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鎮南面,排低矮的灰瓦平房。平房不過十幾平方禾,私邊卻干淨整潔,布置得溫馨舒適,讓人有一種家的感覺。
一個美麗的女人坐在床頭,臉上露著幸福的笑容,左手拿著一張白色的手帕,右手捏著針線,正細心的在手帕上繡著一對鴛鴦戲水圖。女人雖然沒有大家的技藝,也沒有靈巧的雙手,可每一針每一絲都傾注了她的心血。
鴛鴦戲水圖的左下方用紅線蔣著兩個名字,莫飛揚和童若花,看著這兩個名字,女人有些痴痴地笑了起來,腦海里又閃現出男人的溫柔。
「咚咚咚」。一陣很有節奏的敲門聲打斷了女人的幸福遐思,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把手中的針線放下,穿起拖鞋打開房門,然則房門才開了那麼一條手掌寬的縫隙,她便如受到驚嚇的小貓般使勁想把門關起來,可門外的人顯然不想讓她完成這個完美的動作,一只腳已伸了進來,隨後用力一推,柔弱的女人蹬蹬地往後退去,有些驚慌地看著闖門而入的男人。
男人長得一張國字臉,不過一雙桃花眼破壞了他本該正氣的臉龐,給人很浮躁的不好印象。
「若花,怎麼說我們也是夫妻,怎麼連門都不想讓我進啊!難道是在房間里藏了什麼男人?」男人一雙桃花眼在這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房間內掃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後才把眼光投到女人高聳的胸脯上,色眯眯的眼楮充滿了不懷好意的**。
「朱心華,你嘴巴放干淨點,什麼夫妻不夫妻,我已經和你離婚了,我們兩個早就沒有任何關系,請你馬上離開,不然我可要叫人了。」童若花雙手下意識環抱住胸部,陰沉著臉怒斥道。
「若花,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說我們也做了十幾年的夫妻,難道你就這麼絕情。」朱心華苦著個臉。哀求道︰「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不應該听信那女人的花言巧語和你離婚,我現在知道錯了,你難道就不能原諒我嗎?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
「朱心華收起你那副丑惡的嘴臉吧,別讓我看著惡心,是個男人就不要婆婆媽媽,快給我滾出去。」童若花真恨不得痛揍這個惡棍一頓,就是因為他自己才受了十幾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如今能月兌離他的掌握,鬼才願意再回去。
「哼,叫我滾出去,別以為跟了個男人就可以對我大呼小叫。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就永遠是我的,我的東西誰也別想踫,那個丑男人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朱心華的表情轉而變得猙獰起來,惡狠狠地婬笑道︰「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滋潤滋潤你這顆寂賓難耐的芳心的,沒想到我這麼久沒踫你,你竟然饑不擇食的選了這麼個丑男人,那個男人怎麼配得上你這天姿國色的容貌呢?只有像我這樣的男人才配嘛?」
朱心華一邊說著一邊向童若花逼去。
「你要干什麼?」童若花心里一顫,不斷向後退去,然而才退了幾步她就退無可退了,因為此時她身後有一張木床攔著。
「干什麼。都和你干了十幾年了,你還不知道我要干什麼。」朱心華看到童若花退到床旁,不由笑著調戲道︰「你瞧我們兩多有默契,你一看我的動作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現在還這麼配合的走到床邊,你說我們是不是來場恩愛夫妻該干的活啊!哈哈哈!」
朱心華趁童若花愣神間,猛然撲了過去,一把抱住嬌弱的嬌軀,抱住的一瞬間,心里不由暗贊,果然不愧是絕色美女,沒想到自己抱了這麼多年,時隔一年多沒抱,依然還這麼讓人留戀,依然讓人忍不住獸血沸騰。
「朱心華,你這個禽獸,你快放開我。救命啊!」童若花奮力掙扎著,可是她越掙扎,朱心華扯開她身上衣服的速度越快。
「你叫再大聲也沒用,今天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朱心華撕開童若花身上的外套,看到她雪白的粉頸,不由精蟲上腦,仿佛十幾年沒聞到女人味般,張口直接啃了下去。
「啊!」絕望之下的童若花一發狠,直接對著朱心華的肩膀一口呀了下去,朱心華一聲慘叫,用雙手使勁把童若花的頭給推了開來,隨後甩手給了這張美麗的臉兩巴掌,一腳踹將她踹到床上,怒吼道︰「媽的,臭婊子,敬酒不呼吃罰酒,今天我非干得你虛月兌不可。」說著整個人又撲了上去。
童若花拼命的掙扎著,可一個弱女子又如何斗得過五大三粗的男人呢,最後還是被朱心華強行按在了床上,一層層的
童若花不再掙扎,屈辱的淚水沿著美麗的雙眼緩緩流出,眸中的神彩漸漸逝去,張開嘴伸出了舌頭,這一刻她唯一的抗掙就是咬舌自盡,她不想對不起那個一直溫柔照顧她的男人。
「飛揚,對不起,我先去了,我們下輩子再做夫妻吧。」
「若花!畜生!」就在童若花心生絕望準備咬舌自盡,朱心花欲血沸騰準備要扯掉童若花最後一塊遮羞布時,「 」的一聲巨響,伴隨著一聲怒吼,一個男人提著扳手沖了進來,看到床上朱心華的惡行,一個扳手當成暗器直接向著朱心華的後腦勺飛去。
朱心華也是被這一聲怒吼弄礙手一抖,隨後下意識的轉過頭,卻看到一只大扳手劃著不規則的圓弧向著他飛來,嚇得猛的一低頭。扳手從頭上呼嘯而過,刮去了他頭上一層皮,火辣辣的痛,他朱心華仗著自己父親是鎮長,叔叔是派出所副所長,在秋華鎮上橫行霸道,一生欺負人無數,何時受過傷,感覺到頭上流下的熱流,不由怒火中燒,網想跳上去把那突然沖進來壞了自己好事的男人痛毆一頓,卻突然感到後腰上一痛,整個人直接又床的這一頭飛到了另一頭,同時把撐著蚊帳的兩根竹子撞了個稀巴爛。
男人沒有給朱心華任何的機會,沖上去就是一陣狂揍。
「哎喲哎喲!」朱心華殺豬般的慘叫聲斷斷續續,最後慢慢偃旗息鼓,悄無聲息。
「飛揚,快住手,快住手,千萬不要把他打死了。」童若花慌忙套了一件外套,把在外的香肩和玉臂都掩蓋了起來,看到莫飛揚仍在憤怒的揍著朱心華,她很是害怕莫飛揚一個不扛心把朱心華打死了,那可是要吃牢飯的。更何況朱心華還是鎮長的兒子,在派出所里也有著很硬的關系,真要打死了,莫飛揚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下場絕對不止吃牢飯那麼簡單,弄不好還要吃槍子。
「你沒事吧。」听到童若花的叫喊,莫飛揚停止了毆打朱心華,一雙溫柔的雙眸無比憐惜地看向童若花。他雖然長得五大三粗,可是心思卻細膩著呢?童若花的顧慮他同樣想到了,只是如果不揍這畜生一頓他心里的一團火絕對會把自己活活燒死,所以雖然看上去狂風暴雨的毆打,其實也是讓朱心華受點皮外傷而已。
「我沒事,嗚嗚!」童若花網說話,可是一想到剛才的恐怖情景。如果莫飛揚再晚回來一步自己和他就要天人永隔了,心里一陣委屈,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
「乖,別哭,都怪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感受到懷中女人的恐懼,莫飛揚心如刀絞,恨不得把她所有的痛苦都轉移到自己身上。
「飛揚,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片刻後,童若花才止住了哭聲,突然想起莫飛揚今天似乎要給人運一趟貨,按理說應該不可能回來這麼早的。
不僅童若花疑惑,趟在床邊地面上的朱心華也一陣疑惑,他可是為了能和童若花一親芳澤,才安排人把莫飛揚支使開,還特意安排了一趟生意讓他跑一次遠路,沒想到本來天衣無縫的計戈竟然會出現意外。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等一下,我先把這個垃圾丟出去。」莫飛揚拍了拍童若花的背,笑道。
「嗯!」童若花也很討厭和莫飛揚說話時有這個畜生在場。
「哼,你竟然敢打我,你們兩個奸夫婬婦給我等著瞧,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這筆帳我一定讓你們十倍奉還。」看到莫飛揚走過來,一直趴在地上不動的朱心華突然沒事人的站了起來,指著兩人怒罵道。
「滾!再敢多說一個字,你就別想再出這扇門!」莫飛揚沒有跟他廢話,直接拿起掉在床角的扳手,高高舉了起來,冷冷地道。
「你們給我等著。」朱心華被莫飛揚的話嚇了一跳,看到那閃著黑光的扳手,心里一寒,他相信此時的莫飛揚絕對不是在唬他,因為他看到了面前男人眼中的殺意。放下一句狠話後,很是狼狽的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時不時還能听到他踫到痛處倒抽冷氣的聲音。
莫飛揚關上門,來到床邊坐到了童若花的身邊,輕輕抱著她因恐懼還在顫抖著的身體,向他述說著自己為何會突然回來的事情,其中的惡作劇讓他不禁莞爾,那個小孩或許就是他們兩人的福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