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快到了,所以他們一直很趕時間。
進城後,也不讓龍傾沫去高興一堆蛇,直接就在客棧休息,預算兩天,變成了不到一天,睡個午覺後就直奔都城了。
雖然有點無奈,但龍傾沫還是很開心的,這是她從小夢想的蛇之王國啊!現在居然真的存在。
四天後,衛佘國都城,無爪城。
「終于到了,累死人了。」龍傾沫拉開窗簾,看著高大的城門。
‘嘶嘶——’幾條蛇似乎也很興奮,從到了衛佘國它們一直就這個狀態。
「站住,你們是何人?」城門侍衛攔住他們。
「南溫國,前來賀禮。」墨啟介走下馬車,亮出自己的金牌,上面赫然刻著南溫二字,一轉,背面刻著墨啟介。
「原來是南溫陛下,恕在下失禮,可否得知這馬車里是何人?」侍衛冒著冷汗。
「你們出來吧。」墨啟介沒生氣,招呼了他們一下。
墨啟韻也把自己的牌子給他看,她的是純銀的。
墨啟軒懶得說話,從腰間抽出銀牌。
「這兩位是……」侍衛看了看龍傾沫和鷹。
「我是閑雜人等,來湊熱鬧的。」鷹聳了聳肩。
「他是朕的好友。」墨啟介說道。
「軒王妃。」龍傾沫淡淡地吐出幾個字,看都沒看他,模著小黑的頭。
「軒王妃,請拿出您的牌子……」能不能辭職啊!要是他們一個不高興把我給砍了怎麼辦?瞧那軒王爺,冷得跟什麼一樣……
「這個?」龍傾沫淡定地抽出一塊翡翠牌子,眾人差點跌倒。
那是啥東西?南溫國的規定,王爺王妃公主駙馬的牌子一律是銀牌,皇帝的是金牌。可這翡翠是怎麼回事……?
「將……將軍府……」侍衛抽搐著把字給念出來。
不錯,那塊翡翠牌,正是龍傾沫的老爹龍絕給她的證明身份的牌子。正面寫的是將軍府,右下角有‘南溫國’三個小字,背面寫的是龍傾沫。
「女……傾沫,別鬧了,你的牌呢?」墨啟軒硬生生把女人兩個字給吞下去。
「王爺陪同皇上日理萬機,怎有空給妾身一塊牌子?王爺可是在說笑了。」龍傾沫轉頭對他甜甜地一笑。看我不氣死你!牌子都沒給我,還敢讓我別鬧?我偏要鬧到讓天下人都知道南溫國的軒王爺是怎麼對他的王妃的!哼哼~~
「南溫陛下,在下已經讓人去通報了,您們請進……」侍衛顫抖著說。
屁的查身份,再敢問,估計那軒王爺直接就把自己的舌頭給割了!這表情,這寒氣,太可怕了……
「走吧。」墨啟介無奈地上了馬車,太丟人了……
一進馬車。
「女人,你什麼意思?」墨啟軒鉗住龍傾沫的手。
「你放開我,很痛!」龍傾沫掙扎著,「你又發什麼瘋呢你?」
「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墨啟軒霸道地壓近她。
「實話實說嘛,你生氣個啥!我都沒生氣呢,到底誰丟面子你知道麼你?笨。」龍傾沫忍不住給了他一個白眼。
今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