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的土石堆當然難不倒白痴。他的手從掩埋的廢墟中猛地伸出,按著土堆,身體就慢慢的抬了起來。可還不等他說話,胡桃,面包就已經推著那名煉金術師,進入樹屋了。
怎麼辦?
白痴看看自己身上那麼多的爛泥和石子。想了想後,不由得搖搖頭,拍拍身上的泥塵,跟著走了進去。
進入樹屋,就可以看到葡萄正在沿著那螺旋型的樓梯向上走。她那曲線玲瓏的身材被一層單薄的浴巾包裹著,那充滿誘惑力的**似乎呼之欲出。尤其是這種從下往上看的角度,隨著那兩條曲線優美的雙腿每一步的邁出,實在是有種獨特的魅力……
「」
白痴抬起手,剛剛好,擋住了胡桃插向自己雙眼的那兩根手指。小面包高高舉起寫有「不許看」的牌子擋著葡萄的大腿和浴巾接縫的地方,表情嚴肅。
「嗯?怎麼了?」
台階上的葡萄轉過頭,銀色的頭上還帶著些許的水珠。兩條細細彎彎的眉毛彎著,尖尖的耳朵則是輕輕顫動著。
「沒事別在意」
胡桃打了個馬虎眼,笑了一下。在哄走葡萄之後,她轉過頭,聲色俱厲地看著白痴,輕聲,但嚴厲地說道——
「我告訴你,白痴。不準打這個女孩子的主意就算她以為自己是男的,就算她有種種的怪癖,但她依然是一個女孩子的身體我絕對不允許你對她作出任何過分的事情,明白了嗎?」
小面包也在旁邊啊嗚啊嗚的叫著,舉起牌子表示認同。
白痴皺著眉頭,想了想後,說道︰「可是,這是最簡單,也最直接的方法。你應該知道,只要讓我上她一次……」
「不-允-許」
胡桃咬著牙,在白痴的耳朵旁大聲呵斥了一聲。
「絕對,絕對不能做這種事不管任何的情況下,都不允許明白了嗎?」
誰說公主好欺負?看看胡桃現在這副怒氣沖天的樣子,即使是白痴,現在也是不得不低下頭,跟著眾人的腳步,一點一點的向上走去。
抵達那間大型教室,葡萄拉了拉自己胸前的浴巾,似乎就要月兌下來。後面的胡桃和面包嚇得連忙擋在她和白痴的中間,張開雙手。看到這一幕,葡萄卻是呵呵一笑,說道——
「怎麼,你們怕我對你們進行性騷擾啊?放心啦,身為一名紳士,我還是有些尊嚴的。」
說著,葡萄就裹著浴巾重新進入了旁邊的浴室。直到她完全進去之後,這兩個女孩才算是松了口氣。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
浴室內傳來穿衣服的瑟瑟聲,白痴從浴室前走過,對著大門瞄了一眼。胡桃和面包兩個人則是緊緊盯著他,似乎生怕他突然間闖進去似的。
「對不起,請你們稍微等一下啊。對了,艾爾莫菲幫我招待一下客人們吧?我現在騰不出手來。各位,你們自便,學生們剛剛走,有些亂,請你們多多包涵吶。」
三人轉過頭,看著擺在那邊的葡萄的情人,她的妻子……那把名叫艾爾莫菲-雷羽的椅子。胡桃和面包兩個人則是站在原地,干笑著,嘴角抽搐。
「雷羽……」
但,白痴,卻是展開了行動。
白痴的嘴角默默念叨著這個名字。他的雙眼緊緊看著那張椅子,腳步,開始慢慢地挪了過去。
他的表情顯得有些困惑,似乎在迷茫什麼,又像是在努力回憶著什麼。他慢慢走到這張椅子的旁邊,蹲**,伸出手指,輕輕撫模著這張椅子的椅背,表情顯得有些痛苦。
胡桃和面包在後面詢問,但不管怎麼問,似乎都無法讓白痴從自己思考中回過神來。他的眉心緊皺,手指如同撫模著情人一般輕輕滑過吶光滑的椅面,眼中不由得浮現出一末憂傷。
「你……怎麼了?」
看著這樣的白痴,胡桃感覺有些後怕。她怯生生地問了一聲。可是……
「艾爾……艾爾莫菲-雷羽……」
白痴突然雙手搭在這把椅子上,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那平坦的椅面,神情似乎激動起來此時,穿好衣服,從浴室中出來的葡萄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頭,也盯著眼前的白痴。但是,當她看到白痴的手開始從下方撫模這張椅子的座位之時,這個女孩的柳眉立刻倒豎,沖了過來。
「你想干嘛?」
葡萄一把奪過那把椅子,緊緊地摟在懷里,用一副充滿敵意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白痴。
「你相對我的艾爾做什麼?你剛才的手在模哪里?」
白痴見椅子被奪走,眼中的柔情剎那間被血絲充滿他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氣喘吁吁地逼近葡萄,大聲說道——
「你……艾爾,她,你是怎麼遇到她的?把你們之間相遇的經過告訴我」
葡萄見白痴那雙赤紅的眼楮,立刻緊張起來。她將椅子挪到自己的身後,挺著**,充滿警惕地反問道——
「你問這些干什麼?我和艾爾莫菲的相遇和你有什麼關系?」
「怎麼會沒有關系?」
猛地,白痴突然大吼一聲他抬起手,重重地拍在旁邊的桌子上,整個臉漲的通紅,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快點告訴我,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和艾爾相遇的說……說啊——」
白痴突然的暴怒讓一旁的胡桃和面包有些害怕起來。她們兩個互相抱著,縮在一旁,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進展。至于這場風暴中的主人公之一,葡萄,則是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終于充滿警惕地,將自己的浪漫愛情故事說了出來。
「是在酒吧。那已經是一百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的前女友跑了,我很失落,就去了酒吧想要借酒澆愁。這個時候,我的艾爾十分關心的接近了我,請我喝酒。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們兩個立刻被對方的談吐氣質所吸引。他的幽默和浪漫感染了我,我的深沉和滄桑似乎也感染了他。就這樣,我們就在一起了。」
說完這些,葡萄那雙銀灰色的眼珠一轉,立刻加了一句——
「在相遇的那天晚上,我和我的艾爾莫菲就去**了。這就是我們相遇的經過,怎麼了?」
听完這些,白痴的眼神突然變得更加恐怖他咬著牙,眼楮中似乎就要噴出火那雙漆黑色的瞳孔不停地在葡萄和那把椅子上轉來轉去,最後,他突然像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猛然間,伸手推開葡萄,一把將那把椅子搶走,死死地抱在懷里
「艾爾莫菲艾爾莫菲-雷羽不要無視我,看著我的眼楮」
白痴那雙赤紅色的瞳孔死死盯著這張椅子,咬著牙,惡狠狠地吼道——
「回答我,回答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是艾爾吧?沒錯,你一定就是她告訴我你當年為什麼要突然離我而去?我到底有什麼地方讓你覺得不滿意,就那樣一句話都不說的就分手?艾爾莫菲回答我的話看著我的眼楮說啊」
白痴的暴怒讓他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平常的他,胡桃和面包此刻已經完全思維短路了,只顧著害怕,都不敢去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她們沒反映,不代表另一個人沒有反映。被推開的葡萄見白痴緊緊抓著自己的椅子大聲質問,二話不說,她右手一揚,一把透明的結晶劍立刻從她的左手中伸出,毫不留情地對著白痴的後背刺去
白痴驚覺,連忙躲避。不過看得出來,葡萄也並沒有想要殺人的意思,她乘著白痴分神的時刻,一把將那把椅子重新奪回懷中。隨後,她用左手的結晶劍作為保護,十分嚴肅地看著白痴,喝道——
「你這個家伙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對我的艾爾莫菲做什麼別以為你是他國的護衛我就不敢殺你。你如果再敢騷擾我的妻子,小心我把你大卸八塊」
白痴紅腫著眼楮,二話不說,他也是手一甩,黑色的暗滅立刻出鞘現形
(喂喂喂什麼意思?我可不是你**的道具你這個人渣不準隨隨便便的就把我亮出來)
「騷擾?誰才是騷擾?或者說,誰才是應該從這里面退出?」
白痴抬起劍刃一指,惡狠狠地說道——
「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到了和艾爾莫菲談婚論嫁的程度了可是在結婚前夜,我的未婚妻……也就是現在被你抱在懷里的這個女人,卻對我不告而別」
白痴的情緒激動,說著說著,似乎回想起了什麼十分悲傷的過去,雙眼一紅,眼淚,也不由得流了下來。
不過,白痴很堅強。男兒有淚不輕彈,他抽了一下鼻子,抹去眼角的淚水,再次大聲道——
「我和我的未婚妻之間的事情你怎麼會懂?我和她之間的感情,點點滴滴加起來,又豈是你區區一百二十年的一夜*可以媲美的?葡萄,你說我騷擾她?但要我來說的話,你才是我們之間的第三者,你這個破壞我們幸福的第三者,插足者」
白痴的義正言辭,聲色俱厲,讓這棟樹屋上的飛鳥也不由得飛了起來。听著這些話,葡萄卻是一時間啞然。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自己懷中的那把椅子,銀灰色的瞳孔中充滿了問號。可是,在短短的幾秒鐘後,她突然像是狠下心來似的,舉起結晶劍,和白痴的暗黑劍互相映照,針鋒相對。
「你胡說我的艾爾莫菲說他從來沒有見過你。更沒有什麼婚約我這里不歡迎你,現在,我的妻子也不想再見你。請你立刻從我的家里出去,以後在也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
葡萄下了逐客令,而且,還是十分嚴厲的那種。只是可惜,白痴卻沒有絲毫想要退出的關系。他將暗滅在空中一劃,拉出一條黑暗的縫隙。他的神情激動,表情悲愴,大有就這樣打起來的感覺。
「我不走在你承認認識我之前,我決不會走艾爾,我到底哪里做錯了?你說出來,我可以改你不喜歡我抽煙,我以後就不抽。你討厭我喝酒,那我以後也不喝了。你不喜歡我帶著你去見我那些社交場合上的朋友,那我以後就每天都陪著你,伴著你你告訴我,我到底哪里做錯了?我到底有哪一點不能讓你滿意?我擁有的東西全都是你的,只要你能夠回過頭來看看我……只要你能夠對我說一句貼心的話只要……只要……我…………」
說到後面,白痴一開始的暴戾之氣,卻是漸漸的消失。
他的聲音開始哽咽,語氣也開始不太連貫。
看得出來,他似乎在強行忍著……看著那張椅子,他強行忍住自己心中的愛戀與悲傷。但這樣的忍耐終于還是到達了極限,他的那兩行虎淚,終于還是從那雙虎目中流淌了下來,嘴唇抽動,漸漸地,無語凝噎……
房間內,安靜……
胡桃看著白痴的表情,听著他口中所說的那些話。盡管,她不明白究竟生了事。但白痴那悲傷的感情卻是已經徹底的感染了她。讓她也不由得落下淚來,輕輕抽泣。小面包見狀,連忙從懷中取出手帕,幫胡桃擦拭眼淚。胡桃一激動,立刻抱住面包,借著她的肩膀,看著那邊的白痴,抽泣起來。
椅子……沒有說話。
它只是在沉默。
它的心里在想什麼呢?
面對白痴的這一番話,它現在的心情究竟是怎麼樣的?
它是不是白痴在一百二十年前的情人?如果不是的話,它為什麼不說話?
可如果是的話……
它,又為什麼,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呢?
葡萄望著自己懷中的椅子,再看看那邊已經淚如雨下的白痴。她的心中究竟是怎樣的想法?現在,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不過,不管怎樣的想法,葡萄終究還是作出了一件事。她將手中的結晶劍靠近白痴的眉心,美的讓人著迷的銀灰色雙眼中流露出一股自內心深處的厭惡。
「請你,離開。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是裝模作樣,而是會真真正正的刺下去。艾爾莫菲-雷羽是我的妻子。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像你這樣的人來侮辱他。」
面對眉心處的結晶劍,白痴卻是絲毫沒有閃避的意思。他也同樣舉起手中的暗黑劍,同樣抵在了葡萄的眉心處。冷冷說道——
「哼,什麼叫妻子?什麼叫‘他’?我看,你連艾爾莫菲真正的性別都不知道,竟然還敢夸口自己對她有多麼的了解?」
「你說什麼」葡萄抱緊手中的椅子,喝道。
「哼告訴你,被你抱在懷里的那個,根本就不是什麼男人。而是我的未婚妻,是一個男人她天生就喜歡扮男裝,還以此為樂。但你,竟然連她真正的性別都不知道,竟然還敢夸口說了解她?簡直就是笑話」
說道這里,葡萄突然大聲笑了起來。這位美而媚的女精靈懷著勝利者的節操,大聲笑道——
「哈哈哈先生,我現在真的是要可憐你了。是誰分不清楚?你看,我的艾爾莫菲的老2可是這樣的**。他可是男人中的男人」
葡萄伸手握著椅子的一只腳,臉上充滿了自豪感。可是,還不等她笑完,一道黑影剎那間就從她的手指間閃過。
——
被她握住的那個椅腳,就這樣不聲不響的,掉了下來。
「……………………………………」
葡萄看著椅子那殘缺的一只腳,在看著自己手中的那只斷腳,臉上的笑容,一時間凝固了。
但,站在她面前的白痴,此刻卻是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冷冷說道——
「明白了嗎?男人的老2才沒有那麼脆弱,被人一砍就砍下來。看起來,你連男人真正的‘本性’都沒有見過吧。男人的‘本性’可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一個真正的男人老2,是不管被砍掉多少次,都能夠依靠毅力重新長出來的。而不是像這種東西,隨隨便便就能夠丟失的。」
葡萄望著掌心中的斷椅腳,再看看靠在自己胸前的椅子,銀灰色的瞳孔開始閃爍,開始迷茫。也開始……顫抖。
「扮男裝一向是我的未婚妻的愛好。和她生活了一百二十年,你竟然連這一點都沒現?可見,你們壓根就沒有產生過**,有過滿足吧?而這一切,當然是有理由的。」
白痴收起劍」向前緩緩踏出一步——
「你愛上的,並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女人。你也不是什麼**,而是一個卑微的異性戀者,一直愛著我的未婚妻。現在,把我的妻子還給我。她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像你這樣的娘娘腔。」
听到這句話,葡萄猛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白痴她的臉漲的通紅,顯然是已經被氣瘋了
「誰敢說我是娘娘腔?我可是男人中的男人」
「哼男人中的男人?我估計你不光眼神不好,連老2也虛弱的一塌糊涂。如果不是我的艾爾突然跑掉的話,哪里論得到你上陣?」
「開玩笑誰說我的小dd虛弱?有本事我們就來比一比」
面對挑戰,白痴當然不會示弱。尤其,是在自己的未婚妻的面前。當下他就開始解褲腰帶,同時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葡萄,輕蔑地嘲諷道︰「比就比。我敢打賭,你的老2恐怕還沒有我的十分之一大。」
見白痴月兌褲子,葡萄也是立刻去解自己長袍的束帶,很快,露出袍子底下的一條雪白的修長大腿。同時,她的雙手也是伸進煉金袍的底下,準備***。
「卑微的人類,我要讓你知道精靈一族的‘雄風’你可要看仔細了,省得等會兒你說沒看到而不肯作數」
「怎麼可能?來,月兌啊」
「月兌有本事月兌啊」
「哼,月兌」
「月兌」
砰——————
已經解開長褲,雙手正拉著**,預備往下拉的白痴,猛地頭朝下,倒在了地上。
在他的身後,是手里拿著面包的寫字板的胡桃。只見她氣喘吁吁,臉上浮現出來的緋紅色紅暈襯托著她的紅色瞳孔,顯得更加嬌媚了。
「哼」
胡桃將手中的寫字板扔回給面包,面包則是心慌意亂的接過,檢查有沒有什麼損壞。而胡桃則是紅著臉,將已經暈倒的白痴的褲子猛地拉上。隨後,將這家伙翻過來,閉著眼,小心翼翼地替白痴拉上褲子的拉鏈。做完這一切之後,才算是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喂,胡桃公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邊的葡萄手里拿著自己剛剛月兌下來的白色**,一臉不滿的看著這邊的胡桃。似乎對于自己無法在「男人」上戰勝白痴有著太多的不滿。胡桃見葡萄用食指甩著自己的那條**,臉上更加紅,不由得搖手,說道——
「好啦好啦,葡萄小……先生,你先把**穿上,好不好?」
「不行不和他比一次,我絕對不服氣艾爾莫菲是真的喜歡我的,這點我可以確認」
葡萄大聲喊著。末了,她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一個辦法似的,一把掀開自己的長袍,露出那對于一般男性來說,簡直可以算的上是夢幻般的景色,笑著對胡桃說道——
「這個家伙是你的男人吧?你一定見過他的老2吧?怎麼樣?我是不是比他更大?」
胡桃皺著眉頭,瞄了一眼。說實話,她實在是無法理解葡萄口中所說的「大」到底指的是什麼。那長袍之下除了男人的夢幻與期盼之外,還有什麼能夠被稱之為「大」的?
「對對對,葡萄小……先生您的比較大。能夠請您把**穿起來嗎?我……我可是女孩子耶」
葡萄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男人」竟然公然在女孩子面前暴露下面?一慌之下,她連忙拉起長袍,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有些尷尬地抱住那把椅子,笑了笑。
「總之,請你們把這個男人拖走。我不想在看到他,也不希望他來糾纏我家的艾爾莫菲。如果下次再讓我撞見他對我的小艾爾動手動腳,不干不淨,我就立刻殺掉他,決不容情」
說罷,葡萄就轉過頭看著那把椅子,臉紅心跳的湊上去,用那粉紅色的嘴唇,輕輕的,在椅子的椅背上吻了一下……︰a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