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派執法弟守在廣場,將雙方的人馬鎮住,執法長老新世紀了?大庭廣眾的才好,看你如何偏私?民眾的眼楮可是雪亮地!
夜焱不肯月兌離師兄們的保護,不卑不亢的申辯「執法長老有話不妨當眾說明,也好讓幽冥宗的弟子做個見證,免得日後有人污蔑您老人家偏私!」
「你懷疑本座偏私!」冷秋蟬的老臉陰晴不定,解決紛爭,有些話不挑明不行,偏偏這些話放不上台面,所以歷來都是私下解決,這有什麼不對的嗎?真要是當眾說明,雙方的人馬都在,誰能放得下面子?心里明明知道自己錯了,想要妥協,礙于面子也必須端著,一言不合,搞不好又得打起來!
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夜焱的態度還是很謙遜的「晚輩覺得,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御獸宗少主,您要找也該找他。」
「本座單獨找他有個鳥用!本座跟他談的再妥,你小子就不搶他了?挑事的人就是你小子,你小子不松口,這事就不算完!」執法長老氣得鬼火直冒,納蘭彩藏在一旁,卻是忍俊不住,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質疑執法長老,饒是她貴為門主的女兒,對待冷師伯也是恭敬有加。最不可思議的是,冷師伯竟然也耐著性子和夜焱說道理,換成獸王門的弟子,冷師伯從來只喜歡用鞭子說話。
冷秋蟬當真氣的不輕,在獸王門內部,執法堂擁有絕對權威,解決紛爭十分的容易。難就難在,混戰的雙方不是本門弟子,混戰也沒有禍及到本門弟子,這就讓他頭疼了,他執法的手段,也只能是協調。
「什麼叫搶?這叫搜身!執法長老還想羅織罪名不成?」夜焱可是名正言順的討債,為什麼一轉眼變成搶劫了?討債和搶劫,性質可是有本質區別的。一激動連玄武令牌也掏出來了。「晚輩也是執法弟子,前輩可不要嚇唬我!」
玄武令牌!小師弟原來是執法弟子!幽冥宗弟子剛被壓制的囂張氣焰,頓時又燃燒起來,最初是私人性質的鬧事,搶到寶物還有些心虛,如今可是執法弟子挑頭,即便把天捅個窟窿,也有宗派出面頂住!
「嗯!你小子竟然是個執法弟子,那還挑頭鬧事!這叫知法犯法,明知故犯!」
冷秋蟬黑著老臉,指著被人打成重傷,扒得精光的十幾個御獸宗弟子。「你小子敢說他們是被人搜身!不是被人搶劫了!」
赴會的御獸宗弟子,都是些紈褲子弟,跑來人家的地盤也不知道收斂,東西被搶劫不說,還被人暴打一頓,見到獸王門的執法長老,連忙要求冷秋蟬主持公道。
「執法長老為我做主,他們就是明搶啊!我帶了十頭靈獸,本來是要來販賣,全部被他們搶了!對了,還有我豢養的兩頭靈獸,包括飛騎,一共是十三只靈石被他們給搶了。嗯,還有,還有,我還有一件中品的靈器,三十八顆築基期的丹藥,也全部被搶了。」告狀的是一位御獸宗長老的私生子。「那個,我的衣服也被他們扒了,也是一件上品的法器……」
「我帶了六頭靈獸來販賣,加上飛騎,被他們搶走了七只靈獸。有兩只是六階的靈獸!此外還有兩件中品靈器,有一件是我的衣服……。」
「你們這點損失算個屁!老子被搶的飛騎是九階的!還有一件上品的靈器,丹藥什麼的都懶得說了……」又是一名光溜溜的少主。
「你叫個毛!就你有上品靈器?本少的飛騎也是九階!都砸到金丹初期了!儲物袋還有一顆登天丹!」一個被揍成豬頭的少主,雙手捂住一絲不掛的褲襠。「先把衣服還給我們!」
「他們不止搶東西,還動手打人,還欺負人!」一個御獸宗的女弟子衣衫倒是還在,但是有些凌亂,皺巴巴的,身上的寶物也被奪走了,看那羞憤的模樣,想必是被人乘機模了兩把……
一輪控訴有血有淚!身為女人的納蘭彩,對女弟子滿懷同情,狠狠的橫了夜焱一眼,都是你小子惹的好事!
冷秋蟬板著老臉,冷言冷語的問︰「你小子不覺得羞愧?」
「少來!又不是我干的,我羞愧的著嗎?」夜焱最多是有點抱歉,不小心禍及到無辜,但是誰又敢保證,蕭虎的身家不是藏在這個女弟子的身上?說到底還是蕭虎不是東西,賴賬還要禍及無辜!雖然有點抱歉的意思,但是大義所在,夜焱絕不妥協!善良只會被人利用,他這一羞愧,師兄們辛苦搶奪來的寶物,搞不好都要原封不動的吐出來!
難道因為一個御獸宗女弟子受了點委屈,便要否定師兄弟們的義舉?師兄們縱使手腳不太規矩,那也是在和他同仇敵愾,說的難听一點,沒有幽冥宗的師兄撐腰,老頭能心平氣和的跟自己講道理?自己被蕭虎欺負的時候,為何又不見老頭出面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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