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的啊!勒實一直只注意到兩人寫的內容。卻雙意到兩人寫的字,此時仔細一看,發覺兩人的字還真的很是相似,如果不是因為兩人的對話,以她鑒賞字的水平,還真分不清這些字哪些是葉秋寫的哪些是楊秋薇寫的。
「知道為什麼嗎?」楊秋薇輕輕咬著下唇,思緒陷入了久遠的回憶,想到當年那個小孩蹲在自己身邊有桃花擺成的字體,想到為了給自己摘一朵桃花而摔傷的額頭,想到被自己親了一口後,傻傻愣愣的表情,她臉上竟然難得的浮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為什麼?」雖然勒變和楊秋薇一起從小長到大,可是有些葉知秋和楊秋薇之間的事情她還是有些不明白,聞言她不由好奇問道。
「知道我這些字是學誰的嗎?」楊秋薇沒有馬上道出謎底,而是誘發式的繼續問道。
「不知道。」勒變很是無語的搖搖頭,明知道自己對文字這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楊秋薇還要問,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她很是果斷的否定著,根本就不想去思考。
楊秋薇深深看了勒變一眼,嘆道︰「我這些字都是跟知秋學的啊!」
「啊!你是說他很有可能是」楊秋薇的話,讓勒變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眼中掠過一股莫名的驚喜和震驚,她並不笨,相反還很聰明,楊秋薇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再不明白,那真是很傻子無異了,瞬間得出的結果讓她好似被一車的幸福狠狠地撞到了般,身體一如前一刻的楊秋薇般開始顫抖起來,那三個能讓她做夢都會笑的字她此時竟然不敢說出口,生怕一說出口,這個美美的夢就會被現實轟得支離破碎。
「本來有五分的可能,可是現在卻只剩下一分了。」楊秋薇俏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之色,輕輕嘆了口氣。
「為什麼?」勒安有些焦急道。
「首先他叫葉秋,雖然有兩字相同,可畢竟不是三個字。」楊秋薇臉色一正,條理清晰的分晰道。「難道他不能和你一樣改名嗎?」勒變對這一點可是不太贊同,名字這東西又不是不能改,想到既將能找到失散了十幾年的人,她第一次不願相信楊秋薇的判斷,「再說他有可能跟我們說了謊。
「小變,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因為剛才我也曾這樣想過,可是我們必需得接受事實。」楊秋薇看了勒變一眼,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你還記得知秋曾告訴我們他名字的來歷嗎?葉知秋,一葉知和,據說是一位得道高人親口為他取的名字,這樣的名字他有什麼理由去改,就算他想改,可是葉伯伯和韋伯母會同意嗎?而且知秋也不是一個。會亂來的人。其次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葉秋的名字絕對是真的因為他在書寫自己名字的時候沒有一線停頓或是猶豫,而且他的眼神也告訴我他寫的名字是真的,最後我了解中的知秋絕對不會變成現在這種吊兒郎當、嘻皮笑臉的樣子。」
勒受不得不承認楊秋薇分晰得很有道理,可是這種突然有了希望卻又變成了絕望的感覺讓她實在無法接受,同時她同樣也無法接受葉秋剛才的樣子,那完全和一個無賴沒有分別,這不是她印象中完美的知秋哥,「那你所說的一分希望是什麼呢?」
「我的一個念想。」楊秋薇苦笑著搖搖頭,絕美的臉上劃過一抹深深地哀傷,「我很想他是,很想知秋現在就站在我面前,吃我為他炒的雞蛋,喝我為他熬的粥,听我說話,听我唱歌,听我念惠特曼的詩。」
「清薇姐。」勒變抱住楊秋薇,這一刻,她口中叫的不再是楊秋薇現在的名字,而是以前的名字小都說愛之深痛之切,她能理解眼前懷里這個才氣縱橫在老一輩人物口中稱為妖孽的女子活得有多艱難,活得有多累,活得有多痛苦,可是兩人同時堅守的那個人就是她心里唯一的念想,唯一的精神支柱,這十幾年來她們兩人可以說都是在對那個人的思念中度過的,如今找到了一點點希望,都恨不得把這點希望放到顯微鏡下無限的擴大化。
「小變,我好想他,我好想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好想知道他過得幸不幸福。」楊秋薇哽咽著,輕聲低訴道︰「如果不是當年我父親的原因,他們一家也不用舉家遷離風合小區,我們也不會失散十幾年,所以我好恨好恨,可是他們卻是我的父母,即使恨我也沒得選擇,所以我不想住在那個雖然富麗堂皇卻沒有一絲溫暖的家里,我不想每天看到他們讓我心中的恨間逐日增長,你明白嗎?」
楊秋薇傷心之下,把自己隱藏在內心深處十幾年的無奈、辛酸和痛苦一股腦到了出來,讓抱著楊秋薇的勒受嬌軀一陣顫抖,她一直不明白為何當年葉知秋會不告而別,也不明白為何葉知秋送火柴槍給自己時所說的那番話為什麼如此沉重。
「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一年,也或許是一輩子。」腦海中不自覺的浮出當年葉知秋和自己告別時所說的話,那張無奈的表情從來沒有過的清晰,那抹苦笑被她理解成了離別的傷感。
「清薇姐,你是說知秋哥突然離開全是因為楊伯伯的原因?」勒變身上不自覺地涌現一股煞氣,說話的語氣也突然變得陰冷起來,清澈的黑眸突然轉變成了詭異的紅眸。
勒受突然這間的改變把沉浸在悲痛中的楊秋薇給驚醒了過來,感受到那鋒芒四射的凶煞之氣,她不由一驚,渾身都是打了一個冷顫,迅速站起身,縴縴玉指對著勒變眉心一點,一縷濃濃的綠氣噴涌而出,不斷從勒實的眉心涌入她的身體里。
直到看到勒變眼中的血紅之色全部轉化為黑色,楊秋薇才深深松了口氣,放開點在勒變眼中的手指,隨後在勒變的玉頸上輕輕一點,把她點暈,同時一把抱住她的身體小做完這一切,楊秋薇仿佛虛月兌了般再次坐到椅子上,光潔的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漬。
「沒想到知秋在小變心里佔據著如此重要的地位,竟然能讓她掙月兌老師親手下的封印,這血煞之體真是恐怖啊!」楊秋薇很是慶幸。因為她才才在勒變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險,如不是她出手快,而且正好能稍微克制血煞之體,真要讓勒炎的血煞之體掙月兌開來,說不定今天自己和勒實就真的要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看一必需要盡快找到葉知秋才行,從才才的情況看來,也只有葉知秋才能讓勒變在血煞之體爆發時還能維持著清醒,也只有如此才能讓勒變把血煞的力量通過封印轉化為自身的力量,從而把種在身體里的血煞慢慢磨滅。
寫六千字真的好難,哭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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