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著女兒傳來的申吟,老臉微紅,干是把兩耳的穴道一封,來個耳不听為淨,任由他們折騰去。
**歇後,李慕禪仰躺著,雪妃趴在他懷里,身子貼著他胸脯一動不動,喘息微微。
李慕禪一手輕撫著她白玉似的後背,笑意微微。
半晌過後,李慕禪輕笑一聲。
抬頭橫了他一眼,雪妃玉臉緋紅,知道他為何笑自己,誰讓自己剛才那般瘋狂了呢,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李慕禪笑道︰「這回可把家主難住了,他是裝作不知道呢,還是攆我走呢?」
「他?」雪妃咬咬牙,「哼道︰「他只想著方家,哪管我的死活!」
李慕禪搖頭笑道︰「換成是我也如此,你一身牽動整個方家,他只能以大局為重,因牽就你而舍了方家,豈是家主所為?」
「你到底是哪一頭的呀,幫他還是幫我!?」雪妃咬一下他胸口恨恨道。
李慕禪大手伸進去一拍,「啪」一聲脆響,拍在豐臀上,笑道︰「我這是持中而論,咱們確實在玩火。」
「好吧好吧,我也想好了!」雪妃扭一下腰,哼道︰「爹說得不錯,我確實不該太自私,只想著自己的享受,不顧整個方家的死活。」
李慕禪眉頭一挑︰「你這話何意?」
雪妃明眸顧盼,躲避著他目光,漫聲道︰「咱們就到此為止吧。」
李慕禪笑︰「真的?」
雪妃點點頭︰「我何曾說過假話,雖然我舍不得你,但為了方家,也只能這樣了,要是真的被人現了,或者傳出去,連累了方家,我就走到了九泉之下也不能安心。」
李慕禪笑了笑。
雪妃道︰「自從跟了你之後」我每晚都睡不好,總夢到東窗事,方家上下被鎖往刑場的情形,「……,唉一,我固然舍不得你,可天下事哪有十全十美的,哪能事事遂願!」
李慕禪眉頭動了動,微笑看著她。
雪妃接著道︰「人活于世,不僅僅是兩情相悅,還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我不能太過自私了」只沉湎于兒女私情。」
李慕禪呵呵笑了起來,大手從她豐臀上抽出來,鼓兩下掌︰「說得好,說得好,真是精彩!」
雪妃抬頭斜睨著他︰「我說得對不對?」
李慕禪點頭︰「說得對,幾天不見,懷雪你一下長大了,變成了聖人,真是甘拜下風,自嘆弗如!」
雪妃哼道︰「你別陰陽怪氣的,我這是心里話。」
李慕禪點點頭︰「也好,既如此」我便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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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妃一怔,扭頭看著他。
李慕禪道︰「我孤身一人,逍遙于世間,自然沒有顧忌,頂多一走了之,皇上拿我也無可奈何」「……可你不成,你身後有方家,一旦受到遷怒,他們性命不保,我一直霸著你不放,確實是太過自私了!」
「你……「……」雪妃張開紅唇。
李慕禪接著道︰「懷雪,你想好了,你真不跟我走?」
雪妃遲疑一下」搖搖頭︰「…………跟你走,方家怎麼辦?」
「等你回宮」我再把你掠走,不關方家的事。」李慕禪道。
雪妃搖搖頭︰「我不甘心,我不想這麼多年的努力付之東流,即使走,也要當了皇後再走!」
李慕禪皺一下眉頭,淡淡笑了笑︰「唉……」,看不破,放不下,執著于榮華富貴,你這般女人,我還有何留戀?」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誰貪戀榮華富貴了!」雪妃嬌叱,沉著臉道︰「再說世上的人誰不貪圖榮華富貴,就像你貪戀高深武功一樣,有什麼錯?」
李慕禪想了想,點點頭︰「好好,算你說得對吧,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咱們一刀兩斷。」
「你!」雪妃玉臉一變,白藕似的手臂伸出被子,便去推他︰「正好,我也想說這話,一刀兩斷就一刀兩斷!「……,好個絕情的家伙,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麼個家伙!」
她又是傷心又是惱怒,原本是說說嚇他的,誰讓前幾天他騙自己,累得自己這幾天昏天暗地,傷心欲絕。
雖說如今氣消了,但一回想起來便覺得不忿,覺得不能這友輕易的饒過他,也要嚇他一嚇,傷傷他的心。
不曾想,他一下當了真,還真要一刀兩斷,一刀兩斷便一刀兩斷,誰怕誰!她咬著牙忿忿的想。
李慕禪手一攬,把她一下摟進懷里,呵呵笑道︰「臨走之前,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個女人!」
說罷他翻身壓住子她,提槍躍馬,一槍徑直入巷。
雪妃喉嚨里出一聲**的申吟,隨即紅著臉拍打著他胸膛︰「你這個該死的家伙,給我滾!」……呀,放開我!」,…啊「……」,她一邊申吟著一邊拒絕,欲拒還迎,也不知道自己是拒是迎,轉眼功夫屋里只有婉轉如泣如訴的申吟聲,春意盎然。
方念心在另一邊院里搖頭不已,他正在晨練,卻是听到了李慕禪與雪妃的床頭話,听到李慕禪的話,正自高興,忽然傳來申吟,他忙返回自己屋里,封上耳朵打坐調息,卻定不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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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先生這話里的意思,兩人這回真要斷了,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保估,他們兩個總算要斷了。
這李先生還真是顧全大局的,這回過後一定要好好補償他,給他找幾個絕色美人兒,替懷雪好好照顧他。
他這般想著,臉上露出微笑,撫髯自得。
雪妃被好一通折騰,**一歇便睡了過去,待她從香甜的夢鄉里出來」轉頭一看,旁邊沒人了。
她忽然想起來,那該死的家伙說要一刀兩斷,不會真的走了吧?
她三兩下穿起了衣衫」一直服侍她的侍女被刺客殺了,她因為李慕禪,也一直沒再找侍女,想到了宮里再說,免得泄了消息。
她穿好衣裳想要出去,忽然現窗下書案上有一張素箋,拿起來看一眼」臉色頓時蒼白,逼人的容光一下消散,呆呆坐到榻上。
她沒想到李慕禪算的中了,原本以為是玩笑呢,上一次是騙人的,那麼這一次呢?
她想了想,隱隱覺得李慕禪不會真的一刀兩斷,剛才那一陣子的瘋狂勁兒,一點沒有一刀兩斷的架式。
傍晚的夕陽照在窗戶上,映紅了她的臉,她明眸閃爍了幾下,恨恨一跺腳,決定不理這氣人的家伙了,權當作不認得他!
想到這里,她一下變得輕松起來,揚聲喚道︰「白三!」
「娘娘!」白公公一溜小跑到了門外,停一停,喘息幾口氣,然後小心翼翼的推門進來,腳下輕盈無聲。
「他什麼時候走的?」雪妃抖抖素箋。
「這……」,」白公公一怔,小心翼翼的道︰「不到晌午就走了,還吩咐咱家不要打擾娘娘,讓娘娘好好休息。」
「哼!」雪妃哼了一聲,三兩下把素箋撕了,隨後又有些後悔,又彎腰把碎片撿起來。
白公公不敢幫忙」只在一旁小心的看著。
雪妃道︰「神宗衛的那幫家伙呢?」
「我說娘娘你身體不適,要歇息一天。」白公公道。
「唔」他們什麼反應?」雪妃問,一邊試圖把碎紙片拼到一塊兒,但拼了一氣卻沒成功,頓時惱怒的一掃,又掃到地上了。
白公公道︰「他們很高興,那幾個受傷的恰好能養傷。」
「唔,這幫家伙本事雖不濟,倒也忠心,每人賞十兩銀子!」雪妃道。
白公公遲疑一下︰「娘娘,咱們出來沒帶太多銀兩。」
雪妃沒好氣井道︰「找我爹要!」
「是,是,娘娘,要把這些掃出去嗎?」,白公公忙答應了,然後指了指地上的碎紙片問道。
「掃什麼掃,趕緊滾!」,雪妃瞪他一眼,不耐煩的擺擺手。
白公公忙退下了,很快端了一盞參茶過來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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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妃白玉似的手輕撇盞蓋,動作優雅,白公公道︰「娘娘,李先生他跟老爺子打了招呼,真的走了。」
雪妃霍的抬頭,明眸狠狠瞪著他︰,「他走不走,管我什麼事,你在我跟前休要再提他!」
「是,娘娘。」白公公忙低頭應道。
「什麼破茶!」雪妃把茶盞往地上一摔,「叮」一聲脆響,青瓷茶盞四分五裂,成了碎片。
白公公忙道︰「娘娘,這是你最喜歡的一套茶具…………」
「少廢話!」雪妃沒好氣的道,轉身便要出屋,卻忽然一晃,踉蹌一下差點兒摔倒,雙腿酸麻,軟綿綿的沒力氣。
剛才是一股氣撐著沒覺察,這會兒才感覺到兩條腿不是自己的一般,都是那害人的東西,差點兒把自己折騰死!
想到李慕禪,她又惱又恨,退回來兩步,用力踩地上的碎紙片,一通蹂躪,把自己累得嬌喘吁吁。
白公公在一旁看得心驚膽顫,忙低頭裝作看不見。
直到額頭香汗涔涔,嬌喘粗重,她才泄了這股氣,軟綿綿的坐到榻上,哼道︰「把它們收拾了,不用給我晚膳!」
白公公忙道︰「娘娘,吃飯要緊吶,萬一鳳體違和……,…」
「少羅嗦,滾!」雪妃一擺手,白公公無奈的閉嘴,再說多了又要惹火了娘娘,可沒好果子吃。
待晚上之後,雪妃抱著一線希望,覺得李慕禪會忽然出現,再次把自己摟進懷里折騰,但空等了一夜,直到不知不覺睡去,也沒等到李慕禪。
她真的惱了,吩咐早早啟程」盡快趕路。
最高興的當屬方念心,知道李慕禪離開了,與女兒一刀兩斷了,從此之後再沒有危險」他一顆懸著的心也能放下了。
第五天夜晚,雪妃仍吃不下飯,只用了一碗歸苓香雪粥便躺下了,懶洋洋,軟綿綿,整個人沒了精氣神,仿佛霜打了的茄子。
即使如此」她仍不減美色,別有一番憔悴楚楚之美,更加惹人憐惜,白公公擔心不已,這麼下去可不得了,娘娘身子骨本就不好,經不起這麼折騰的。
雪妃不耐煩的把他打走,不讓他凹嗦,然後倚在榻上拿了一本書懶洋洋的看著,卻看不進去,李慕禪的臉在她眼晃來晃去。
她這般側身而躺,錦被掩不住她蜂巒起伏的曲線」優美而誘惑。
她甩甩頭,強自振奮精神,把他驅出腦海,接著勉強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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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聲輕笑驀的響起。
雪妃驀的一僵,霍的抬頭,頓時沉下了臉」嬌喝道︰「你來做什麼!」,李慕禪一襲青衫,坐在藤椅上,笑呵呵的道︰「夜來寂寞,我特來看看娘娘,別來無恙乎?」
……哼」不用你假好心!」雪妃冷冷道,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李慕禪笑道︰「懷雪,你瘦啦。」
雪妃背著他冷冷道︰「你就會這一句,誰瘦啦!」
李慕禪離開椅子,直接翻身上了榻」把雪妃摟到懷里,親一下她額頭,笑眯眯的道︰「好啦,我這幾天可沒閑著!」
「你不是要跟我一刀兩斷麼,怎麼又來啦!」雪妃哼道,卻沒有掙扎。
李慕禪笑道︰「說說罷了,懷雪你當真了?」沒見天就要到京師了,咱們得抓緊時間了!」
雪妃臉一紅,「哼道︰「什麼抓緊時間,你別踫我!」
李慕禪笑道︰「我弄了兩琴曲,你學一學。
雪妃知道自己誤會了,紅著臉道︰「什麼琴曲,學這個做什麼?」
李慕禪道︰「這曲子能讓人陷入幻境中,你學了這個,我才放心讓你回皇宮,否則,我直接把你搶走!」
「小氣鬼!」雪妃哼一聲,卻露出笑臉,知道他是擔心自己被皇上佔了便宜,「哼道︰「都說了皇上年老體衰,沒了那心思。」
李慕禪瞪她一眼︰「只要是男人都不成!」
「好吧好吧,那我就學學。」雪妃沒好氣的點頭。
李慕禪把她壓到身下又一番蹂躪,共赴**。
旁邊的方念心搖頭嘆息,虧得自己還慶幸李風識大體碩大局,原來是說著玩的,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他怒氣【勃】,恨不得揍李慕禪一頓,卻知道是打不過,頂多是個平手而已,徒自翻臉。
萬一真鬧起來,傳出去,惹起人們的好奇,被掀了老底暴露了兩人的關系,那可不得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待**收歇,雪妃重新恢復了容光,如綻放的蓮hua,容光映亮了整個屋子,李慕禪盤膝坐榻上,右手食指點在雪妃眉心處。
他直接以灌頂之法,把琴曲與心法傳了過去,讓她慢慢習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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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終日纏綿,時間過得飛快,雪妃不時的停上一天,托說自己身體不適,把趕路的度緩了又緩,原本只需十來天的路,硬生生拖到了一個月。
不過,再遠的路,再慢的走,終于還是會抵達,這一天清晨時分,他們抵達了京師。
看著雪妃被人簇擁著進了禁宮,李慕禪心情復雜,對于雪妃這個奇特的女人,他實在狠不下心來。
「李先生,咱們走罷。」方念心拍拍他肩膀,打斷了他的思緒。
李慕禪點點頭︰「家主請。」
兩人來到一座大宅子,橫匾上面寫著「方府」兩個大字,氣勢恢宏,門口石獅子旁站著四個藍色勁裝青年,雙眼炯炯有神,英姿【勃】。
方念心道︰「這兒就是咱們的別院了,且休息兩天再回去。」
李慕禪點點頭,與雪妃膩在一起一個月,乍然離開,心中惆悵寂寥,懶洋洋的不想說話。
方念心見他模樣,也猜到他心情」沒拉著他一鼻兒說話,帶他到一間小院,便讓他自己休息,不再打擾。
他便住在李慕禪的東邊,兩間院子相鄰,他想要看住李慕禪,甭讓他胡來,怕他腦袋一熱去闖皇宮大內。
大內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是天下間最嚴密之處,即使是天下第一的南宮思道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李風的武功雖厲害,闖大內卻是送死,他自不能袖手旁觀。
雪妃回宮之後先去見了皇上」皇上溫言說了幾句,就有大臣過來覲見,這一陣子出了大事,邊關又有戰事生,皇上的臉色不太好。
他對雪妃也冷淡了許多,雪妃皺眉,知道定是月妃的功勞」定是她在皇上耳邊說了自己的壞話。
雪妃性子不算柔和,反而冷硬,面對皇上也敢直言頂撞,有時會弄得皇帝下不來台。
這種性子有時候皇上喜歡,不順心的時候卻不喜歡見她,免得自找氣受,月妃是溫婉宜人的性子,平時皇上覺得無趣,這時候卻舒服。
皇上溫聲問子她關于刺客的事,安慰了幾句,然後便匆匆離開,去與大臣們商議國事。
若是從前,雪妃會有些氣惱,會脾氣,這會兒卻心平氣和,轉身回了自己的寢宮」頓時一群人擁了過來。
她揮手打了眾人,只留下白公公,然後來到後hua園一間小亭子坐下,陽光明媚宜人,她坐在小亭里,怔怔看著遠處。
…………………………………………,雖然分開還不到一天,她卻開始思念起李慕禪來,眼前的一切都覺得索然無味,什麼也不想做,提不起精神來。
這時候他不知道回沒回去,他答應留在京師的,但爹怕不會讓他如願,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拖著他回去的。
「唉…………」她手托著下頜,悠悠嘆了口氣。
白公公站在她旁邊,听著她這一會兒功夫嘆了十幾口氣,也想跟著嘆氣了,明白她為何嘆氣。
現在回到宮里,他更加的恐懼,萬一真的事,娘娘固然沒什麼好,自己也難有好下場,會跟著一塊兒死。
所以娘娘才能相信自己,不避著自己。
腳步聲響起,一個綠衣少女裊裊而來,腳步輕盈無聲,隔著遠遠的便停下,站在一片梅樹林旁。
白公公小心翼翼的看一眼雪妃,她根本沒現,仍在望著天空呆,手托著下頜嘆氣。
他出了小亭,來到綠衣少女跟前,綠衣少女輕聲說了幾句話,白公公遠遠看一眼雪妃,點點頭。
他來到小亭,待雪妃回了神,他才小心的道︰「娘娘,月妃娘娘來了。」
「她來做什麼!」雪妃轉頭看他一眼,皺眉哼道。
「月妃娘娘听聞娘娘回來,特來探望。」白公公道。
雪妃冷笑︰「哼,她是想來責看我死沒死呢!」
白公公搖頭︰「娘娘慎言!」
「行啦,把她放進來吧,看她又耍什麼hua樣!」雪妃擺一下手,白公公應一聲慢慢離開了。
雪妃坐直了身子,遠遠傳來一聲咯咯嬌笑,聲音甜美圓潤,悅耳動听,一個淡粉色宮裝麗人裊裊而來,身後跟著一群宮女與太監,如眾星拱月。
她身形嬌小,長相甜美宜人,令人觀之可親,如沐春風,美貌而不逼人。
雪妃斜睨著她慢慢走近,一動不動。
來人到了小亭外擺擺手,眾人停住,只有她獨自一人進了小亭里,抿嘴咯咯笑道︰「方姐姐,好久沒見啦,可想死小妹啦!」
她雙眼笑得眯成了彎月,甜美動人,足以擊中任何男人的心,這正是與雪妃並駕齊驅的月妃。
雪妃斜睨著她,冷笑道︰「不是想死你了,是你想我死吧!」
月妃咯咯笑道︰「方姐姐還是那般鋒利,這次回去還好吧,伯父他們都挺好的吧,小妹真是羨慕,陛下恩典,我也想回去看看,陛下卻不允吶!」
這話乍听是關心,卻又像炫耀,一臉甜美的嬌笑,就是一今天真純潔的少女,讓人不忍加害。
雪妃冷笑道︰「要不要我替你跟陛下求情,陛下一定會恩準的。」
月妃輕笑一聲︰「不敢勞姐姐大駕,…………听人說,姐姐遇上了刺客,連洪將軍也受了重傷?」
「你的消息倒靈通!」雪妃哼道。!~!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