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蕭凌身後的殷淮,楚悟以及孟家兄弟六人相視一眼,眼楮之中都露出狂熱的神色。從小到大,他們因為自己的家世根本就沒有吃過什麼大虧,但是這些日本人竟然敢公然圍毆他們。這口氣,他們是無論如何咽不下去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可是他們一貫的作風。
他們一個小跑,雖然身體因為那些日本人的毆打,受了不小的傷。越是如此,他們對那些日本學生的恨意就越發的強烈。
他們趕在蕭凌的面前,圍著那安倍晴海。安倍晴海看著露出獰笑和陰險無比的表情的六人,亡魂大冒。這六人很明顯是嫌自己痛得不夠,還要來加一把油的。
他趕緊用炎黃語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日本頂頂有名的政治家族安倍家族的直系繼承人,你們嗎今天要是打了我,你們一定將承受你們無法承受的代價。不但如此,而且你的家人也會遭受到打擊和抱負。」
他那陰冷的表情之上,盡是慌張之色。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落音,殷淮那意大利的尖腳皮鞋狠狠的往他的襠部一踹。「他媽的,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們。老子們就還不怕你們這群狗日的日本B。踹死你,老子還就踹死你這狗日的。」
一腳似乎覺得不泄憤,再往他的襠部加上兩腳。
在邊上的孟家兄弟看著直冒冷汗,這殷淮兄,果然是又陰又壞。那兩腳踹下去,對方想要雄起,還真的要一段時間的距離。
安倍晴海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屈辱和鑽心的疼痛,隨著殷淮那陰險的一腳而產生,讓他痛不欲生。這是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此時的他,不但靈魂煎熬,而且**上也有劇烈無比的疼痛。
但是這還不是結束,後面的那兩腳,讓他幾乎疼死過去。但是他還是咬著牙,「你們會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的。有種,你們就殺了我。你們也一定會為此而償命的。」
在另外一邊的楚悟倒是很有道德的沒有去踹他那嚴重受創小弟弟,但是那名貴的牛皮登山鞋落在安倍晴海的臉上,打人不打臉,你楚悟爺爺不打你的臉,只踹你的臉。
他憤怒的道︰「剛剛你們不是很囂張嗎,這麼多人打我們幾個。老子從小到大海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很好,今天你倒是讓我長見識了。」
那登山鞋一點可不輕,像雨點一般的踏下。安倍晴海的臉馬上青一塊紫一塊,而且嘴巴上都有一些沙子,那是鞋子底上帶著的。
蕭凌在邊上看著自己這幾個小弟,剛剛他是清楚的看到了他們和那些日本人對扛的。雖然是一些紈褲子弟,但是在他們之中沒有一個孬種,都還算硬邦邦的漢子。再者,他對他們的行為很是欣賞啊。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很不錯!
在邊上的孟青孟知等人也不甘落後,拳打腳踢,不亦樂乎。其中的李亂舞最有力道,每一腳下去,對方的身上都會發出 嚓的聲音。再加上一聲從暈死到疼醒的悲慘無比的嚎叫之聲。
那邊站立的訓導處老師,看到這一幕,他們的心也是一寒。根本沒有想到,那個蕭凌會如此之狠。而且那些看起來,只是喜歡拿錢砸人的大少,下起手來也一點都不含糊。都是一些猛人,難怪他們會認蕭凌做他們的老大了。
當他們打得自己沒有力氣了之後,一直在邊上看著的何鵬走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中拿了一把玻璃碎末。
他扮開那個已經成了豬頭的安倍晴海的嘴巴,將那尖銳的玻璃碎末全都塞了進去。「我何鵬打從娘胎起,還真沒有被人教訓過。你們日本人不但人賤,而且嘴巴也賤。好好的享受玻璃大餐吧。」
那玻璃碎末塞得他嘴巴滿滿的,然後何鵬捂住他的嘴巴。在他松開之後,那鮮血和著碎肉從安倍晴海的嘴巴之中冒了出來。
邊上的殷淮對何鵬豎起了一只大拇指,「何鵬,真有你的,我怎麼沒有想起來呢。要不,我們把他點天燈了。這群日本狗,在我們國家還是如此囂張,怎麼虐,都不為過。」
楚悟孟家兄弟和李亂舞,紛紛點頭。但是何鵬卻搖搖頭,「沒有必要,真正的痛苦,不是痛苦的死去,而是生不如死的活著。這件事情,我們老大還沒有動手,這可是要他來決定的。就這樣玩死了,不太可惜了嗎?」
他們紛紛向蕭凌看去。蕭凌對他們溫和一笑,點了點頭,「何鵬說得很對。這群豺狼,怎麼虐,都不為過。不過,今天我們要是殺掉他們,怕是有不小的麻煩。但是要他們一輩子留著這條狗命痛苦的活著,我們的麻煩會減少很多。」
他走到安倍晴海的面前,安倍晴海那腫得像豬頭的臉上露出驚恐無比的表情。似乎蕭凌那清秀的臉,就像一個地獄的魔王的臉一般。
蕭凌很流暢的將安倍晴海的四肢卸了下來,然後將他閹割成太監。當然,為了不讓他輕易的死去。他用自己的指力,按住了他的穴道幫他止了穴。
看到這一幕,在蕭凌腦袋之中的張嘯林哈哈大笑,「干的好,不愧是我的徒弟。真的有出息啊!當初我也想要這麼搞一把,但是受到束縛啊。今天,真是他娘的,大快人心。」
蕭凌看著像人棍一般的安倍晴海,站了起來。在邊上的何鵬等人,眼楮之中的尊敬之色,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要比狠,還是自己的老大最狠。這樣一搞,這個安倍晴海,下半輩子就這麼完蛋了。
六個人齊步走到蕭凌的面前,深深一鞠躬,十分誠懇的喊道︰「老大好!謝謝老大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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