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校長,張心奉命將陳賡帶到,」兩天之後,張心帶著陳賡從上海趕到了南昌。
「恩,他的情況怎麼樣,」蔣介石問道。
「校長,他的身體很好,沒有什麼問題。」張心回答道。
「張心,陳賡和你是同學,這次他被抓,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處理他,說說你的看法。」
「校長是這樣,我其實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望能留住陳賡一條命,因為我們畢竟都是一起在東征和北伐浴血奮戰出來的,有著不錯的交情,所以,雖然他是**,我也想能夠保住他的一條命。而且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想法。」張心說道。
「哦,除了你,還有誰是這樣的想法?」
「校長,就在陳賡在我們那里關押的期間,有很多的黃埔生都到軍營里面看了他,而且都覺得要保他的命。」
「張心,你要知道他可是**,使我們的對手。」
「校長,試問一下,假如陳賡要是在被捕以後,輕易的就背叛的了**,投向我們,您還敢用他麼,所以像陳賡這樣的人,既然我們打動不了他,所以我覺得我們還不如放了他呢,這樣還可以留下校長一個善待黃埔生的好名聲。」
「張心,你想的太簡單了,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校長。」
「張心,談一下你的看法。」第二天,蔣介石將張心叫到總司令部去,參加軍事會議,主要的議題就是商談最近「剿共」的問題,期間各作戰部隊匯報了各自的情況以後,蔣介石,就點名要求張心起來談談自己的想法。
「是,校長」
「由于我是剛到前線,很多情況我都不了解,所以我無法提出什麼戰略方面的想法,我只能提出一些戰術的想法,就是。」
「報告,十一路軍有緊急電文要轉交張總指揮,」就在張心準備提出自己的想法的時候,侍從室的人就來報告到。
「報告總司令,我得馬上趕回上海去了,小日本在上海鬧事。」听到侍從室的報告以後,張心馬上從他手里拿到電文,看完以後說道。
「什麼事情,這麼嚴重。」蔣介石從張心手里拿過了電文,看到。
「是一群日本浪人,在上海與當地人起了沖突,現在日本人領事館向上海市政府提出了抗議。」
「那就讓市政府去解決就好了麼,你這麼大驚小怪干什麼。」蔣介石說道。
「總司令,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擔心的是日本人會以這個借口,說我們保護日本僑民不利,而借機提出向日本人呢增兵,所以我必須的得馬上趕回去」張心說道。
「原來是這樣,好的,你現在去做下準備,我派飛機送你回去,一定要處理好這件事情,不能釀出更大的沖突,知道麼。」蔣介石開口向張心囑咐道。
「是,總司令,學生一定照辦。」說完以後張心就快步的走向門外,趕往機場去。
「老俞,情況怎麼樣。」張心的飛機一落地,俞濟時已經在機場里面等他了,沒有多做寒暄,張心,馬上開口問道。
「情況倒是,還在可以控制的規模以內,就是日本領事館的的態度非常的強硬,好了我們上車去說。」俞濟時憂心忡忡的回到道。
「事情是怎麼起來的,事先沒有一點預兆麼。」上了車以後,張心繼續的問道。
「沒有預兆,因為從表面來看,這件事情根本不是日本人在找事,而是我們的人在找事,但是我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的簡單。」
「那是為什麼呢,我們的人為什麼要找事。」听到這里張心也疑惑的問道。
「起因是這樣的,日本人在閘北的一件紗廠里面的工人,嫌薪水太低,而且日本管的也比較嚴,所以就想辭職去我們華人開得紗廠里面去,但是就在他要辭職的時候,日本人卻拿出了合同,不允許他們辭職,說要是他們辭職的話就告他們的傾家蕩產。所以這幾個工人就有點氣悶,給跑去酒館喝酒了,沒想到在喝酒的過程中,旁邊有兩個日本留學生,就在那里交談,談日本怎麼怎麼好,而且還是用中文,這幾個正對日本有氣能,所以就和那幾個留學生給吵起來了,最後發展到動手,兩個留學生被他們給打傷了,其中有一個傷勢還比較嚴重,就這樣,日本領事館的人馬上就向上海市政府和駐軍方面提出了抗議,要求嚴懲凶手,另外還說我們保護日本僑民的不利,而且該有措施沒有做好,沒有履行好我們當年簽訂的協議。」俞濟時客觀的向張心匯報著情況。
「看來,這次是日本人佔理了,他們還提出什麼要求沒有,」張心問道。
「對,這次在表面上,日本人佔了絕對的理,但是還沒有提出什麼要求,只是讓我們嚴懲凶手。」俞濟時說道。
「沒有提出別的要求」張心詫異的問道。
「對,沒有,可是總指揮,雖然日本人現在沒有提出什麼要求,但是我總覺得這個事情不簡單,而且絕對不會這樣的收尾,所以,我不敢擅自做主,馬上就把你叫了回來,看看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才能夠圓滿的解決。」俞濟時說道。
「圓滿的解決,估計會很困難了,這次日本絕對是做足了準備菜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至于說為什麼還沒有,提出什麼要求,那是因為,他們在試探我們,所以接下來我們小心的應對了。」張心向俞濟時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也是這麼認為,但是我最怕的不是我們解決不好,而是怕我們根本連解決的資格也沒有。」俞濟時擔心的說道。
「什麼意思,為什麼這麼說,」張心听完俞濟時的話也詫異的問道。
「因為日本人根本就不打算和我們來解決,據我說知,他們已經照會了外交部,這樣的話就是外交部去和他們談了,不是我們,所以,我才說我們有可能根本連解決的資格都有可能失去,所以我才這麼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