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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華中學到羅沙河的路並不平整,甚至可以說坑坑窪窪,一輛四輪車開過去就能帶起漫天的灰塵,嗆得人極度難受,不過這點小小的阻礙卻被他們青春的熱情碾成碎片,一路風風火火,葉知秋七人很快就一騎絕塵把身後的車龍甩得不見蹤影。
「知秋,你們認不認識地方不?走這麼快萬一找不到地方,又找不到大隊伍,我們豈不是要成了離群的小鳥?到時候回去不被罵死!」何誠坐在車後,英俊陽光的臉因為汗水和灰塵而顯得有些略跡斑斑,看著身後空空如也的崎嶇小路,不由有些擔心。然而他會忍不住提出來的根本原因是他實在是太累了,很久才有機會騎一次自行車的他比起葉知秋幾個經常騎車還常常領跑的變態來說實在是差距太大,更何況他們還是兩個人騎一輛車,雖然可能兩人輪換休息,可是多一個人的負重就讓他們難以追上葉知秋幾人的步伐,更何況還背著一個鐵鍋呢?兩人使出吃女乃的勁才勉強跟上,這還是葉知秋五人特意放慢速度的前提下,能堅持到現在對兩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還是慢點吧!我快不行了,累啊!」正在氣喘吁吁騎車的人叫覃冬,也就是何誠搭順風車的那個同學,當初何成和葉知秋一合計也順便把他給拉了起來,葉知秋之所以如此爽快,完全是因為覃冬也算是他從初中到高中最鐵的死黨之一,這個人情怎麼可能不賣,葉知秋的爽快卻讓何誠有些不爽,當初自己可是答應當苦力才艱難加入,可為什麼到了覃冬這里就變得簡單起來。何誠也曾因此質問過葉知秋,不過卻被葉知秋一句話頂得啞口無言——覃冬載你本來就是在做苦力,沒有他的車你想做苦力都做不了。
覃冬人雖然長得有點瘦小,不過雙腿卻很有力量,也正是因為這雙腿才讓兩人不至于從葉知秋五人中掉隊,也就是說幾乎三分之二的路程都是他在出力,何誠這廝才出了三分之一的力氣,這也是他為什麼不敢直接說累的原因,實在是太掉面子了。
「嗯,反正也快到了,我們就慢點吧!」葉知秋沉吟地點點頭,他也看出兩人似乎快達到極限了。
「太好了。」葉知秋這句話對何誠來說無異于天行天籟之音,興奮得差點從車上掉下來,一陣心驚膽顫之後,方才拍拍胸口,有些疑惑地道︰「知秋,你真的知道這次秋游的確切地點。」
「羅沙河就那麼大,能供這麼多人落腳玩耍的地方不會超出兩個,而且這兩個地方還離得不遠,就算我們弄錯了再回來也不會花多少時間。」葉知秋一臉自信地道,這由不得他不自信,秋游的確切地點他早就已知道,正是他所說的兩個地方中的一個,那個地方有一座一人寬的石橋,石橋很簡陋,就是用一些石頭和著水泥弄了兩個橋墩,隨後在橋墩上架上幾塊水泥板。靠近馬路的那一面的羅沙河還有一個地下噴泉,這也正是葉知秋野炊水源最理想的地方。
「听你這麼一說,還挺有道理的。」何誠也不笨,想想也覺得就是這個理。
一想到就快到達指定地點,七人的心都變得火熱起來,雖說是要放慢速度,可是蹬車的腳卻因為興奮而自動發著力,車速並不比原來慢上多少,這讓做在後座上的何誠一臉無奈。
半個小時的車程,七人僅僅花了二十分鐘就到達了目的地,從路邊拐入一片平坦的空地,七人來到了羅沙河邊,看著依然在靜靜流淌的羅沙河,葉知秋不由感慨萬千。蹬上一人寬的石橋,對著東升的太陽瘋狂吶喊起來,穿過悠遠的時空,時隔二十幾年再一次重新站在這座古重的石橋上怎不讓他唏噓感嘆。
發了一陣在其余六人看來如羊癲瘋的瘋,葉知秋才慢慢走下石橋,開始安排起人手。
「大猩猩去找幾塊石頭壘燒火的灶台,森妞去找柴禾,猴子和單車王子去西邊的那片田地建紅薯窯,保姆把這些紅薯拿到那邊的地下噴泉去清洗一下,順便拿鍋打點水回來,等森妞找到柴禾回來就可以開始起火了,小老頭拿刀去馬路邊的樹上削幾根大點的樹枝下來,然後削尖洗干淨。」
「小老頭是誰?」歐陽強有些納悶,似乎在他們幾人里還沒有誰叫小老頭。
葉知秋不由一愣,沒想到說順口了,竟然把覃冬當年的外號給說了出來,要知道上一世的自己和現在的覃冬還不是很熟呢?也就是說現在的覃冬還不知道自己將來會被人貫上小老頭的外號,既然此時說出來了自然不能再縮回去,指了指覃冬笑道︰「小老頭就是他,你們不覺得覃冬有點像個頑固的老學究嗎?呵呵!」
葉知秋之所以會如此直白,完全是因為他自己太了解覃冬的性格了,整一個老好人的高大形象,不管別人怎麼說他,他都不會生氣。
就在歐陽強幾人還暗暗責怪葉知秋亂給人起外號影響同學友誼地時候,覃冬則無所謂地笑道︰「這個形容還挺貼切的,呵呵!」這一表現顯然是告訴眾人他已接受了這外號。
幾人心中都是深深松了口氣,剛要轉身去完成自己的任務,才突然想起葉知秋給他們都分配了任務,卻唯獨沒有給自己分配一點事,這顯然是在假公濟私。
「知秋,我們幾個都有事做了,好像就你沒有事做,你不會就想站在這里看風景,等著我們來叫你吃飯吧。」歐陽強第一個跳了出來,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大人一言不對就大義滅親的動機。
「我怎麼可能沒有事做,我做的這件事可是關系到大家能否能夠多吃到一道具有野外風情的上等佳肴。」葉知秋一臉嚴肅地道。
「你做的是什麼事?」看到葉知秋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何誠也正色道。
「釣魚。嘿嘿」葉知秋肅然的小臉突然如冰雪消融般換上了一副他自認為天真無邪的笑容。
「你丫的真陰,自己做簡單輕松的事,卻讓我們去干又苦又累的活,你余心何忍啊!天理何在?」何誠有些不滿地哭訴道。
「我有什麼辦法,以你們那個釣魚水平,到晚上能不能釣上一只都難說,所以我也只能勉為其難接下這個艱巨的任務了。」葉知秋揉了揉額頭,臉上生出一股痛苦狀,隨後又望著幾人不停的嘆息搖頭,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他這種有些裝比的行為讓其余五人有種把他丟進羅沙河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