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年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個蕭凌,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關韶可算得上是一個人物。這段時間,官場上和道上,似乎都在圍繞著他打著轉。他是姚書記的女兒,姚雪靈小姐的干弟弟。不過,據說,她對自己這個干弟弟,比親弟弟還要親。他公然毆打了厲問坤,厲市長以及李杏林李秘書的兒子,安然無事。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姚家對他的維護。似乎張市長,也挺看好他的。對他也頗有照顧。」
听到這,黃家輝點點頭,「難怪,剛剛姚小姐這麼大的反應。姚書記和張市長,可不是一般的官員。他們背後的靠山大著,並不買日本人的帳,所以,對日本人也沒有什麼好感。這一次,是我失誤,竟然搞出這樣的事情來。好好的一個宴會毀了,估計我們在關韶的投資計劃的收益,也會大打一個折扣。當然,他雖然不能和張霆他們合作,也可以和厲問坤合作,不過和厲問坤合作的話,他兒子本來就有一個厲天地產公司,自己要出的血,就大了。
要知道,關韶雖然不是罪發達的地點,但是卻是一個三省交界之地。這可是一個交通寶地啊。」
那個冷峻的中年人搖搖頭,「這件事情,怕不是那麼簡單。」
听到這個中年人的話,黃家輝再次抬起頭,看著他。聲音有幾分低沉,「還有什麼麻煩不成,你剛剛說他和道上有瓜葛,難道他能夠動用關韶的黑道勢力不成。這怎麼可能,一個如此的年輕人,怎麼可能和黑道有過深的瓜葛。即使他加入幫派,也不會進入核心圈子之中去。只要我們給那些幫派,多一點的利益,我想,這件事情,並沒有多大的問題。」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些地頭蛇,是自己這些搞地產的絕對不想得罪的人。
那個中年人搖搖頭,「老板,看起來,你還真不明白關韶的形勢。剛剛關韶的黑豹以及血狼都對家主發出問候!」說到這個問候的時候,他的臉色有幾分不自然。這問候,一听就不是什麼好的東西。
黃家輝的臉色再次一變。
「他們說,自己的好兄弟,關韶的抗日英雄在黃家受辱,是不是黃家鐵定投靠了日本人。如果黃家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他們擔保,黃家在關韶的工地,不要想再開工。
這個蕭凌和日本人是死敵,最近連續和日本在關韶的黑龍會起了好幾次的沖突,黑龍會屢次設計他,但是卻被他反擊回去。手段那一個叫做狠啊!他在關韶道上雖然沒有明確的加入哪個勢力,可是影響力,非同一般啊。還有,剛剛青幫在關韶的分幫主董小宛女士放出話來,說,蕭凌是青幫的好朋友和盟友,對于蕭凌在黃家受辱,黃家最好有一個好的交待,不然,青幫將在東廣的範圍之內,對黃家的產業進行封殺。」
听到最後一句話,黃家輝那微胖的臉流下一絲冷汗來。「這個逆子,我是怎麼教他的,做任何事情,對付任何人之前,一定要對對方有一個了解。這個畜生,給黃家闖下如此大的禍患。希望曉丹能夠挽回一些什麼?對了,馬上和日本人劃清界限。和林副省長劃清界限。這一點,馬上去做。我黃家,即使去討飯,也不會去勾搭日本人,成漢奸。還有,讓那個逆子,親自向蕭凌道歉,給予他相應的賠償。當然,說話的方式一定要注意。調查他的喜好。」
他擁有商人的果決,在最為關鍵的時刻。做出了最為正確的選擇。對于蕭凌,他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或許在某些人的眼楮之中,對這種選擇嗤之以鼻。但是他知道,一旦得罪了道上的人。自己的公司,絕對走不遠。而且道上有它的規矩,自己的兒子,就是犯了這規矩。
打人不能打臉,自己的兒子,怎麼就這麼愚蠢呢。
那個中年人听到黃家輝的話,點了點頭,松了一口氣。如果自己的家主要和傳言之中一般,與日本人走在一起,那麼他就沒有臉面在道上混了。
由于回去不飆車,而是開得相當的穩妥,這讓很是期待的楚悟,頗有幾分失望,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老大,絕對不會這麼沉寂下去的。
蕭凌不會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之下在馬路上去 車。這是對生命的不尊重。當然他有絕對的把握不會危及他人的安全。但是另外的人呢,他沒有把握相信他們。就在他們開著車子,以很平常的六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向前行進的時候。在後面,突然跟上來一輛嶄新的粉紅色的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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