英國爵士費朗西斯受傷不能到會,就算不受傷也不會被邀請。美國爵士家族沙爾圖家族全滅,下一任爵士還沒有選出來。
在座的六位爵士中,土耳其爵士的頭餃被蘇萊曼。特拉布最年輕。他雖然掌握了前任土耳其爵士留下的財產,卻沒有繼承最核心的力量,只能算是一個空頭爵士。
繼承特殊能力的楚紅被費朗西斯劫持後,他連阿米爾汗布拉宮都沒回去過。
七個人坐下互相看了眼。俄羅斯爵士斯維亞托斯拉夫。伊爾戈首先說道:「大家都到齊了,戈爾先生,听說你在夏威夷動手了?」
巴西爵士戈爾。卡農是個混血兒,他是靠搶奪農民土地大面積種植大豆起家的,現在控制著巴西對歐美的食品出口,其中包括很多違禁品。
戈爾看了一眼伊爾戈(俄羅斯爵士的名字太長,大大部分人用姓氏稱呼他。)
「自從華夏的劉小東控制夏威夷的大部分地盤,夏威夷的水果都改由台灣、華夏南方、緬甸和菲律賓進口,簡直欺人太甚。」戈爾憤怒著,老臉上的褶皺又增加了許多。
戈爾的憤怒的確可以理解,自從劉小東佔據了那里,戈爾每年要損失幾個億。
法國爵士杜邦。華萊士幫腔道:「華夏人太過分了,他們簡直就是秩序的破壞者,應該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印度爵士雅利安。布彭說道:「華夏人這幾年手伸的越來越長,特別是品蘭會的會長張房東,到處插手,就好像沒有他不管的事情,他以為自己是國際刑警嗎?」發泄完憤怒,雅利安與戈爾說道:「劉小東不是重點,只有干掉張房東,才能保證長治久安,一勞永逸。」
張小龍把輸油管線修到了巴基斯坦,嚴重挫敗了印度阿三利用海上遏制華夏的意圖。如果這是官方行為還好,但張是以私人身份投資建設管線的,簡直就是在他印度人的臉。
雅利安提出先打張小龍,也是可以理解的,他需要從自身的最大利益考慮,至于別人死活跟他沒關系。
最後一位德國爵士瑟當。希爾伯一句話都不說,因為他和華夏沒有利益糾紛,來開會是給大家面子,要打架跟他沒關系。
蘇萊曼的資歷最淺,等于確認瑟當不打算發言後才說道:「我覺得還有一個人也很危險,就是費朗西斯,他聯合張房東干掉了沙爾圖家族,現在又與張房東反目成仇,可見他是一個反復無常的人,不得不防啊!」
自從楚紅被費朗西斯劫持走,蘇萊曼就在想辦法報復,張小龍已經淪為次要目標。
在坐的六個人都有自己的算計,讓他們聯合起來難度可不小。
戈爾再次說道:「張房東現在已經不是品蘭會會長了,新上任的劉小東比張房東還要危險。」
張小龍退位不是啥秘密。戈爾強調劉小東的危險性,是想快點把自己的問題解決掉。
其余眾人怎會如他的意,特別是印度爵士雅利安。他說道:「各位,你們不會忘了二十年前我們與品蘭會之間的爭斗吧?因為一個張天生,我們不得不退出華夏,而且損失巨大,品蘭是我們最主要的敵人。張天生的弟子張房東才是我們的公敵,不消滅他,說什麼都是白費。」
提到二十年前,老一輩的五位爵士臉上都露出憤怒、不甘心、苦惱、悲哀等情感交織在一起的復雜表情。五張老臉上的皺紋也越來越多了。
蘇萊曼不清楚二十年前發生過什麼,但看大家的表情,就知道沒有好事,不該問的絕對不問。
…………
就黑道世界風起雲涌時,紐約金融市場迎來了很特別的一天。這一天金融市場開盤後,許多人開始偷偷的拋售稀土行業的股票,一個小時後就出現了很大的買盤市場,造成稀土行業股票的小幅下跌。
這種開盤小跌,並沒有引起人們的關注。在許多專業人士看來,這下跌不過是正常的小幅震蕩調整。可是
,一個小時候有消息,傳出華夏政府將再次改變稀土出口政策,減少純原料的對外出口。
稀土行業股票開始迅速下跌,甚至開始帶動周邊行業的股票跟著下跌。
靠從華夏進口稀土繁榮起來的新興電子行業開始面臨斷糧的風險。就能當年鐵礦石漲價對華夏鋼鐵行業的沖擊一樣,外國稀土行業也開始面臨搖動。
到了中午,甚至有外媒把此事比喻成當年阿拉伯世界擰緊的石油出口閘門一樣。特別是日本人,精密機器設備生產企業,都高呼:嚴冬來臨了。
這個消息引起了一陣拋售的浪潮,下午收盤前,稀土行業的股票市值總體下跌10%。
晚上,美國一些專業股票評論家在電視節目中發表自己的看法,他們認為國際上的稀土儲備豐富,就算華夏因為產業結構問題進行改革,減少出口配額,也不會多相關產業產生大的影響。
眾口一詞,市場的信心仿佛被再次建立了起來。
隨著地球的轉動,北京時間上午九點。華夏礦業協會主席呂倫召開了一次記者招待會,公布了一系列稀土行業污染環境,破壞資源合理利用的數據。這些數據一下子引起軒然大波,環境和公眾健康成為焦點。呂倫宣布將關停一部分不合格的企業,不能整改的企業就永遠不要在開工了。
呂倫的發言在華夏國內引來一片歡呼聲。而這個消息對依靠華夏稀土生存的外國佬來說就不是好事了。外國佬關心的是掙錢,不是華夏的環境問題,反正他們又不住在華夏。
記者招待會結束後,呂倫拒絕了所有記者提出的采訪要求。回到辦公室呂倫召集手下的干部開會,按著之前宣布的內容,第一時候把不合格的企業全部關停,不得有任何的延誤。
蘇敬亭提醒道:「老板,如果這麼干,我們的損失會很大。」
呂倫其他的手下也提出了這樣的擔憂,呂倫說道:「按計劃執行,我現在只能告訴你們,我們可以得到更多。如果誰不願意干,我可以換一個人來執行。」
沒人想失業,呂倫的手下不在糾結,回去安排工作。呂倫怕手下消極代工,嚴令:「誰要是完成不了任務也全都給我混蛋。」
大老板一句話,就是泰山壓頂般的聲威,下面的人就得屁顛屁顛的干活。
蘇敬亭馬上通知了段橋,讓他從別的渠道打听一下消息。
呂倫把電話給張小龍:「張會長,我這邊安排好了,您那邊沒問題吧?」
張小龍笑道:「呂佬,你看過新聞了吧?只要你這邊有所行動,這事就沒跑了。」
呂倫笑道:「必須辦好,誰跟錢有仇啊!我跟錢沒仇。」
張小龍說道:「我在催一下萊昂內爾,這事就算成了。」
「這就好,我也放心了。」呂倫安心不少,掛上電話,他仿佛看到了無數的鈔票從天而降,將他家埋在一座錢山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