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風波在有心人的克制之下,開始平淡了下來。但是可以想象張霆和厲問坤之間的斗爭將更加的激烈。
這一次日本人卻是在關韶栽了一個大跟頭,所有派出去的忍者和武士全部被殺,安倍家族遭到了全面的報復。最為重要的是,那些日本留學生,在張家的嚴密監控之下,全部按照炎黃的法律法規辦。全部被判處槍決,而且是馬上執行。不過,他們卻是有苦都無法說。這個悶虧他們是吃定了。
當然一些不甘或者別有用心的人在炎黃和他們日本國內,開始操縱媒體,大肆宣揚炎黃威脅論,抨擊炎黃的政治制度。那林副省長也灰溜溜的從關韶回到了東洲。自己的兒子雖然被救了出來。但是在關韶自己的兒子做的不光彩的事情,卻給他帶來了一系列不利的影響。其中最大的影響就是以前由他佔據主動,變成了厲問坤佔據主動。
關韶市恢復了往昔的安寧,這座三省交界的城市,在秋天的陽光之下,顯得分外的祥和。
在雄天中學,帶著黑色的眼楮,知性之中帶著嫵媚風情的李子欣看著外面明媚的秋陽,那動人的柳葉眉微微蹙著,表情之中帶著幾分擔憂的神色。自己的學生蕭凌突然消失,讓她感覺到十分的不安。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因為這個蕭凌似乎從關韶這塊土地之上消失了一般。
不多時,班主任辦公室的門被打開,肥仔和陳美男出現在李子欣的辦公室,兩人的表情顯得十分的恭敬,不過,恭敬之中還帶著幾分色色的目光,只是有色心,沒有色膽而已。誰叫坐在辦公室之中穿著一套白色的教師套裝的太過于迷人。
李子欣抬起頭,看著蕭凌的兩個,臉色一板。看到李子欣如此表情,陳美男和肥仔低著頭,相視一眼,一陣心虛的感覺在他們的心中升騰而起。不過兩人心虛的內容不同。陳美男心虛是因為今天寫了一封情書給一個高二的漂亮mm,而肥仔心虛卻是因為自己抄襲了張子涵的作業。
「你們知道,你們的死黨蕭凌,蕭班長現在在哪里嗎?這個蕭凌,他是請了一上午的假,惹下那麼大的禍,但是下午連人影子都不在,電話也沒有人接。他這個班長很稱職啊。帶頭翹課!如果要是這樣下去,我們班還不成了翹課班級,他的影響力可不小啊。你們快說,不要給他隱瞞,姑女乃女乃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此時的她,就像一只威的母老虎一般。听到李子欣是問蕭凌的下落,兩人吊著的心,開始慢慢的放了下來。同時抹了一把汗,齊聲道︰「原來是這件事情啊!嚇死我了。」
看到兩人不經意之間那一樣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個活寶。
李子欣撲哧一笑,頓時如春天的百花齊放。「你們心虛啊,還有其它違紀違規的事情嗎?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坦白從寬。」
兩人同時搖頭,大聲道︰「沒有,真的沒有。絕對沒有別的事情。至于蕭凌老大,雖然我們兩人是他忠實的死黨,但是我們還真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麼。如果他要做什麼事情,是不會讓我們知道的。所以,老師,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做什麼去了。不過,你也知道,他在外面的風流債不少。或者是還債去了,也有可能玩得樂不思蜀。」
在邊上的肥仔加了一句,「李老師,有可能蕭凌老大是去泡妞去了。他這樣無敵的魅力,有美女上門,一點都不讓人感覺到奇怪。」
李子欣十萬的看了兩人一眼,搖搖頭,失望道︰「問你們也是白問,不過現在老師我十分不高興,你們今天做了什麼虧心事。剛剛表現神經兮兮的。一定不正常。說吧!還是那句話,坦白從寬。」
陳美男很委屈,很受傷的看了一眼李子欣,讓對方直翻白眼,「最近我們在蕭班長的領導之下,可是在做遵紀守法,具有良好品格的四有青年啊。對了,今天我還幫老女乃女乃撿過塑料瓶,這一點我身邊的朱子龍同學可以作證。」
陳美男指著朱子龍!表情很是嚴肅認真。
肥仔那憨憨肥肥的臉,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點頭不迭,「是啊!是啊!老師,我可以作證,陳美男今天的確幫老女乃女乃撿過塑料瓶子。我今天幫老爺爺推過車,老爺爺還夸獎我是一個好同學,像我們這樣老實的人,李老師也懷疑,真是讓我們太傷心了。」
如果肥仔要是靠李子欣靠得近,按照他現在的表情,很有可能撲上去,一訴自己的委屈。
看著兩個活寶插科打諢,李子欣那沉重的心似乎開始變得明朗了一些,但是心中還是留著一絲絲淡淡的憂傷。自言自語道︰「這個蕭凌真是神出鬼沒,最近學校的活動也比較多。還想用班長這個職位束縛住這只野馬,看起來,沒有多大的作用啊。」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李子欣接過電話,只听到其中一個很有英氣的女聲道︰「李老師你好,我是蕭凌的姐姐,由于他最近受了一點傷,不能來上學,還希望你能夠請個假,大概半個月左右。」
听到這個電話,李子欣的心再次一慌,臉上露出著急的神色。她的腦海之中回到了當初病房之中的一幕,臉上閃過一絲動人的粉紅。
關切的問道︰「什麼傷,怎麼傷的。嚴不嚴重?還要請半個月的假,是不是太長了點。要知道,高三是每一個孩子學習沖刺的關鍵時期。你請假的話,會讓他的功課落下。而且他是我們班的班長,有一些事情,必須得他來做啊。」
在邊上的陳美男和肥仔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兩人相視一眼,同時露出一絲深深的擔憂之色。沒有想到,一個上午不見,自己的老大又受了傷。他們可是知道蕭凌的厲害的。
只听到對方電話之中一陣沉默,「蕭凌受了很重的傷,現在在醫院之中,無法去上學,我相信,他落下的功課,我相信他以後一定能夠補上去。」
李子欣听到對面那個充滿英氣的聲音,心里沒有來由的一痛,「傷得很重嗎?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