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張張憤怒無比的臉,听到那些讓自己心寒的話,李紹蒙在了那里,現在他才明白,原本自己依靠的李家,在遇到危機的時候,竟然如此冷漠。
只有那個貴婦,眼楮通紅,眼淚刷刷而下,看著自己的兒子,眼楮之中充滿了心疼的情愫。但是眼楮深處,卻是帶著無可奈何之色。頓時哽咽起來,「紹兒啊,你怎麼得罪那樣的凶人了。這可要怎麼辦才好啊!」
李紹抬起頭,看著自己一直認為,把自己當親孫子看的大爺爺,希望能夠從自己的大爺爺處,得到一個肯定的消息。
但是讓他失望的是,自己的大爺爺看著自己,比起在自己身邊那些斥責自己的人,更加的冰冷。
那雙蒼老的眼楮之中,沒有半分的表情,有的只是無盡的冰冷,仿佛是在看一棄子,一顆徹底被放棄的棄子。
看到那雙冷漠的眼楮,李紹徹底的心寒和絕望,對自己的大爺爺李老道︰「爺爺,我一直認為李家是我的依靠,它永遠不會放棄我。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李家是如此的冷血,在這個家族,沒有不可以被放棄的人。」
听到李紹的話,那個李老眼楮之中的冰冷之色越發的濃郁起來。在他的邊上,一個中年男子站了出來道︰「李紹,李家平時供你吃,供你玩,讓你有身份,有地位,這一次,讓你付出一點,你還在這里說三道四,而且,要你做的,是要你為所犯的錯誤承擔所有的責任,不去拖累李家。
這我們有什麼錯,一人做事,一人當,你犯了錯誤,就應該如此。」
听到這個中年人的話,那個李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被李紹的眼楮一看,那個中年人頓時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哈哈哈!」李紹突然狂笑了起來,朗聲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我能不為李家犧牲嗎?可惜,我告訴你,今天可以為李家犧牲我。下一次,說不定,被犧牲的就是你了。正如你所說,李家的人,為了李家付出一點,是值得的。」
听到李紹的話,那個中年男子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冷冷一哼,但是卻不再說什麼。
那個李老看了李紹一眼,「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天雄說得不錯,該你負責的事情,你就必須得負責。
明天,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消除蕭凌對我們李家的怒火。只要你消除了他的怒火,一切都好說,但是如果你做不到,而拖累了李家,那麼,我們只有將你的人頭送給蕭凌,一平息他的憤怒。」
听到李老的最終裁決,那個李紹深深的電了點頭,「大爺爺,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定會前去凌天集團,消除他對我們李家的恨意。」
他的眼楮之中閃過一道絕然之色,從那個蕭凌的性格上來看,對方絕對不是那種可以輕易的將自己的話收回的人。自己的性命,這一次,很難保住。
午夜時分,在東洲的天河國際機場,五輛黑色的別克商務車,卻是停在了機場的一個角落之中。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不會發現,那里停了五輛車。
在車子之中的蕭凌,李亂舞,冷雪晴,還有尹二,夜以及凌天集團的眾多兄弟,全部坐在車子之中,但是沒有人發出任何的聲響,顯得十分的安靜。
蕭凌的目光看著遠處的天邊,那墨藍色的天空上,卻是掛著幾顆閃亮的星星,就像是一塊黑色的帷幕上,掛著數顆晶瑩的鑽石一般。
蕭凌伸出手,看了手上的那勞力士金表,沉聲道︰「大家都注意一點,時間快要到了,那些日本人乘坐的飛機,應該在不久之後,就會在機場著陸。
听到蕭凌的命令,所有人都是一震。尤其是尹二,還有夜,他們的眼楮之中露出瘋狂的光芒就像是一只只久久沒有聞道肉味的饑渴的野狼一般。
尹二興奮的道︰「哈哈,如果按照老大的辦法做,一定可讓那飛機上的那些狗雜種日本人死無全尸。雖然單殺很雙,但是群爆,也是很刺激的。」
尹二的話給個落音,只見刺耳而厚重的飛機破空聲響起,而且,那聲音越來越大,一架飛機,從小變大,而且越來越大,出現在㊣(4)蕭凌他們的眼前,
隨著航燈的引導,一架從日本開往東廣的飛機開始慢慢的飛入飛機場,很快開始進入滑行跑道,最終停了下來。
看到這飛機,蕭凌的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顯然對于這飛機之中的人,充滿了冰冷的殘酷。
這架飛機是日本飛往東廣的包機,這飛機上的人並不多,只有百多人,但是有著很明顯的等級劃分。當然,這飛機的駕駛員,乃至服務人員,都是日本人,而且是和日本的這三方勢力有著不淺的關系的日本人。
坐頭等艙的自然是那些神官,大陰陽師,還有高級忍者,坐那經濟艙的人,自然是那些低級忍者和低級陰陽師,以及神官。
忍者穿著忍者的服飾,神官穿著神官的服飾,陰陽師,穿著陰陽師的服飾,但是在那里坐著的最低級的陰陽師,還是神官,以及忍者,眼楮之中俱是露出高傲的神色。仿佛他們就是高人一等的模樣。
在商務艙之中,一個穿著華麗的高級神官服飾的中年人,透過窗外,看著外面黑色的一片,那雙綠油油的眼楮之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與他同樣的表情的人,還有很多,在他們看來,這一次,東廣就是他們的獵場。作為獵人,哪有被來到獵場更開心的事情。
他們仿佛看到了,曾經的帝國的輝煌,又會在他們的手上上演,雖然他們無法像過去一樣,公然出手,肆無忌憚的去屠殺。但是這一次,在暗中,他們依舊能夠重演曾經的輝煌。因為他們對于這一次的實力,有著十足的信心。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隨著那飛機停靠,死亡,卻是離他們原來越近。獵人在對待凶殘的獵物的時候,很有可能發生角色的轉換,獵人便成他想要獵殺的對象口中的獵物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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