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關心的看著蕭凌,很是認真的道︰「這些情報,我會搜集的,柳生屠已經出現在東洲,而且帶的人不少,您的擔心沒有錯,對方應該不會放過這一次的機會。而且,這些日本人帶東廣的東洲以及關韶的力量很大,要找一個地方潛伏起來,根本不是什麼問題,我們要找的話,則會相當的困難。
但是大哥,你能應付得過來嗎?不要說蕭狂自己本人,就是一個功夫練到一個很高層次的角,就是他帶的那幾個人,幾乎是他最大的戰力了。他這是一定要置你于死地。而且,李思卿的另外兩個追求者,看你的目光也很是不善。你明知道,這是李思卿布下的一個局,為什麼,你還要鑽到里面去。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以後,你不要叫她的名字,應該叫她嫂子。這個傻女人是在以自己為賭注。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
听到蕭凌這句話,三子的眼楮之中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看著蕭凌。「假戲真做!」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說出這句話來。
蕭凌點點頭,「是的,就是假戲真做,弄假成真!他們很難想象,但是這卻是一個事實。至于蕭狂,在他出現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要置我于死地的。反正他是要置我于死地,我為什麼要躲躲閃閃,所以,我才根本無所顧忌的在他的心口上添了一把火。
人要使之滅亡,必先使之瘋狂!以他這樣自負的人,看到那一幕,一定氣得瘋吧。債多不壓身,而且這一次,可以好好的玩一把,到底誰是獵人和獵物,還真不清楚呢。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思卿的緣故,我可以做一只老鼠,他們雖然強大,無論是蕭狂,還是那個柳生屠,但是他們不敢光明正大的對我怎麼樣。只要我有心做老鼠,他們是找不到我,即使找到了我,也不敢動我。
因為,他們都是黑色的,而我身後,可是有強力的支持。他們的家族,既是他們的助力,也是他們的拖累,相反,我這個沒有任何家族的人,行事起來,會更加的肆無忌憚。現在我要做一個男人,去完成一些別人以為是瘋狂的事情。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既然我已經得到,那麼,也必須付出。」
蕭凌的眼楮之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嘲弄之色,隨即又露出一絲苦惱,「不過,現在成名人了,可是這個名人可不好當啊。
是的,他和李思卿的事情,太讓人震驚了。而加上李思卿的身份,他蕭凌不出名都不行,最起碼,在這一段時間,李思卿沒有離開人們的記憶的這一段時間,他蕭凌的名字估計也會被人提起。這一次,自己的那些對自己有著朦朧或者清晰的好感的紅顏那里,很不好交待。」
不過,如果那些人別有用心的話,那麼,就不要怪他的手段。蕭凌從來對自己的敵人,不會有任何的仁慈。
那輛明黃色的蘭博基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聲,沖了出去。
在李思卿訂的那間豪華的總統套房之中,蕭狂霸道的坐在沙上,以為他就是這房子的主人一般。在外面,他的幾個手下囂張跋扈的站在那里,露出不可一世的神色。
看到這一幕,保護著李思卿的保鏢們,眼楮之中露出一絲憤怒之色。他們向前一步,和這些人對峙著。雖然他們知道,自己功夫或許比不上這些穿著十分可笑而詭異的人,但是他們對于自己保護的對象有著絕對的忠誠。再者,他們的人多,在他們看來,自己有一拼的實力。
其中那個留著辮子的陰冷青年,看著李思卿身後十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眼楮之中露出殘忍的笑容。
這一次,這個女人可是把自己的少主惹翻天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被戴在少主的頭上,而且戴得這麼理直氣壯。
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李思卿的臉上的時候,卻現,李思卿的臉淡漠如煙,恢復了以往的高貴和冷清。在她的臉上,根本看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李思卿的手一舉,那些蠢蠢欲動的保鏢,退到一邊,她知道這個蕭狂的爪牙都是一些手上染了不少的鮮血的劊子手,如果一個不好,自己的保鏢肯定會被他們殺掉。
李思卿打開門,徑直的走了過去。那些保鏢想要跟著進去,但是卻被那個穿著清代的長衫的桀驁青年攔了下來。
他有著幾分尖銳的聲音響起,臉上露出無比囂張的表情,「狂少在里面,你們進去做什麼。找死啊!」
听到這句話,李思卿的腳步一停,清冷的聲音響起,「阿四!你們就在外面,不要和他們起沖突。」
听到李思卿的命令,那個阿四等保鏢退了下來。但是站在門口並沒有離開。只要里面有任何的動靜,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沖進去。
而已經進來的霍坤和葉凌雲,看著李思卿的總統套房邊上站著的蕭狂的狗,眼楮之中閃過一絲陰冷之色。
你蕭狂當屠夫把那個蕭凌除掉可以,但是如果要是他對李思卿用強,這兩人,絕對不會是那麼的友善。再者,你越是如此,越就無法得到這個傾國傾城的佳人的芳心。
听到腳步聲,正抽著雪茄的蕭狂猛的轉過頭,就像一只充滿了霸道氣息的猛虎,手掌狠狠的拍在那茶幾之上。那紅木制造的茶幾被一掌拍成了粉碎。
這一掌,絕對能夠給人沉重的心里壓力。但是李思卿的臉還是那麼清淡。「如果這就是你的風度,那麼,很抱歉,你讓我很失望。在一個女人的面前撒氣,你真夠男人。」
表情雖然清淡,但是言語之中卻充滿了嘲諷和鄙夷。
蕭狂壓制住怒火,狠狠的看著李思卿,「你是我的女人,誰都無法將你從我身邊奪走。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動你的人,你會看到他的下場,將會是多麼的淒慘。今天晚上,我會送你一件禮物。即使你不激怒我,我也會為你們李家除掉蕭凌。你現在的做法,會讓他死得更加的痛苦。」
這聲音之中帶著冰冷無比的殺機。
李思卿點點頭,「你能做到再說!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蕭狂的手一甩,沖了出去,那華麗的門出一聲沉悶的聲響,李思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淡漠如煙的表情已然不在,眼楮之中滿是擔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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