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個戴著金色面具的男子的話,那個火櫻谷忍者村的忍者頭領那雙殘忍的眸子之中,露出陰狠的光芒。
沉聲道︰「悠嘻,月圓之夜,就是蕭凌必死之日。」說到這,他的話一頓,再次出聲道︰「對了,還要麻煩閣下一件事情,剛剛我們穿越苦寒草原之際,有一個年輕的賊子出現過。我上去追,但是對方的速度十分之快,也十分之狡猾。這個人現在已經逃了,我希望閣下能將人找出來。這個年輕人,絕對不能出去。一旦出去,我們的計劃,很有可能敗露。到時候!」
「沒有人能夠破壞這個計劃,這一點你放心,任何破壞這個計劃的人,都將會被清除掉。」那個戴著金色面具的男子同樣微微一笑,整個人帶著一種高深莫測的氣勢。手中的扇子輕輕的搖擺著,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但是周圍的殺機驟起,凜冽的寒風吹拂,周圍的苦寒之氣一陣風起雲涌。
在不遠處的寒草之中,整個人就像是變色龍一般的年輕人藏身在那寒草之中,除了頭之外,身體的其他部位更是埋在了土地之中,和周圍的環境融合成了一個整體。即使走近看,如果不仔細搜查,也未必能將他找出來。
他那雙發亮的眼楮看著遠處的那一幕,當他看到那個戴著金色的面具的年輕人帶著那些黑色的寒鐵面具的黑袍人出現的時候,他的眼楮之中露出興奮的神色,正要沖出去,要和他們會合。但是似乎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很快,他就像是一只縮頭烏龜一般,將腦袋埋了下去。
當對方的聲音清楚的傳入到他的耳朵邊上的時候,他的身體再次一震,眼楮之中露出深深的驚駭。
顯然他清楚那個戴著面具的年輕人是誰,但是沒有想到,在內院之中有極大的聲譽的他竟然會和一群日本忍者合作。
「你狗娘的,這一次只要我回去。我不單單要揭發你這貨的陰謀詭計,一定要勾搭你妹妹上床,不然的話,我就不是田伯光大師第三十七代傳人!」
說完之後,他的身體完全陷入到那一片土地之中,原本那微微凸起的地面很快就沉陷了下去。
在另外一邊,蕭凌踏入到老僧的方丈禪房的禪院範圍之內,只感覺周圍的空間一陣扭曲,一個十分開闊的山谷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山谷一片青綠色,帶著一種濃濃的春天的生機,仿佛每一根草,每一棵樹,每一片土,都蘊含著慈悲的生機,讓人站在那里,就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這里沒有任何佛的印記,但是萬事萬物都帶著一種禪意!心靈受到一種莫名的洗禮!界就是界,最為純粹的力量組成,果然非同凡響!
在這古樸雅致的山谷中間,有一座草廬,佛院的院主站在那枯黃的草廬邊上臉帶慈悲之笑,看著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的蕭凌和王孫龍影等人。
在踏入那界之中的那一刻,蕭凌就知道,自己進入到了別人的佛界之中,而且,對方的佛界極有可能領悟了法則,法則之中最為恐怖的生之法則。生之法則給人無盡的生機,但是生機之下卻是蘊含著無盡的危險。
三人的眼楮之中頓時露出濃濃的戒備之色,看著就在自己不遠處的那個白發和尚。王孫龍影和惡魔兩人同時戒備起來,惡魔的手中那把劍猛的抽了出來,灰黃色的死氣從對方的劍之中猛的沖了出來。
蕭凌的目光落在那個白發老和尚的身上,他從對方那看起十分慈悲的氣質上,感覺到一種危險,一種將自己壓制的危險。
那個老和尚的目光看著蕭凌,那雙飽含慈悲的眼楮之中帶著幾分欣賞,又帶著幾分嚴峻。
打了一個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我們乃是有緣之人,你也是我們佛院的護法金剛,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的不利。」
听到老和尚的話,蕭凌對在身邊的王孫龍影和惡魔點了點頭,「我相信院主的話,院主請我來你的佛界之中,想必不應該是來听听佛院之中那些有異心的人吧。以你的手段,自然不會不知道,究竟有哪些人,藏在佛院之中。」
那個老和尚點了點頭,「施主之智慧,果然非同一般。那些心靈不干淨的人,自然會因為其褻瀆佛祖,而有因果報應,只是一些蚍蜉而已。這一次請施主來,是有一個人想要見你!」在說到這個人的時候,他的眼楮之中竟然露出一絲深深的敬佩之色。
蕭凌一愣,「人在哪里!」因為他強大的感知,都無法感知到,在方圓十里除了眼前這些人,還有任何人。但是對方所說的要見自己的人,很有可能就在那草廬之中。果不其然,老和尚指了指那一間看起來十分平淡的草廬。
蕭凌大步朝著那草廬走了過去,王孫龍影和惡魔想要跟了上去,但是那個方丈的身體陡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臉上依舊帶著慈悲的笑容,搖了搖頭。
蕭凌走到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裝飾的草廬面前,站立,當他的目光落在那草廬上的時候,突然產生一種心悸的感覺。這種感覺並不是因為他感知到了什麼,而是他本能感覺到了一種恐怖的力量,這種力量遠遠要比自己所見過的力量強大。
仿佛自己的面前,是一座風暴之山,這座風暴之山比起他見過的任何的大山都要雄峻,就是烈焰姥姥提升境界後的氣勢,也遠遠無法和這座風暴之山相比。
但是幸好這股力量似乎對他沒有任何的敵意,不然的話,只要這股恐怖的力量透出一絲,那麼,他就會被那泄露出來的力量沖擊得粉身碎骨。
他的眼楮之中閃過幾分好奇之色,伸出手,將那草廬那看起來十分平淡的大門推開。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看到這個身影,蕭凌的身體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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