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洋越來越冷的目光之中,在那個趙局長尖叫和求饒聲之中,他手中的那結實看起來十分的奢華的XO酒瓶狠狠的砸在了那個微微有些發福的右手的手臂上。這手臂正是他和李梓雅交界的那只手臂,他不規矩,也肯定是這只手臂。
這XO酒瓶足足有五斤,被蕭凌用力砸中自己的手。那個趙局長只覺得自己的手臂在那一刻完全碎了一般。離體而去,一股鑽心的疼痛,讓這個從來習慣在高高在上的局長大悲嚎起來。那臉上早就淚眼迷蒙。
但是蕭凌卻沒有放過他,擰著他那稀松快要禿頂的頭發。抬手就是兩個耳光,,「狗雜種,老子叫你囂張。當官了不起啊!有人罩著了不起啊,敢來這里放肆。」
這兩只耳光扇了下去,那個趙局長頓時被蕭凌打得臉上出現一塊紫色的腫起。讓人看起來,觸目驚心。他滿口都是鮮血,邊上的李梓雅看到,簡直不敢相信。剛剛還在自己的面前囂張啊無比的大官,竟然被自己認的干弟弟,如此毆打。
蕭凌到了這一步,並沒有將手松開。也就是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吃人民飯,卻做人民的害蟲的垃圾。老子叫你色,叫你流氓。老子叫你永遠流氓不起來,變成一個真正的太監。」
听到這句話,那個趙局長膽戰心驚,拼命的搖頭,那留著血的嘴巴含糊道︰「大哥,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會補償李小姐的,一定會的。」
不過他在看李梓雅的時候,那雙像黃豆的眼楮之中露出的是刻骨的仇恨。
蕭凌臉色如冰,絲毫不為對方的求饒所動。那穿著的黑色厚實的牛皮登山鞋,狠狠的踢在對方的身下。這個趙局長,整個人被踢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暈了過去。
他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在邊上還在喝著人頭馬的厲洋。
厲洋那帶著眼鏡的眼楮,就像一只眼鏡蛇一般盯著蕭凌。他的臉色露出冰冷無比的神色。
他陰冷的聲音響起,頗有他父親的家風。「蕭凌,我弟弟說你很囂張。我以前只是听說而已,今天我的確感受到了,你不但囂張,而且愚蠢。我真不知道,我弟弟怎麼會敗在你的手下。剛剛你毆打趙局長的錄像,我已經用手機錄了下來。順便打了一下110,哼哼!如果你現在向我下跪求饒,說我不是東西,保證以後見著我們厲家的人,躲到一邊去。然後,李梓雅,你答應成為我父親的情婦,這世羅酒店歸我厲家所有。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去。
我放過你。不然,即使你有姚政他們幫你又怎麼樣,只要你進了那局子,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厲洋坐在那里很有幾分裝逼的氣勢,或者說是鎮定自若。
在蕭凌身邊的李梓雅听到厲洋的話,她的臉色一白。就像雨中的荷花,帶著一份淒涼的美麗。
蕭凌可是為自己出頭而惹惱了對方的,她更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文雅。事實上就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在關韶,關于他的惡行的傳播,可不少。她不希望蕭凌有任何的事情,而且她也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無力。
對方的權勢太大了,大得讓她無法承受那反抗給她帶來的壓力和傷害。正待到她要屈服。
卻被蕭凌一把握住自己的手。那有力的手,似乎給她巨大的力量一般,給她一種安心的感覺。似乎只要這個男孩站在自己的面前,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所有的壓力,都給那個看似單薄,事實上卻顯得厚重挺拔的背影承擔住。
「厲洋,你的腦袋不是被驢踢了。那我也讓你開開腦!」說完松開李梓雅的手,向厲洋走了過去。已經和厲家結下了解不開的死仇,彼此之間一定要有一個人倒下去。蕭凌根本就用不著顧忌。他也不是一個瞻前顧後的人。
此時對這個厲洋,可謂也是恨之入骨。昨天日本人狙殺自己的事情之中。這個厲家是一定參與在其中了。今天真是冤家路窄,他自然要找回一些利息。
在厲洋身後站立的兩個日本人保鏢,臉色一變,突然向前沖,想要阻攔住蕭凌。但是厲洋的手一伸,擋住這兩個人。
他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不過誰都能看清楚,那笑容背後是無盡的陰冷和凶殘。「蕭凌,你很好,囂張。但是囂張過了頭,迷失了自我。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站了起來,擺出的是一副迎敵的姿態,雙手向前,頗有抬起手抱琵琶的感覺,但是又不像,因為那太極的那一招帶著的是一種迎敵之態,他這姿勢之中,帶著攻擊的感覺……穿著白色的西服的他,此時看起來,還頗有那麼一回事。
在他對面的蕭凌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外的神色,很明顯他感知到了對方在出手的時候,那一股氣質。絕對不是一般的花拳繡腿,而是實實在在的格斗功夫。但是蕭凌有著絕對的自信,即使自己不使用自己的異能,也絕對不會輸給他。
在蕭凌腦海之中的張嘯林突然道︰「蕭凌,這個小娃子,練的是號稱日本空手道之中攻擊力最強的極真空手道。而且,看起來還得了真傳。這樣的人,一定在日本的總館之中有師父。看起來,這個厲洋徹徹底底就是一個死漢奸。
以你的實力,絕對可以戰勝他。不過,不要太快玩倒他,慢慢玩,通過和他對戰,可以讓你了解一下日本那些狗雜種的武學。
雖然都是偷學我們炎黃的,但是也有一些可取之處。尤其在他的攻擊上,你要感知清楚。」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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