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你們在說什麼?」程衛國皺眉,他並不懂日語,看到女兒和一個日本醫生嘰嘰咕咕,他心情極差。
「這是專門負責給你手術的來自日本的醫生,雅紀先生。」程婉兒不敢多說,因為醫生囑咐過她,像程衛國這種手術痊愈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她又害怕程衛國听到這樣殘酷的事實會無法接受。
「是嗎」程衛國懷疑的看了正樹一眼。
程婉兒點了點頭︰「他的名字叫雅紀正樹。」
程婉兒忙著給程衛國介紹。
程衛國哼了一聲,沒有搭理正樹的意思。
正樹絲毫不以為意,檢查了一下程衛國的傷口,眉頭皺了起來。
「你父親的狀況很不好,恐怕……」日語
「我知道,你盡力就行了。」日語
「恩,我一定盡力。」正樹鄭重的說道。
程婉兒送走正樹,程衛國問︰「你和這個日本人認識?」
程婉兒一愣︰「哦,他是我同學,我在日本認識的。」
程衛國冷笑︰「我不喜歡日本人。」
程婉兒無奈的看著程衛國,難道正樹有哪個地方得罪他了?
「他長的像一個人。」程衛國喃喃說道。
程婉兒一愣,不知道程衛國這是什麼意思。
「你剛才出去的時候就是見他了吧?」程衛國又問。
程婉兒知道,即使自己不說,程衛國也一定很清楚。于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我奉勸你一句,婉兒,雖然你自小沒有和我一起長大,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對我尊重,你少和這個日本人走的很近,還有,風劍邵,你也遠離。」
程衛國說完,閉上眼楮,算是休憩。
程婉兒的眼眶濕潤起來,她根本不明白為什麼程衛國總看不慣她的朋友。
如果是風劍邵和他有恩怨,這就算了,但是正樹,只不過第一次和他見面而已。他似乎對正樹也沒有絲毫的好感。
三天後,程衛國就開始手術了。
手術正是有正樹來實行。
程婉兒擔憂的看著他︰「正樹,你有把握嗎?」
正樹笑笑︰「我說過我會盡力,我會把病人當成的自己的親人來治療,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婉兒小姐,因為你父親受傷太過嚴重,成功的幾率幾乎為零,除非有奇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