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奇怪了。
打開中年男的手之後,白痴更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左手。
沒被…就是左手。
是這只沒有被暗滅控制的左手。照常理來說,這只手不是應該完全屬于自己,絕不會違背自己的意思隨意行動的嗎?
「臭小子!你,」
中年男的開,更加叫囂起來了。但白痴只是瞪了他一眼,這個滿臉酒氣的家伙立刻醒了大半。他看了看趴在白痴背後美貌可人的少女,再看看面前眼神冰冷到幾乎凍僵一切的少年,終于咽了口口水,離開了。
解決中東男,白痴就必須去解決趴在自己背上的那個女孩。蜜梨愣愣的看著白痴和他背上的少女。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也只有白痴立刻采取行動,伸出右手,拉住纏住自己脖子的那條小胳膊,將少女拉到身前。
「嘰」
少女將嘴里的棒棒糖拿出來,往白痴的嘴里塞去。白痴看著她,不等棒棒糖塞到自己嘴邊,右手立刻一扭。將少女扭得翻轉過來。同時抬腳直接踢中她的膝蓋窩,迫使她背朝自己,直接跪在雪地上。
「嘰嗚!嘰嗚!」
少女疼的叫了起來,她那雙漂亮的寶藍色眼楮里甚至直接流淌出淚水。白痴的粗暴舉動立刻換來了周圍人的矚目,就連蜜梨和小面包也為這突然發生的一幕驚訝。但白痴可不管,他依舊用力扭著這個少女的手腕,目光一如既往的冰冷。
「陛下」,!」
「啊嗚!」
白痴扣住少女的手,左手立刻掐住她的後頸,將她的頭死死的扣在雪地上。同時伸出腳踩住她的另一只手,用膝蓋頂住她的腰,讓這個少女完全喪失反擊的能力。直到做完這一切之後,白痴才低下頭。聲音冰冷的道︰「是誰,為什麼,派你來的。」
少女因為疼痛而在流淚,她不斷的「嘰嗚嘰嗚」的叫,可就是不說話。周圍的圍觀群眾倒是越來越多,很多人在看清白痴的臉之後,紛紛開始指手畫腳起來。
「啊!這個人,不是那個人渣嗎?」
「對啊對啊,就是那個上了辦個女孩子的人渣!」
「今天的報紙上有寫,是個人形推土機!」
「他想干嘛?難道這次又要對這個女孩子下手嗎?」
議論紛紛的言語絲毫無阻白痴的行動,他只是貫徹自己的理念,杜絕任何的危險、不明所以的情況。只是,這個少女似乎一點也沒有開口的意思。她只是哭著,叫著。看到她,曾經也被白痴如此對待過的蜜梨有些看不下去了,她連忙走上前,抓住白痴的手臂,輕聲道︰「陛下」這里」人多。而且」這個女孩的腦子好像有問題」應該」不是殺手吧?」
只有全知全能的神,才知道哪個人是不是殺手。很可惜,白痴認為自己沒有這麼的全能。因為不是神,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警懼。
「說出來,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嘰!嗚嗚嗚,」嘰嘰,」
少女顯然疼得厲害了,她不斷的叫著。也許是由于聲音實在是太過可憐了吧,就連小面包也走上來,趴在白痴的背上,有些可憐的「啊嗚」了一聲。
不管是任何時候小面包的求情都顯得極為有用。白痴看了看這丫頭,再看看自己手底下的少車,再次思考了一下之後,慢慢的,松開手……
松開,」
嗯?松不開?
白痴從少女的身上站起,可就在他想要松開緊鎖少女後頸的右手時,他赫然發現,自己的右手就像是用強力膠粘在她的肌膚上似的,怎麼也無法松開!
白痴沉默了一下,用左手按住少女的背。等呼出一口氣之後,他再次嘗試松開右手,
松開了。很容易的,,就松開了。
白痴看了著自己的右手,確認了一下上面並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他思考著,然後,就在他想要重新站起來的時候
按住少女背部的左手,也」粘住了。
這是著麼回事?
看著自己那死死粘在少女背上的左手,白痴沉思了一下。之後,他突然著將這名少女從地上扶起,讓她軟軟的靠在自己的胸口。當兩人的身體互相接觸的時候,自己的左手,也是輕而易舉的就從少女背上松開。
果然。
白痴看著自己的雙手,再看看懷中的少女。這個女孩見自己突然之間落入白痴的懷抱,立刻鼓著臉。伸手推。她的確可以推開白痴,但那雙用來推搡的手,卻怎麼也無法從白痴的胸口松下來了。
「嘰!嘰嗚!!!」
在這個女孩那不知所雲的叫聲中,白痴立刻拉住她的手,順便抱起一旁看的發呆的小面包朝神聖恩寵的方向走去。蜜梨自然也是跟上不明所以的她看到白痴竟然主動牽女孩子的手,當然有些不太舒服。
可對于白痴來說,一個不可思議的現實,卻已經出現在他的眼前。
自己,」無法與這個少女分開。
不,更確切的說,是身體的任何一部分,必須與對方的身子互相接觸。這種接觸是可以隔著衣服的,但必須在可以感受到對方肌膚的觸感之下。如果是無法感受到對方肌膚的衣服處,比如鞋子,或是衣服較為厚重的地方,身體部分則無法進行粘連。當然,之前的肌膚之親也無法進行分開。
詛咒?
在道路上飛奔,白痴沖進了神聖恩寵,回到自己的小樹林。在進入自己那間樹屋之前,他一直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難道自己,被誰詛咒了?
這種超自然的無法解釋的情況,似乎只有用詛咒來形容。這麼說的話,自己無法和這個少女分離,那也一定是由于詛咒的緣故。
可是現在,暗滅沉默。白痴即使想要詢問,這把劍也是始終保持沉默。這樣的話,那就只有靠自己來思索破解詛咒的方法了。
拉住繩梯,白痴就要往上爬。但那個少女一抬頭,看到現在已經離地十二米以上,隱約有些隱兒技!間。看不清今貌的樹屋!後,帝然害怕緊彌梯,怎麼說也不肯放手,同時大聲叫著,顯然十分害怕。
白痴無法松手,他想了想之後,將小面包交到緊跟而來的蜜梨懷里。接著,他將少女從繩梯上拉開,背過身,示意她靠在自己的背上。
「來,我背你。」
少女呆呆的,看了看那高高的樹屋,又看了看白痴的背。終于。她慢慢的爬上了白痴的背脊,雙手纏住白痴的脖子,雙腳緊緊的盤住白痴的腰,閉上眼,不敢看。
白痴呼了口氣,拉住繩梯開始快速上升。少女听著耳旁呼呼的風聲,眼楮閉的更緊。但不到一分鐘,她的雙腳就再一次的接觸地面,她也是嘗試性的睜開眼楮……
一覽無余的綠色和開闊的風景,立刻讓這個少女的臉上布滿了驚訝,和興奮。
今年的杜蘭樹似乎沒有因為冬天而調落樹葉,小樹林中的雪景更是一覽無余。說實話,這景色的確很漂亮。即使是已經看慣了的小面包,每天都會站在平台上,盡情的欣賞這些雪景最長達半個小時的時間。
不過,白痴可沒有時間讓這個女孩繼續欣賞。他推開門,將少女拉進來,將她按在椅子上。同時自己也拉過一張椅子,和她面對面,手牽手的坐下。
組咒,那就必須會有發動條件和解除條件。
如果真的是詛咒的話,那無疑,發動條件已經產生,自己要尋找的,就是解除條件。
根據暗滅給的定律,解除條件必須和當事人有密切的關系。換句話說,就是和自己以及這個女孩兩人都有關。那麼,到底需要自己對這個女孩做些什麼,才能讓這個詛咒解除呢?
白痴的表情嚴肅,目光冰冷的盯著面前的這個少女。但是少女卻是無知無覺,顯然,這間已經和杜蘭樹互相融合的樹屋大大激發了她的興趣,讓她不斷的環顧。當看到天花板上那些錯綜復雜的枝條和女敕綠的葉子後,她再次開始因為興奮而叫了起來。
「嘰嗚!嘰嗚!」
這時候小面包也在蜜梨的帶領下,進了屋。听到少女發出這種不明所以然的叫聲之後,她立刻跑到少女面前,張開嘴
「啊嗚!啊嗚!」
少女听到,高興極了。她從座位上下來,蹲在小面包面前,滿臉的興奮一
「嘰嗚!嘰嘰嗚!」
「啊嗚!啊嗚啊嗚!」
「嘰嘰
「啊啊嗚!」
這兩個女孩,就這樣展開了一段甚至連白痴都不由得黑下臉來的對話。看她們那種興奮莫名的感覺,難不成這是一種溝通不成?
「面包。」
白痴低頭,叫了一聲。小面包听到,也停止和產女的「共鳴」轉過頭。
「她在說什麼,你听得懂嗎?」
小面包想了想後,立刻點頭。隨後,她迅速拔出寫字板,大筆一揮,舉起來
《姐姐說她餓了,非常想吃麻辣火鍋!》」
見白痴沒有反應小面包連忙再次加上一句,用力踮起腳尖,舉起牌子一
《姐姐真的非非想吃呢!叭叭,今天晚上吃麻辣火鍋好不好啊?》
白痴模了模她那顆小腦袋,夸贊了一下她的字越寫越不錯之後,就讓蜜梨把這丫頭拖到旁邊去了。
在晚飯開始前的兩個小時里,白痴不斷的詢問少女,試圖探听出一些什麼。可遺憾的是眼前這個少女似乎完全沒有過往的記憶。她就像是一個初生的嬰兒似的,對什麼都很好奇。對任何事都不會感到害怕。甚至還沒有一般人的基本常識。
她就像是一個從深山老林里走出來的野人一樣,從未學過說話,所以只能這樣「嘰嘰」的叫。當然,白痴也懷疑過這個女孩是否是裝的,畢竟這個世界永遠都不如你想象的那麼安全。
白痴將少女抱起,把她放在床上。隨後,他就開始解這個女孩的衣服。少女對于白痴的動作完全沒有作出任何的抵抗,反而是笑著,看起來十分開心。白痴很順手就解開了她上身的全部衣服,將那個雪白的身體暴露在視線之下。然後伸出手,捏住了她的胸部。一般的女孩子對于這一點肯定會十分的反感,但是這個女孩,卻是「嘰」的一聲伸出雙手,抱住白痴的手,臉上浮現出些許很舒服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羞澀感
那麼,」是女間諜嗎?
白痴取出照相機,對準了上半身光溜溜的少女。可即使在白痴按下快門,閃光燈亮起之後,這個女孩也沒有絲毫抵抗的意思。
要知道,這很不正常,
拉出照片,白痴甩了甩,在看到上面逐漸浮現出來的少女果照之後,沉默了。
如果眼前這個少女是妓女的話,的確不會反感自己月兌她的衣服,也不會反感自己給她拍果照。可問題是,如果她是簡簡單單的故女,那就絕對不應該一個字也不開口說,一點意思也不表達。
可如果說她不是妓女,而是心機很深的女間諜,或是別人派出來,因為某些自己現在還想不到的緣故接近自己的話,也許,她早就做好了被自己弄上床的準備,但卻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給她拍照,更何況是果照。因為這樣一來,等將來她完成任務離開後,自己憑借照片多多少少就能找到她,而且果照一旦被自己散播出去,就很容易破壞她原先的生活。
這樣的話,就會出現兩種可能。
第一種,這個女孩有把握在任務完成之後,將照片從自己這里奪走。換句話說」她有把握,能夠通過某種方法,殺掉自己。
第二種,就是這個女孩恐怕是真的失憶,甚至連智慧程度,都下降成新生嬰兒的程度。
蜜梨在一旁看著,說實話,她有些擔心。因為在她的眼前,陛下是第一次主動月兌女孩子的衣服,並且把對方壓在床上。要知道,這一切都呈現在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