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今天有點風度了哈!」她察覺到不對勁,不禁將手搭在了他肩膀上,饒有興趣地問,「你怎麼樣?看你孤家寡人的,也相親沒成功吧?」
「沒有。」他想起了夏盈盈,情緒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
「唉!看來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了!來!咱們倆個可憐的人今天就一醉解千愁吧!」江芳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為他倒上了酒,「干杯!」
他也是滿月復的煩惱,自然依了她的話,和她猛干了起來。
很快,兩個人就喝得酩酊大醉。
最後,凌天寒結了帳,自己歪歪撞撞地還想去扶江芳,江芳卻用力地一把將他推開,瞪著他說︰「別踫我!不然害我的追求者沒有膽量了!」
凌天寒懶得再理會她,自己站起身就往外走。
江芳則踉踉蹌蹌地緊隨其後。
出去的時候,經過一個窖井,她一個不小心沒站穩,腳一崴,結果右腳那足足有六厘米的高跟鞋被夾住了。
「哎呀!好痛!」她痛得眉毛鼻子全都擠成了一堆。
「小姐,你沒事吧?」蘇南正好將凌天寒的車開過來了,剛將車鑰匙交給他,就發現了這一突發狀況,便想也不想地急忙奔了過來。
「我的腳崴了,好痛!」因為劇痛,讓她的酒醒了一大半。
「您身子靠著我,我先來幫你把鞋子月兌下來,再想辦法拔出來,好嗎?」蘇南在她腳邊蹲了下來,看看她那雙在夜色下顯得無比白女敕魅惑的腳愣了兩三秒鐘,但很快便恢復理性,抬頭溫柔地對她說。
「好。」她點頭,依言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涂著紅色豆寇的十指修長白皙如蔥白,美麗無限,誘惑無限。
看著那雙手,感覺到她指尖透過薄薄的襯衣傳遞到身上的溫度,他的心跳突然加速,呼吸都不穩起來。
這種感覺從前從未有過!
太奇怪了!
平時在夜店里上班也見過不少玩得很開又長得很有姿色的女人,其中還不乏故意勾引者,可他向來是不假言辭地斷然拒絕。
甚至因為這樣,背地里同事還給他起了個外號叫‘衛道士’,以此來諷刺他的古板和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