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走吧。」
龍傾沫用現代人的思維去理解,把墨啟軒的應邀理解為……罵人……
她抽搐了,罵死自己的沖動都有了,人家好好一句話你怎麼理解的你!
墨啟軒拉起龍傾沫的手,下樓。于是,墨啟韻更迷糊了,這到底什麼情況?
樓下。
「啟軒,你直接坦白,怎麼回事。」墨啟介半句廢話也不說。
「沒什麼,她胡扯。」墨啟軒淡定地撒謊。
「對于你這個說法,我們三個人沒有一個人相信。」鷹淡定地反駁。
「二嫂,您要是有什麼委屈,就跟我和大哥說,我們會幫你做主的!」墨啟韻拍拍胸脯。
「我沒委屈……」龍傾沫囧了一下。
「傾沫,你說吧,怎麼回事?派去王府打听的人已經回來了。軒王爺,您在新婚之夜去過一次軒王妃的院子,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出來了。然後便去找柔側妃,哦,柔側妃是顏柔。」鷹喝了口茶說。
「我沒有,王府的人亂說。」墨啟軒繼續淡定地撒謊。他已經準備回去後把那個說出來的下人大卸八塊了。
「他去我那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就走了。然後我就睡了,就這樣。」龍傾沫沒說出自己哭了的事。
「他說了什麼話?」墨啟介問到底。
「好像是讓我安分點還是什麼的,沒記住。」龍傾沫如實說道,她真的忘了。
「啟軒,那你說吧。」墨啟介看向弟弟。
「我忘了。」
「那我問你,你去顏柔那里做什麼?新婚之夜不去傾沫那里你去顏柔那里干什麼?」墨啟介換了個問題。
「我有去龍傾沫那里啊……」
「那,二哥您為什麼還要去顏柔那里?」墨啟韻很討厭顏柔,覺得她太虛偽。
「我……」墨啟軒摔杯的沖動都有了,四人對付他一人算個什麼啊?
「你們三個,不管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他,還是為了皇族,我都謝謝你們,」龍傾沫覺得戲看夠了,「我們真的沒什麼事,我們很和諧的。」
「哪點和諧了?哪對夫妻不一起睡覺的?不一起睡覺哪點和諧了?嗯?」鷹反駁。
「魏鷹,我們真的很和諧,墨啟軒,你說是不?」
「是,挺和諧。」墨啟軒抽搐著說,和諧你就別跑著不肯跟本王睡!
「魏鷹,我說是吧?」
「打住,叫鷹。」
「為什麼?」
「叫魏鷹多陌生啊,我都叫你傾沫呢。」鷹也習慣別人叫他鷹了。
「都一樣吧……」龍傾沫嘴角抽搐了下。她一向喜歡叫姓的。
「鷹!」墨啟軒臉拉黑。
「你別那麼快就變臉好不好?就是個名字而已嘛!傾沫多好听啊,不叫白不叫。你自己傻了才老叫龍傾沫。」鷹鄙視他。
「誰說我叫她龍傾沫的!」墨啟軒理直氣壯地反駁,「我一直就叫她沫兒!」
龍傾沫差點就把喝下的一口茶吐出來。另外幾人也抽搐了,撒謊也要有技術好不好?
之前你哪次叫過沫兒了?有叫都是直接叫名字吧?沒叫都是很難听的,女人,她,你之類的……
撒謊要有技術啊軒王爺!
一會兒還有,現在寫作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