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個角落之中的那個不男不女的陰陽師,看著蕭凌所在的方向,眼楮深處同樣散著刻骨的殺機。要知道,這樣的替人人偶,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可以得到的。他出生在日本的一個有名的陰陽師家族,這一次,東渡來到炎黃。家族為了他的安全,才給他這個家族的至寶,替人人偶。
這個東西,很大程度上,代表著一條性命。現在卻是被這個小子,一刀給廢掉。他能不恨嗎?雖然使用這個,可以挽救自己的性命,卻還是會在一定的時間之內,使得使用者,喪失一半的法力。但是,這個替人人偶的價值,在陰陽界,絕對是無可估量的,因為生命無價。
對方眼楮之中雖然有刻骨的仇恨,但是,這種仇恨之意,卻沒有半分的泄露。整個人隱藏在陰暗的角落,很難察覺得到。
他的手中借出一個玄奧的手印,一口心頭熱血噴涌而出。那地面的幽蘭色的血煞之氣從地上涌了起來。站在那無數的白骨之地的效率,就像臨近地獄門口一般。
隨著這個手印結完成,無數只長著血色的眼楮的半虛影形態的惡魔,從那幽藍色的血色煞氣之中鑽了出來。給人的感覺,就是身在地獄之中一般。
在外面的江雪,看到這一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青春的臉上露出一絲慘白之色,手緊緊的抓住亂舞的手。
李亂舞此時也是深深的吸著氣,這些***日本人,看起來,還真的很有幾分手段。
但是很快,讓所有人都震驚了。這些煞氣幻化的猙獰無比的惡魔,似乎害怕蕭凌一般,根本就不敢出現在他的周圍。而是出一聲恐懼無比的尖叫之聲。在暗處的那個陰陽師那慘白無比的臉上,露出一絲深深的憤怒,和不可置信。
他是很明白,這個法術的威力的。自己用五年的修為,在這個陰煞之氣,十分濃郁的地點,召喚出如此多的惡魔。即使是一般的高手,也會被這些殺之不進的惡魔所拖累。但是這個年輕人,卻似乎根本不害怕自己的手段一般。
那些惡魔還沒有到他的身邊,他手中的那把詭異的匕,就出一聲詭異的聲音。那些惡魔听到這個聲音,全都自覺的退開。
蕭凌的目光之中,熊熊的靈魂之焰還在灼燒著,目光橫掃著四方,被他的眼楮掃過的那些惡魔,竟然不由自主的燃燒了起來,出一聲聲似乎在煉獄之中掙扎的聲音。蕭凌的目光如刀,身體小心翼翼的在這個足足有五百平米的大廳之中走動。
似乎要將隱藏在暗處的那個陰陽師給找出來。
蕭凌突然閉著眼楮,手中緊緊的握著七傷之刃。突然他的眼楮掙扎,閃過一道冰冷的冷芒。
整個人一躍而起,在空中一個空翻,頓時出現在那個日本人的眼前。那個日本陰陽師眼楮之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根本沒有想到,那個年輕人,竟然能夠將自己找出來。要知道,初期的隱術是從陰陽術之中展而來。一個中級陰陽師的藏身手段,絕對要比一個忍者高明。
他們不但能夠隱蔽自己的身體,而起,能夠隱藏自己的氣勢。在暗中殺敵,一般人,很難找出他們來。
但是這個蕭凌,卻將自己找了出來。他的身形現了出來,穿著黑色的神官服飾的他,和所有的日本人一樣,都是矮子,臉上還打著白粉,一副娘娘腔的做派。讓人看起來,十分之變態。
「我可以放你過去,雖然我剛剛阻止了你,又要殺你。但是這個世界,沒有了結不了的恩怨。只要你答應放過我,我可以讓你們過去。如果你要是殺了我,你就等待著道藏一族的無窮追殺吧。道藏一族,在日本的能力,我想你應該是听說過的。得罪道藏一族,無論你功夫再高,也只取死之道。」
他看著蕭凌,眼楮之中根本就沒有做喪家犬的覺悟,而是臉上露出囂張的神色。語氣之中,充滿了對蕭凌的威脅。
蕭凌的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你的條件,就這麼簡單,一點都不對等啊。我放過你的性命,你卻只拿一條破通道來敷衍我。如果我想要進通道,殺了你,沒有人管,那我不是很自由嗎?」
那聲音之中帶著深深的嘲諷之意。說到這,他的語氣開始變得低沉了起來。「我蕭凌,不懼鬼神,不信命運,你拿你背後的家族來威脅我。真是笑話。我蕭凌只要活在這片炎黃的土地之上,就會和你們這些狗雜種的日本人斗爭到底。我殺了你,你的家族報仇,那又怎麼樣。
有多少,我就殺多少。如果你們傾去全家族而來,我就讓你們整個家族,都留在炎黃。讓他們為你陪葬,給死在你們手中的那上千條的人命陪葬。
當他的話落下,手中的匕就像閃電一般揮出,在空中閃過一道寒芒,突然那個正打算逃跑的日本人的一條腿被活生生的砍了下來。
那個日本陰陽師的臉上露出一絲無比的痛苦的神色,眼楮之中充滿了無比的怨毒,看著蕭凌,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你會為你今天的魯莽出慘重的代價的。」但是他的聲音還沒有說完全,蕭凌的匕再次砍下。他的另外的一只腿,也被蕭凌毫不客氣的砍了下來。蕭凌舉起屠刀,卻根本沒有半絲的寬容之色。
「你們殘害兒童和婦女,造了這麼多的殺戮。如果讓你死得太快,死得太安逸,難以消我的心頭之恨。」
蕭凌的聲音應冷,「這個地下室的聲音,十分的暢通吧。很好,我就讓你的慘叫之聲,在整個的地下室給我響起來。我要讓你們這些日本狗,在恐懼之中死亡。」
說完,他手中的匕,再次一劃。那個陰陽師的胳膊被他砍下一只。此時的那個日本陰陽師,全身已經是鮮血淋灕,整個人,那張臉,慘白得嚇人。
那痛苦無比的聲音在整個地下室響起,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這個地下密室伸出的那個老者,听到這個陰陽師痛苦無比的申吟之聲,他的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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