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愣神之間,裁判再三確認穆拉丁的意思以後,已經大聲宣布了我的勝利,整個會場再次***起來,雖然穆拉丁是主動認輸,但是這樣激烈的比賽,這樣的結果,都讓他們滿意……不,是嘆為觀止才對。
穆拉丁已經取消了巨神變身,露出一身破爛不堪的鎧甲,原來對他那層石膚造成傷害,能直接影響他本體的鎧甲呀,要是換成普通冒險,看到自己全身金色裝備幾乎報廢,恐怕心疼的淚水都要出來了。
不過穆拉丁是鐵匠大師,這些將近報廢的裝備,只要帶回去敲打幾天,又能閃閃光,所以他到是表現出了毫不在乎的神色。
「老穆呀……」
我迎上去,和重新被打回矮冬瓜原型的老穆擁抱了一下,笑道。
「我代表擂台感你,終于可以逃月兌一劫了。」
「……」
陣陣寒風吹過,一些冒險抱緊雙臂︰「***D,這德魯伊好冷的笑話呀。」
「你這小子。別了便宜還賣乖。」
穆拉丁本來是笑臉呵。準備來個讓所有冒險為之感動地「對手兼老友」式地對話。提升自己地「高大」形象。沒想到換來卻是我這樣一句。
不。他地話還沒說完。卻現說話地對象已經消失了。
擦了擦眼楮。遠一看。他隱約看到一個紅頭地身影將某人像拖破抹布似地拖離會場。
「咳咳……。你想殺嗎?」
我揉著唄勒紅地脖子。沒好氣地瞪了老酒鬼一眼。作為一名三好顧家男。勝利以後地第一件事當然是要回去和維拉絲她們報道家伙。明顯是在破壞咱家地和諧氣氛。
「原來是這樣,果然是加侖那老頭。」
老酒鬼卻一點也沒有將我的抗議放在心上,而是皺著眉頭,握著我手頭上加侖老頭留給我的那份卷軸,嘴里不斷嘀咕著。
「你和那老頭在一起的時候,他對你做過什麼研究嗎?」
「也沒什麼,大多時候這老頭都呆在實驗室里頭,見不著人影,只有肚子餓了才會出來吃飯中途會給我講解一些有用沒用的知識,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有一天那老頭十分興奮的樣子,讓我躺在一個魔法陣里里咕嚕的不知干什麼,足足在里面躺了一個多小時才讓我出來,也說有什麼作用,莫名其妙的。」
我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才斷斷續續的說道,這些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記憶酒鬼不提起來的話,我都快忘了。
「我就知道只有加侖,這個對自身德魯伊職業研究到了巔峰造極的家伙才能做到這種程度,不過想到他竟然能幫別人研究出式感和技能頻率,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
「有那麼夸張嗎?」
我將老酒鬼還回來的重擊卷軸,在手中無所謂的打著轉。
「無知無畏,你知道要做出這份為你量身定做的重擊卷軸,難度有多高嗎?算了,跟你這種傻瓜解釋也是白費力氣。」卡夏嘆一口氣,一副放棄的樣子。
「……」
真是令人火大的口氣呀,可以給她一記二重焰拳嗎?
不過,老酒鬼下一句話,卻將我驚了個目瞪口呆。
「沒想到呀,就連阿卡拉那只老狐狸也沒能真正看透加侖,我估計他的實力,可能已經直逼當年的塔拉夏了。」
「你……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瞪大眼楮看著老酒鬼,突然忍不住爆笑起來,加侖老頭?塔拉夏?哈哈哈哈——
要說我對加侖老頭的感官,起先剛剛見面的時候,他一身平民打扮的粗布衣,古銅色的壯實身體可謂老當益壯,看上去像個樵夫,但那一抹學胡子,到是給他增添了一些厭世隱居的世外高人氣質。
後來看到他一陣天在屋子里搗鼓研究著什麼,又蒙上一層神秘面紗,不過這一切,都在接下來的進餐時間被徹底打碎。
擼起褲腿,露出黝黑的小腿和腿毛,蹲在樹墩上,一手托著特制的大海碗,另一手急速揮動著筷子,毫無風度可言的將面條「滋滋」大聲吸入嘴里,粗魯的嚼動著。
一邊向和他保持五米以上的我,源源不斷地講解一些不知道該不該消耗珍貴的記憶細胞記下來的偏門知識,面條渣子像機關槍噴灑出去的子彈般從他嘴中噴出,最遠距離可達五米。
我估計,他吃下去的面條,有一半都這樣被噴了出來,難怪每次都要用他那特制的,幾乎和半個臉盆一樣大的海碗,吃上足足三大碗面條。
無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里看外看,這個加侖老頭都更像一個農民伯伯,而且是餓了三天的農民伯伯,說他是德魯伊,已經讓我驚訝了,說他是大學,更是令我大跌眼鏡,如今老酒鬼竟然神秘兮兮的告訴我,他是個不遜色于塔拉夏的高手,讓我如何不笑?
就像隨處逛著,老酒鬼突然指著一個正在砍柴的老樵夫,一臉慎重的告訴我,那樵夫是大菠蘿變的,化身成樵夫來我們大陸刺探情報,每走幾步,又露出戒備的眼神,偷偷指著另了一名在田里干活的菜農︰看,那就是巴爾的化身,沒想到他也來了。
「老酒鬼,你就別逗我了,你說加侖老頭的實力直追塔拉夏?那可是魔神級實力呀,你以為是個阿貓阿狗都能‘直逼’的呀,這是我這幾年听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我抱著肚子笑道,如果地面干淨的話,還想在上面打幾個滾表示表示。
「有什麼不可能的驚小怪。」老酒鬼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
「再說,塔拉夏雖然強大,但是也沒有到魔神等級的程度,我說你呀,多看一點正經的書好不好那丫頭家里放著那麼多,你這個便宜丈夫好歹也去補充一下,增加點內涵修養。」
「那種玩意我不需要。」
我無所謂的哈哈一笑︰「當年不是塔拉夏,用靈魂之石封印了巴爾嗎?」
「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是一來,是借用了靈魂之石的力量,而來,當時地獄內亂,三魔神的實力下降不足三成,這些要素結合在一起拉夏才能成功的將巴爾封印,依我看,當時的塔拉夏,也就魔王級上下的實力吧。」
「這樣啊。」我頗為失望的應了一聲種偶像破滅的感覺。
「你失望個屁呀,魔王級的實力很簡單嗎?人類歷史上有
人能達到?就說你在將你放到第三世界,充其癟三,能不能干過一個精英怪物還成問題,等你到了那種高度,再失望也不遲。」
老酒鬼抓著我的衣服,像敗草絮般大力搖晃起來。
「不和你這個小鬼胡扯了歸正傳,重擊的對我們冒險身體的危害性在不用我解釋,加侖在里面也寫的很清楚了打算怎麼辦?」
「沒問題,我這個人啊大的優點就是能自制力了。」眼楮一閃,我豎起自信的大拇指對她笑道。
「自制力個屁呀,他不是已經再三警告過你要六十級以後才能打開嗎?這就是你的自制力?」
老酒鬼又是一快抓狂的樣子,真是的,都已經過了更年期了,為什麼就能心平氣和一點呢?
「總之,你給我听好了,以後二重擊盡量少用,不到六十級不要嘗試練習三重擊,無論到多少級,絕對不要嘗試練習五重擊以上,明白嗎?」
「我會努力記這番話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到是很了解的樣子嘛。」我好奇的看了老酒鬼一眼,難道這家伙也會重擊?嗯,不是不可能……
卡夏一愣,眼中的黯然色,以誰也無法察覺到的速度一閃而過,然後輕輕搖了搖頭︰「總之,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這臭小子要是不知死活去嘗試,,那就算死了也活該。」
真無情的家伙,我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不滿嘀咕道,接著心里一驚,不好,應該是莎爾娜姐姐的比賽了,老酒鬼這家伙,竟然選在這種時候浪費我的寶貴時間。
我和穆拉丁比賽,是八強賽的第二場,第三場則是西雅圖克對陣那名精靈弓箭手,莎爾娜姐姐和羅亞的比賽,是最後一場,以西雅圖克的實力,第三場比賽根本就用不了多少時間,說不定現在第四場已經開始了。
果然,等我急忙忙回到會場的時候,第三場比賽已經結束,那名可憐的精靈帥哥弓箭手,被西雅圖克慘無人道的虐了,要不是有個實力強勁的天使作為裁判,宣布及時,恐怕頭野獸又要「一時失手」了。
這時候,擂台已經休整完畢,裁判正準備宣布八強的最後一場比賽開始,遠遠的,我看見姐姐走向擂台的身影,實在在引人注目了,80%的冒險,目光都落在她美麗的身姿上,想不現都難。
來不及向維拉絲她們道聲平安,我連忙追趕了上去。
「姐姐,姐姐,等等我。」好不容易在她躍上擂台的時候,追趕上了,我將姐姐攔在前面,看著姐姐清純美麗的面龐,被那雙如大海般美麗的眼楮注視著,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是在擔心我嗎?弟弟。」
冰冷的小手,輕輕撫在我的臉龐上,抬起頭,姐姐那原本冰山一樣的面龐,轉化為了溫柔笑意,用讓人心醉的笑容輕輕注視著我。
可以明顯感受到,周圍男性冒險倒抽冷氣的聲音,心醉神迷的同時,也將無數道惡狠狠的目光投向我,化作利劍在我後背拼命截著。
「放心吧,弟弟,你要相信我。」
姐姐笑著將我的臉微微固定,和她那深邃美麗的海藍色眼眸互相凝視著|近,那如蘭的吐息,也能感受得到。
「其他人我莎爾娜不在乎,但是只有弟弟你,一定要相信我這樣的話,就不行,知道嗎?」
她用不容置的口氣說道,並將面龐湊近,盡管是在如此近的距離,我也無法在那張白皙臉蛋上找到一絲瑕疵。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
「嗯,這樣就足夠了,我一定能贏。」
再次嫣然一笑,姐姐高興的將我摟入她高聳的懷抱里面,緊緊貼著暖柔軟的面部觸覺,還有撲鼻的,讓我的心逐漸安寧下來。
而在這一剎那,背後無數道惡狠狠的目光經完完全全變成了殺意,讓我仿佛置身于幾萬只饑餓凶殘的沉淪魔包圍里面。
不過我現在可沒那個心情和這幫光棍爭風吃醋著那傲然離去的身影,我無奈的抓了抓腦袋,在姐姐的強勢之下,結果我還是一句話也沒能說得上。
「第四場,四十九級亞馬遜莎爾娜,對陣六十四級武士羅亞比賽正式開始。」在我剛剛回到席位的時候,天使裁判的宣布聲也在耳邊響起連忙回過頭去。
天使裁判話剛落音的一瞬間,在眾人的驚呼中身金甲,手持金色長矛的莎爾娜身影已經化作一道金色光芒,筆直向對面的羅亞刺去,銳利的金色矛頭無聲無息,卻迅猛狠毒之極,仿佛要直接將對手的身體貫穿,其中的果斷和殺伐,即使是那些幾十年冒險經驗的高手,也為之心驚。
不過,莎爾娜速度再怎麼快,在法師的瞬移面前,也要黯然失色,幾乎在莎爾娜動作的同時,羅亞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高空之中,和莎爾娜近身戰斗?即使是羅亞也沒有這樣狂妄的膽量。
在羅亞身影消失的同時,莎爾娜的長矛也筆直劃過他剛剛所在的位置,卷起一陣鏗鏘的碎石破空聲,由此可知,她的瞬間沖刺速度已經到達了一個十分恐怖的地步,就算是六十級的刺客也未必能做到。
「嗖——「
沒有絲毫猶豫,一擊刺空的莎爾娜,仿佛腦袋後面長了眼楮似的,一個難度極高的高速180度轉身,手中的金色長矛橫握,然後化作的白色雷光矛,沒有絲毫停頓的向自己身後的高空投擲過去。
亞馬遜三階技能——閃電球。
莎爾娜的反應實在太快了,羅亞的瞬移明明是比莎爾娜快一步,但是在冒險眼中,卻造成一種視覺誤區,看上去就仿佛羅亞自早死路,往莎爾娜雷光矛拋擲的路線瞬移一樣。
一系列的激烈戰斗,看得冒險瞪大眼楮,嘴巴張大,均不由出驚呼聲,巫師的瞬移也需要冷卻時間,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即使是強如羅亞這樣的巫師,也絕對不可能在剛剛完全瞬移的瞬間,再次進行瞬移,不然的話,巫師就真要逆天了。
白色的雷光矛,就仿佛是一道真正的劃破天空的筆直雷電般,以無可匹敵的聲勢和速度朝羅亞的方向咆哮而去,讓人毫不懷,這道猛烈的閃電能輕而易舉的將體型瘦弱的羅亞洞穿。
法師袍帽下的羅亞,依然給人一種不為所動的冷靜氣質,微微抬起手,一面巴掌
,湛藍色精巧至極的冰鏡在他張大的掌中形成。
「滋滋滋——」
在冰鏡形成的瞬間,雷光矛也夾勢而到,矛口恰好刺在冰鏡上面,潔白的雷光矛頓時爆了鍋似的,閃電大作,和冰鏡對持著。
只見羅亞將冰鏡輕輕往外一偏,強大的雷光矛,就這樣被輕而易舉的撥開,從他身邊擦了過去。
「將法師冰系的防護裝甲技能,強行壓縮成巴掌大小,看來這個羅亞不單精通火系魔法,連冰系魔法也十分恐怖。」
我遠遠的看著,到莎爾娜姐姐一記閃電矛,被如此輕而易舉的格擋,心中的擔憂不由更添幾分。
撥開雷光矛以後,法師將鏡擴大成弧形,牢牢自己包好,人飄在空中,看樣子是準備實施空對地作戰計劃了,若對手是以近戰為主的德魯伊,聖騎士和野蠻人,此刻怕是要在地上仰著頭干瞪眼,破口大罵了。
所幸亞馬遜是們遠近皆宜,並且比起近戰,似乎更偏好遠程攻擊,雷光矛被格擋開以後,莎爾娜沒有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中的武器迅速切換成長弓,眼楮一花,便已經有十幾根凌厲箭矢朝上空的羅亞殺了過去。、
最妙的是,這十多根箭雖然沒有附帶技能,但是在莎爾娜絕妙的技巧控制下,竟然尾靠攏,排成一條直線向羅亞前方的強化冰盾射去,很顯然是打算以點破面。
羅並沒有關注莎爾娜的舉動,而是展開雙手呈大字型,飄在空中副準備施展大招的樣子,他頭頂上的天空,也像沸水一般,逐漸開始翻騰滾動起來股強烈的壓抑感從天空之中傳來,仿佛醞釀著什麼可怕的事情。
「噠——噠——噠—」
十多聲清脆音多根箭矢連續不斷的撞擊在羅亞身前的強化冰盾上面,出刺耳的激烈踫撞。
冰盾的防再高也有限度,更何況被羅亞擴大到遮蓋前身以後,已經遠不如抵擋雷光矛時那塊巴掌大小的冰鏡一樣的強度,在最後一根箭矢的撞擊下,終于宣告瓦解開一個小洞直刺入羅亞的法師袍里。
法師的防御是孱弱的,無論是多麼厲害的法師(當然這是相對于同級數的對手而言)時的羅亞也證明了這一點,那根普通箭矢力已經被冰盾抵消了一小部分,但是依然刺入了羅亞的法師袍入了他的左胸口位置,一絲嫣紅的鮮血,順著出來的箭身里流了出來。
冒險一陣嘩然,都沒有想到,前幾場比賽里表現得強悍無比的羅亞,竟然如此簡單就受傷了。
然而,作為受傷的羅亞,似乎卻比觀眾更加淡定,絲毫無視插在自己胸前,染滿了自己鮮血箭矢,繼續保持著大招的動作,嘴里念念有詞,逐漸壓抑的天空,讓冒險也開始喘不過氣來。
然後一剎那,整個天空突然翻滾起來,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烏雲密布,這些烏雲,逐漸又轉化成一股融漿般的鮮艷紅色,不斷在羅亞頭頂上翻滾涌動著,似乎隨時都要滴下來一般。
逐漸亮的吟唱聲在羅亞口中回蕩著,然後猛地一頓,他睜大眼楮,一個雞蛋殼般的半透明能量罩,突然以他的身體為中心爆出來,迅速向四面八方擴散,將整個擂台籠罩。
「嗚嗚~~」
靠近擂台的冒險,頓時感覺身體,像被沉重的鉛鐵壓住一般,有種直不起腰,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仰望著天空中的羅亞,從他身上散出來的磅礡氣勢,在他們眼中,突然無限高大起來,就仿佛……這片空間的主宰。
「偽領域!!怎……怎麼可能?!!」
有識貨的冒險,頂著巨大的領域威壓,驚駭欲絕的尖叫起來,偽領域高手,在第二世界里也是絕頂高手,是通往第三世界的通行證,卻在第一世界,一個六十三級的巫師身上出現,這怎麼可能?
他們僅僅是在領域的外圍,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實力恐怕只能揮全勝時的成,那麼處于偽領域之中的對手呢?這樣的變態,真還有人能贏得了嗎?不,絕對沒有。
一時之間,數萬名冒險看著羅亞的目光,變得又敬又畏,盡管在賽前,他們已經盡量高估羅亞了,卻沒有一個人想到,或說敢去想,他竟然是一個偽領域級高手。
遠在更高的空中,天使裁判也露出驚訝的神色,一層潔白神聖的光芒,將他包裹起來,背後緩緩冒出一對淡淡的羽翼,顯示著他準二翼(偽領域)高手的身份和實力。
和羅亞氣息霸道的偽領域相比,天使的聖潔領域更為柔和,並且凝而不放,因此只有少數幾個冒險注意到了他的變化。
注意到天使裁判的變化,我略微松一口氣,雖說阿卡拉早已經告訴我,每個天使裁判都有偽領域的實力,但是親眼看到,才安心一點,看上去這個天使也是個高手,在偽領域的控制上,比羅亞還要精湛,這樣一來,即使生什麼意外,應該也能在關鍵時刻制止比賽,不會讓莎爾娜姐姐受到傷害。
「哈欠!!」我突然莫名的打了個噴嚏,誰,究竟誰在暗地里說我的壞話?!!
「我說這位兄弟,你怎麼一副沒事的樣子?」
旁邊一位野蠻人,在羅亞的偽領域壓制下,感覺那是呼吸也不順暢了,聲音也不嘹亮了,就算眼前擺上自己最喜歡的七分熟煎女敕羊排,也只能吃下四五碟樣子。
回頭一看,卻看到一個穿著過時斗篷(哈欠!!),將自己的臉也遮擋起來的神秘斗篷男,身體筆直鶴立,雙手抱胸的站在自己旁邊,任偽領域帶起的大風將他的斗篷吹得獵獵作響,身體巍然不動。
野蠻人看看對方,再看看自己,對方的超然姿態,和自己現在在偽領域的壓制下食欲不振的萎縮模樣相比,完全就是一幅丑小鴨和白天鵝的鮮明對照圖。
不過,他現在的模樣像高手,卻感受不到身上散出什麼高手氣勢。
深藏不露,高手,這才是高手呀,野蠻人目光有些崇拜,不禁用謙虛的口氣,向對方討教抵擋偽領域壓制的辦法。
「很簡單。」我揉了揉癢的鼻子,朝對方豎起大拇指,然後指著不遠處的一道紅身影道。
「只要偷偷潛伏過去,從後面將那家伙一踹倒在地,如果能活下來的話,以後你就絕對不用怕什麼偽領域壓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