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資金?一些資金是多少?你有哪此資金嗎?就算是有,你有時間去管嗎?先不說我們現在的身份還是學生,就算我們不是學生,我也不想管這些事情,賺錢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太過復雜,也太過浪費時間,錢夠用就好,賺再多的錢又如何,能把這些錢帶到下輩子嗎?還是留給下一代讓他們做山吃空養成好吃懶做的壞習慣?」葉秋笑著搖搖頭,汪雪說的他豈會不知道,只不過他實在不想因為錢的問題讓自己的人生被賺錢這件事佔去大部分的時間,他這一輩子的時間除了不斷的修煉突破外,就是陪著自己喜歡的人走遍這個世界,即使每天青菜蘿卜也是一種幸福,他沒有太大的野望也沒有太偉大的願望,只想好好的過好這一輩子。
「呃……」葉秋的話頓時讓汪雪無語了,若是葉秋這一番話被那些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長輩听去了,絕對會把葉秋罵得個狗血淋頭,葉秋也絕對是那些長輩中的胸無大志的人,可是誰又能說葉秋這種對財富和權勢無欲無求的態度是一種絕對的錯誤呢?
天下紛爭皆為利來利往,若是想避免這種紛爭,那只能拋去這些利,舍去這些名,才能平淡寧靜的過自己的生活,很多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希望自己的男人能站在世界的頂端呼風喚雨,可她們又很矛盾的害怕某一天男人對名利的追求更甚于自己,害怕某一天這個自己鐘愛的男人會為了另外一個女人把自己給拋棄了,所以有的時候女人的心里其實也很矛盾,即希望著自己的男人能叱 風雲,又希望自己的男人從一而終,可是這個世界上哪會有那麼多完美的男人,在名和利面前不知道有多少風雲人物都彎下了曾經挺直的脊梁。
葉秋如此淡泊名利,汪雪和韋靖三人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這事以後再說吧,我們還是先把眼前一葉知秋社的困境給解決了,這也是目前我想到的最好辦法了,要不你們還能想到什麼更好的辦法去解救現在一葉知秋社的困境?」葉秋再次搖頭笑道︰「現在整個清風大學的學生都在看著我們一葉知秋社呢?看著我們究竟是在接下來的日子中如我們所說的那般強勢崛起,還是如他們所期望的那般漸漸消亡,作為社長,我可不想讓一葉知秋社如些敗亡,因為這一葉知秋社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也是榮榮以及整個社團大家的心血,或許四年之後我們就會月兌離這個社團,以後的日子再也不會和一葉知秋社有太大的關聯,可是我們卻能在這個美好熱血沸騰的青春年華里做了這麼一件轟動整個清風大學校園的事情,這難道不是老來一種最為醇香的回憶嗎?想來就算是到閉眼的那一刻,我的臉上所掛的四分之一的笑容都是為這個年月里的這一件事所綻放。」
「而且雖然說愛的潮汐的藥效和當初給榮榮配的差不多,可這並不是最終的藥效,這種寶貴的東西我可是要留一手的,而且愛的潮汐從頭到尾都由我一個人來煉制,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其中所需要的藥材成份,就算有人拿去分析,最終分析也來的也只不過是比真正的愛的潮汐天差地遠的一副偽的愛的潮汐罷了,更何況愛的潮汐的兩位主藥根本就是非常的罕有,就算有人能分析出來,但是也很少有人知道這兩種藥的名字,更不要說去找了,所以你們就放心吧,這藥方即使被有心人得去了,也無法煉制出來,更何況這兩位主藥根本就沒有替代品,若是強行替代的話,不管是多好的藥,都會得一相反的效果,到時他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絕對會讓他們悔得腸子都青掉。」葉秋笑著解釋道,雖然不想經商,不想涉足商場,可是他還是很清楚自己手中的這個藥方的珍貴,所以他也做了一些防備的工作,他並不打算把愛的潮汐煉制成丹藥拿去販賣,他只是如當年般把愛的潮汐煉制成半成品,而一些成品則是留給自己以備不時之需。
「秋哥哥,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怕秋哥哥的一番心血被那些小人給盜用了,到時候我們就算是有理也說不清了。」汪雪听到葉秋的解釋,心里也是一松,其實對于她來說,錢這種東西她並不是很看重,看重的只是葉秋的一番心血。
「我知道。」葉秋點點頭,「我們還是快收拾一下,清薇應該也快回來了,今晚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嗯」汪雪和勒雯兩人都是乖巧的點點頭,繼續開始拾撿掉落在地的兩味主藥。
「今晚還要繼續?」韋靖看了一眼葉秋腫是幾乎有些不像樣的臉頰,心里真是恨死自己了,猶豫了半會才小心地問道,她覺得以現在葉秋的狀態,根本就不適合在熬夜工作,他今天應該做的就是好好的休息。
「當然,不然你要我今晚頂著這麼腫的臉睡,這樣你叫我怎麼睡。」葉秋苦笑道,今天要是不煉制出愛的潮汐的丹藥,把自己臉上的腫消掉,那今晚將會是一個很難熬的夜晚,現在他說話都感覺有些吃力,嘴角的疼痛時不時都讓他的神經一陣抽搐,就這樣熬一個夜晚,那他豈不是要痛死,與其如此還不如忍痛把愛的潮汐煉制出來,以愛的潮汐那強大的藥效,他相信用不了幾個小時的時間,自己臉上的腫痛就會消掉大半,到時就可以美美的想睡就睡想吃就吃了,不過讓他郁悶的是,自己的一顆牙是徹底沒了,真沒想到韋靖看似單薄的身體竟然發揮出這般巨大的力量,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們可以先到醫院敷些藥,這樣應該可以減輕一些疼痛。」韋靖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傻了,醫院里能有什麼藥比愛的潮汐藥效更加的強大?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一旦這愛的潮汐煉制出來,我這比饅頭還高的臉絕對會消下去大半,所以愛的潮汐一定要煉制出來。」葉秋親昵地捏了捏韋靖的臉,光滑如綢緞的皮膚讓葉秋有些愛不釋手,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模過韋靖的臉了。
對于葉秋的親昵動作,韋靖顯然還是有些不適應,下意識的避了避,不過最後還是沒有逃過葉秋的魔爪,這讓她心里感覺到一陣羞澀,頭低得更低了,幾乎就要踫到她那高聳的。
「還疼嗎?」韋靖最終還是咬著牙抬起了頭,看著葉秋那在錯暗中幾乎不成人型的臉,一臉痛惜地問道,一只潔白如玉的手掌輕微的、顫抖著,緩緩向著葉秋的臉上輕輕模去。
葉秋只感覺到臉上傳來一陣刺痛,眉頭下意識地皺了皺,不過卻努力揚起一絲笑意,「不痛了,不過臉上是不痛了,但是心里卻很痛,剛才你這巴掌打得可真是太狠了,我幾乎以為你是不是我幾世的仇人呢?」
「打在你身,痛在韋靖姐姐心里呢?所以我說啊韋靖姐姐比你更痛呢?韋靖姐姐你說是吧?」就在葉秋打算和韋靖濃情蜜意的時候,一直在地上尋找散落主藥的汪雪很是不巧地站了起來,听到葉秋的話,忍不住打趣道。
「死丫頭,胡說什麼呢?」韋靖再次害羞地低下了頭,她心里有些不解,自己今天究竟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容易害羞呢?而且今天的自己根本就不像平常的自己,可以說現在的自己,就連自己都感覺到有些陌生,她也覺察得出自己的反常,但是又有一種很恍惚的感覺,感覺這個自己才是自己所想要的,這個自己才是最真實的自己,雖然汪雪一天到晚說的幾乎都是廢話加胡話,不過她卻覺得汪雪有一句話說到了她的心坎里,真的是打在葉秋身,痛在自己心。
「說得挺好听的,痛的又不是你,你當然會這麼說了。」葉秋眼皮直翻,心里忍不住嘀咕著,不過最終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不然還不真的讓韋靖內疚一陣子,別看韋靖表面上一副很堅強的樣子,其實在那個月光如水的夜晚,他就知道這個女孩子的多愁善感,會為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內疚上很久,也會為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傷上好多年,他可不想讓韋靖受到任何的傷害和委屈。
「秋哥哥,我們應該都撿完了,是不是該下去了?」勒雯也同時站起了身,向葉秋問道,說實話,她心里也是很心疼葉秋的,可是因為韋靖一直呆在葉秋的身旁,她倒不好意思也跟著過去噓寒問暖,畢竟這不是她勒雯的風格。
「嗯,我們下去吧。」葉秋點了點頭,他現在的頭的確有些暈,並不是有意半靠在韋靖的身上佔什麼便宜,實在是韋靖那一巴掌讓他整個人現在還能看到一些星星。
「秋哥哥,你故意的吧,你沒看到韋靖姐姐扶你一個大男人很吃力嗎?」看到韋靖有些吃力的樣子,汪雪忍不住替韋靖抱不平道。
「什麼故意的,你以為我想啊實大是那巴掌太過凌厲,更得我現在頭還有些暈呼呼的。」葉秋哭笑不得地道。
「對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听到葉秋再次提起自己那巴掌的事情,韋靖眼眶頓時又紅了起來,心里是越想越內疚,眼看著眼淚又要劈啪的往下掉了。
「秋哥哥,都怪你了,你怎麼這麼小心眼,不就是一巴掌嗎?除了讓你的臉變得更豐滿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你還多了一些肉呢?你不僅不感謝韋靖姐姐,還在這里埋怨來埋怨去,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啊一邊去,自己走自己的,叫個女生扶算什麼男子漢啊」汪雪看到韋靖傷心的模樣,頓時不樂意了,直接上前把葉秋從韋靖的肩上給拉了下來,輕輕一推,就把葉秋推向了一旁。
「我x,你以為我想啊更何況要不是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會說這件事情嗎?這怎麼能怪我。」葉秋心里直叫冤啊,可是他知道自己現在不是叫冤的時候,因為汪雪的手已是抓住了他的手,隨後一個力道從汪雪的手上傳來,本來就腳步浮夸的葉秋,身體一個重心不穩,被汪雪這麼一扯,一個踉蹌向旁急邁了幾步,卻不曾想到軟綿綿的腳一軟,整個身體就不受控制直接朝著旁邊就倒了下去,更要命的是這無巧不巧的是,自己這一次還偏偏是韋靖扉扇得高腫的那一邊臉觸地,一股鑽心的巨痛差點沒有把他給痛暈過去,整個人側躺在地上,冰涼的大理石地面讓他的臉更加的冰冷刺骨,一股股冷意不斷地從臉上襲來,整個額頭開始不斷地沁出一滴滴冷汗,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背部已全部被冷汗給濕透。
手腳的軟弱無力讓葉秋明白自己似乎發燒了,而且還燒得相當的厲害,以至于以他的全質和實力都到了幾乎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地步。
要知道到了他這種實力,想要生病是極為困難的,可是一旦生起病來卻是極為的嚴重。
葉秋很想非常配合自己身上的疼痛叫出聲來,可是他卻惶恐的發現,此時的自己似乎都無法發也聲音了,嗓子就如一盆炭火在熊熊燃燒一般,痛得他幾乎都不敢呼吸了。
「秋哥哥,你不要裝了,想博韋靖姐姐同情也不用這樣折磨自己啊還不快起來,再不起來我們就先走了。」汪雪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是這麼輕輕一拉一扯,就能把實力強悍無比的葉秋給推倒在地,微微一愣後,她就理所當然的認為葉秋如此做是為了博取韋靖的同情,好繼續在趴在韋靖身上享受溫存,不過讓她很是不爽的是,自己都把話擺在明面上了,可是葉秋依然如死了一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這臉皮可真夠厚的。
韋靖和勒雯兩人顯然也是相信了汪雪的說辭,畢竟葉秋一直以來給她們塑造出來的形象都是風吹不倒,雨淋不熄的堅強男子漢形象,她們實在是無法想像葉秋說倒就倒,而且還倒得如此沒有形像,這在她們看來葉秋除了是裝的外,她們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喂別裝了,我們都看穿了,還裝就是臉皮厚了哦。」汪雪走過去,用腳輕輕踢了一下葉秋的背部,取笑道︰「秋哥哥,你不能這麼沒品哦,難道真要讓我親自拉你起來,還是讓我再給你另外一邊臉來上一巴掌?」
「秋哥哥,別再裝了,你再不起來我們就先走了,我們走了這瓊樓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難道不怕鬼嗎?你知道不知道那些鬼都很可怕哦,她們會把你給吃掉,到時你就再也見不到我們了,你不怕嗎?」汪雪有些天真的把自己所怕的都說了出來,以期能讓葉秋嚇得跳起來。
可是汪雪想像中葉秋被嚇得跳起來的畫面並沒有出現,葉秋依然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身體還微不可察的輕輕抽搐著,不過粗心大意的汪雪並沒有發現。
「秋哥哥,你真的要我拉你起來啊哪有這麼賴皮的。」汪雪連叫了幾聲,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連忙蹲,不過蹲的過程中卻顯得小心翼翼,她生怕這是葉秋搞的什麼惡作劇,要知道不久前她可是被葉秋的惡作劇弄得相當沒面子,她可不想再一次丟丑了。
「秋哥哥」汪雪小心地捅了捅葉秋的手臂,「快起來,該吃飯了。」
「我再不起來我就打你的臉了,我說的是真的哦。」越是靠近葉秋,汪雪內心里的不安也漸漸升了起來,一只手很小心地向著葉秋的臉觸去,「啊」
葉秋沒什麼反應,汪雪卻是驚叫一聲,幾乎就要跳了起來。
「小雪,怎麼了?」韋靖和勒雯兩人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可是當她們要靠上前時,汪雪一聲尖叫,差點沒有把她們嚇死,勒雯還想開口罵汪雪幾句,可是看到汪雪一臉的蒼白之色,那幾句話卻怎麼也開不了口,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關心的詢問之詞。
「秋哥哥,秋哥哥,他他他死了,嗚嗚……是我害死他的,若是剛才我不推他,他就不會死了。」汪雪整個人萎頓在地,愣了片刻後,突然傷心地哭了起來,就在剛才接觸到葉秋臉頰的那一刻,她感覺到了入手處那如死人般的冰冷之意,雖然她從來沒有見過死人,可是那種死人才有的氣息卻是讓她內心生出一股恐懼和深深的自責之心。
「死了」韋靖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直接向著旁邊就倒了下來。
「韋靖姐姐」三人里面也只有勒雯一個人還保持著一絲理智,這也是她多年和各種案件打交道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種心里,雖然現在面對的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可是那絲理智還是支撐著沒有倒下,她先是把快要倒到地上的韋靖扶住,隨後慢慢把兩眼無神,幾乎暈過去的韋靖扶到了走廊的牆壁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