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以後,就在軍委會聘請的德國教官趕到以後,張心馬上就讓他們展開了訓練,而且張心幾乎每天都要趕到訓練場去看看那些德國教官到底訓練的怎麼樣,過了一兩個月以後,張心不由的佩服那些德國人了,都說德國人嚴謹,也確實是啊,看到這種情況以後,張心便把這只自己未來的拳頭放心的交給了了德國教官帶。而這個時候已經是一九三三的三月了。
「報告總指揮,于秘書在外面找你,說是要事向你匯報。」一天下午的時候,張心正在召開會議,一個衛兵跑進來向張心匯報到。
「什麼事情,讓她進來說。」張心知道現在于潔來找他絕對不會我黨的事情,既然是這樣,就大大方方的叫他進來,不然的話那幫人非擠兌死自己不行
「報告總指揮,各位長官,剛才上海警察局來電,說是抓住了一個**的高級干部,由于害怕**的營救,想押送到我們這里來。」于潔進來以後,馬上向在座的各位匯報到。
「一個**的高級干部,誰啊,要這麼慎重。」張心听完于潔的話以後,反問道。
「他們說那個人叫陳賡,」于潔緩緩的回答著張心的問題。
「什麼,陳賡被抓了,什麼時候的事情」這回問話的是俞濟時了,要知道,現在這里在座的可沒有一個人不認識陳賡啊,都是他的老同學。
「警察局說是前天抓的,」
「那還說什麼啊,給他們回電話,讓他們把陳賡看好就可以了,不用他們送,一會我去接他,」張心馬上就向于潔說道。
「是」于潔听到張心的命令以後,馬上就走出會議室打電話去了。
「好了,這會沒法開了,我要去警察局看看咱們的老同學,你們去不去。」張心在于潔出去以後說道。
「唉,你說陳賡也是,來了上海了居然都不和咱們打個招呼,真不夠意思,走我們大家一起去和你看看我們這位老同學。」
「你們抓的人在哪,趕緊帶我們去看看。」不一會,警察局里就出現了一個非常熱鬧的場面,一大堆的將軍帶著一個連的士兵來到了警察局,而且還不去辦公室,要直接到他們的牢房里去看看。
「各位將軍,你們先到我的辦公室里面去稍作等待,小人馬上就去把他帶上來,好麼。」看著這個場面,局長的頭上的汗是唰的就出來了,緊張的和張心他們說道。
「好的,要快啊。」還沒等張心說話,李延年就開口嚇唬著警察局長。
「是是是,沒問題,」
「哎呀,老同學,好久不見啊。」馬上陳賡就被帶到了警察局長的辦公室里,一看見他以後,一幫子將軍們就圍了了過來。
「沒想到啊,我陳賡被抓了起來,居然能驚動了這麼多的將軍來看我,看來我的人緣還是不錯的麼。」陳賡看到這麼多的老同學,馬上就笑著說道。
「你就別貧了,都這樣了,怎麼還管不住你這張嘴呀。要我說他們拿手銬拷你純屬浪費,要是我的直接先把你的最給縫上,」看到現在的陳賡還不忘開玩笑,俞濟時就也和他開起玩笑來。
「對了,怎麼各位有時間來這里看我呢,難道你們現在這麼清閑呀。」陳賡和張心他們一干將軍坐下以後,陳賡疑惑的問道。
「你快拉倒吧啊,我們正在一起開會呢,說是你被警察局給抓了,而且還把你送到我們那里去關押,弄得我們張總指揮趕緊宣布了散會,這不就一股腦的全來這里了。」關麟征說道。
「唉,不對呀,按說你不應該呀,憑你的身手,怎麼可能讓警察局的人給抓住呢。」李延年提出了疑問。
「沒辦法,流年不利,一出門就遇到我們那里叛徒了,把我給認出來以後,我想跑來著,可是我這次來上海是來養傷的,腿腳不利索,這不就被逮住了唄。」陳賡無奈的說道
「我說呢,原來是受傷了啊,也幸虧你受傷了,要不咱們哪能見上面啊,你說對不對。」李延年說道。
「你受傷了,怎麼受傷的.嚴重麼」王敬久問道。
「怎麼受傷的,讓胡宗南打的。」陳賡說道。
「胡宗南打的。我怎麼沒有听說這件事情呢。」李樹森說道。
「好了,你們趕緊把他手上和腳上的的家伙給我去了,我們現在要帶他走。」這時候張心說道。
「張總指揮,這不好吧,他可是要犯呀,要是跑了話,小人看擔待不起呀。」警察局長現在就在這個屋子里面站著,听到張心的話以後說道。
「哎呀,你費什麼話呀,我們這麼多人還看不住他一個呀,再說跑了也是我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系,快點辦,再廢話,小心老子斃了你。」听到警察局長居然敢不听張心的命令,一旁的李延年說道。
「好好,我馬上去辦,各位請稍後。」
「陳賡你來了這里,別的我不敢說,只要你在這里的不出那個大門,基本上你就是是完全自由的,都是老同學,我盡量的幫助你,你可不能給我漏氣啊,」回到軍部以後,張心他們馬上準備了一桌好菜,一幫老同學們一起為陳賡算是接著風。
「好,沒問題,不管怎麼的,我也得在這里把傷養好不是。所以你們放心,」陳賡說道。
「好的,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估計這兩天你也沒有好好的睡覺,你現在早點休息,明天再說怎麼樣。」張心向陳賡說道。
「于潔,迅速向江西發報,」張心回到家以後,馬上向于潔說道,他要盡快的向中央匯報陳賡的被捕的消息。
「好的,準備好了,說電報內容吧」玉潔听到張心的話以後,馬上打開了電報機,做好了發報準備。
「內容‘陳賡被捕,速定營救事宜’好了就這些,你這幾天一定要盯住這里,中央一有回電,馬上向我匯報,知道麼。」
「明白」于潔回答道。
第二天的時候,張心的軍營里變得異常的熱鬧了起來,因為昨天晚上的時候,不少人都通知了在南京的同學,向賀衷寒,蔣孝先等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從南京感到上海來,要來探望探望陳賡這位老同學.
一時間,張心的軍營快成了他們的同學會了,就連遠在西北的胡宗南也打來的電話,說是要找陳賡聊聊,說說他們在戰場上恩怨。
看到這樣的情況以後,張心非常的高興,越是這樣,那就表示陳賡他的生命就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