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凌陷入溫柔香的時候,東洲機場,一架從東洲飛往美國的飛機緩緩移動,接著度越來越快,從地面飛了起來。
在飛機的一等艙之中,化了妝的厲海,林正楠和李雲龍,看著夜幕之中的東洲。眼楮之中露出深深的不甘的神色。
厲海的手握得緊緊的,青筋從他的手上鼓了出來。那陰冷的臉露出幾分猙獰之色,「蕭凌,你這個狗雜種,逼我背井離鄉,流落他國,讓我失去在關韶的逍遙日子,被眾多的人所恥笑。
你如果沒有走大運,死在那個阿峰的手上。等我回來的那一天,就是你生不如死的那一天。」
在邊上的李雲龍同樣點點頭,那張帥氣的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殺機,「希望他能夠熬到我們回來吧。這一次,沒有弄死他,但是我厲伯父,還有我父親,以及林伯父都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個雜種。」
坐在後邊的林正楠點點頭,「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完了,這個蕭凌一定要死。而且要死得很慘。我父親和那些日本人聯系了,過段時間,他們會對蕭凌等人這一次的行為作出報復性的行動。對了,還有那個殷淮,何鵬,李亂舞等人。一個都逃不掉。」
在市委高級別墅區厲問坤的家中,他端坐在意大利進口的真皮沙上,一根煙被他夾在手上,淡淡的青煙升騰而起。那像一塊冰冷的水泥板的臉,此時露出一絲不舍的神色。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嘆道︰「海兒應該上路了吧!」
那聲音冰冷之中帶著幾分沙啞。
在他的對面,做著一個不停的垂淚的女人。這個女人四十多歲的樣子,微微有幾分胖,長相和厲海有幾分相似。她臉上露出深深的憤怒,手指著厲問坤咆哮道︰「多大的孩子,平時都是我們寵在手上,放在心口的,現在竟然要送他去那麼遠的地方。厲問坤,你這個副市長是怎麼當的,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要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受苦。我那苦命的孩啊,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呢?」
那聲音之中雖然帶著對于自己兒子的思念之情,但是卻蘊含著幾分尖酸和刻薄。
听到自己老婆聒噪的聲音,厲問坤沒有來由的一陣心煩。朝著她怒吼道︰「夠了,有完沒完,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那兒子造了天大的孽,還不是你這貨給寵出來的。無法無天!」
听到厲問坤的話,那個女人頓時不干了。站了起來,大聲道︰「我怎麼了,我怎麼了,我就是寵我兒子,我又怎麼了。不像你,老是忙這忙那的。自己的兒子一點都不關心,現在兒子出了事情,自己沒有本事,就到老娘的面前吼,有本事你對那張霆吼去,你對那姚政吼,你對那該死的蕭凌去吼啊。你啊!忘恩負義,為了自己的官,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要。我告訴你,如果你不給我一個交待。我一定不會這麼放過你的。我去找干爹做主!」
厲問坤不厭其煩,站了起來,「這是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少摻和,我又沒有說我不為我們兒子出這口氣。」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眼楮之中閃過一絲冰冷的神色。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
在她的邊上坐著厲洋。厲洋那金絲眼鏡下的眼楮之中露出深深的不甘,跟了上去。
厲問坤在書房做了下來,厲洋坐在他的對面。厲問坤看著自己的大兒子,淡淡的道︰「怎麼,你有想法。」
厲洋沉聲道︰「父親,這一次雖然我們佔了不小的便宜,拉攏了林副省長和李杏林,但是我弟弟也被逼離開。這個計劃沒有盡全功啊!
最為重要的是蕭凌這個雜種沒有死。只要他一天不死,我們都會受到威脅。這一次,干爺爺派出如此多的人,設下這個圈套去殺他。但是硬是沒有把他殺死,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的實力。等到他成長起來,我們就更加的危險了。
而且這一次,我們動了張家和姚家的人,估計張霆和姚政絕對不會放任我們手上的勢力在關韶存在。干爺爺的勢力,一定會受到他們的阻礙。甚至他們很有可能在道上扶持一支勢力和我們抗衡。而那個蕭凌天生就是一個混黑道的主,別看他年紀小,在道上的威望和人脈一點也不少。
再加上這一次他將張霆的女兒救出來,張霆也欠了他一大筆人情,再者姚雪靈那婊子可是這個雜種的姐姐。如果他們共同支持蕭凌,到時候,我們再要想向這一次這般,就困難了。」
厲問坤深深的吸了嘴上的那根極品芙蓉王,吐了一個煙圈。「這件事情我一直在思考,蕭凌是一個必須死的人物。雖然這一次的計劃沒有完成,但是他將安倍家族的直系繼承人廢掉,雖然他們日本人通過另外一層關系,在東洲的刑場上把他救了下來,但是安倍家族對蕭凌可以說是恨之入骨。
日本人想要他死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且個個都很有幾分實力。他們在東廣省的勢力可不小啊。
如果張霆要支持蕭凌控制關韶的黑道,我們不必那麼著急的嘛。在邊上看著就行了,等到他們和那些日本人拼個你死我活,我們就做一根最後壓垮他的稻草。總而言之,這個蕭凌必死,不死難以泄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