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王府干嘛?實行酷刑?跟淺兮姑娘一樣弄得人不人貴不貴?我說對了吧?我真聰明!」
「能不能別用那張傾城的臉說出這麼可怕的話,還有,別那麼自戀好不好……」鷹抽搐了,「他請我去吃飯,然後倒了兩碗酒,然後讓我喝一碗,然後他自己喝另一碗,喝完後讓我住在王府里,然後給了我錢讓我去安葬爹娘,然後對我很好。」
「你敢再說一次然後嗎?」龍傾沫殺了他的沖動都有了。
「嗯,然後我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兄弟了。」鷹淡定地說。
「你很欠揍,他腦子有病,鑒定完畢。」龍傾沫以為是什麼感人肺腑的大事,結果居然這麼……這麼……算了,她詞窮!
「鷹,你能給我講講夜無情的事嗎?」龍傾沫其實很好奇的,她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子能讓墨啟軒那麼痴迷。
「你確定你要听?」鷹問,「听了別回去就擺臉色啊……不然我真的會人不人鬼不鬼了。」
「很好奇嘛!」龍傾沫說。
「好吧……」鷹回憶了一下,「夜無情經常去王府後的一座小山上,啟軒也喜歡去那里,又一次,啟軒去那里後看見了夜無情,不滿自己的地盤上有人,那時候他十五歲。」
「霸道!」龍傾沫鄙夷。
「他想推夜無情滾下山,但夜無情的眼楮很漂亮,他愣住了。他從十三歲就開始流連青樓了,但夜無情是真的很清純。」
「!」龍傾沫再次給出評語。
「夜無情當時也覺得他很帥,啟軒二話不說就把她帶回王府,對她百般寵愛。」
「莫名其妙!」
「夜無情也沒有計較他府里的女人,也沒計較他以前總是流連青樓,反正有了夜無情後,他天天就跟她膩在一起,霸道但是很寵愛她。」
「古代人都這樣的嗎……看上了就帶回去,帶回去了就愛上……」龍傾沫抽搐。
「你說什麼?」
「哦,沒有。」龍傾沫慌忙掩飾,鷹有點奇怪,但沒繼續問。
「他們兩人在一起兩年,那兩年是啟軒笑得最多的兩年,也是他從出生到現在最開心的兩年吧。不過第三年的一天,夜無情突然離開了,留下了一件披風,一塊手帕,還有一紙書信,上面寫著,請君忘我彼岸花,無情亦無情。」
「還真夠無情的。彼岸花?」原來這時代就把彼岸花叫彼岸花了。
「就是大紅色的那個,挺漂亮的,啟軒為了弄到那花,不知用了多少人馬,只為博夜無情一笑。」鷹嘆了口氣。
在花絲軒看到的那個就是他用了不知道多少人馬才弄到的彼岸花吧?龍傾沫想。
「我知道,那個花我比較喜歡白色的,白色的好看點。」
「你也喜歡?那個還有白色的啊?」鷹有點驚訝,啟軒,怎麼你兩個重要的女人都喜歡那種花呢?
「傾沫,你……你不傷心?」鷹有點難出口。
「我傷心干嘛?」她的心真的是淡了。
「沒……對了,你回去後不要提起,不然啟軒會很生氣。」鷹沒想到她竟然那麼淡定,本以為她多多少少眼里會有抹失落什麼的,看來他想多了。
「嗯。我們回去吧。」龍傾沫說。
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