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臨了,薛玉芬跟另外兩個中年女人,在一間軟臥車廂,坐在下鋪,靠在柔軟的枕頭上,腦中還在那里想著,自打那晚上跟家里人說了,關于江X的那些「艷照」的事情後,她一直都沒敢把那些東西交上去
直到她那天晚上,在中南海發生的那間「轟動」的事情,當然,她們家自然也接到了那些照片,結果就是她老爸第二天回來後,大呼還是謹慎的好
看到沒,現在果然出事了江X的倒台,那位的中風不起,的力量將崛起,說不得的時代就要來臨了,通過老爸的分析,那個「惡棍內衛」**不離十就是那個鄧總理的手下,很簡單,最終得利的就是他
今天對這個謎團,薛玉芬總算是想明白了,對老爸的眼光和智慧那是由衷的欽佩,果然是姜是老的辣啊
駱林的出現在視察小組是二號辦公室打的招呼,這還不明白嗎?
所以,薛玉芬也心中暗自羞愧,自己在政治上的幼稚和無知
別看這個年代的人,好像長相很老的樣子,其實思想極其的幼稚,看人基本上都是以貌取人,你長得猥瑣那就不是好人,長得好那就是好人汗想問題呢,是喜歡上綱上線,喊口號等等,其實都是人雲亦雲,自己根本沒有主見和想法,對就是被洗腦了
你說在這樣的年代里,像駱林這種奸詐之徒,又怎麼不可能混得如魚得水呢?
薛玉芬靠在下鋪,耳邊響起對面坐著的兩個女干部在那聊著婦女最喜歡的八卦,這家又如何啊,老公又怎麼的啊,小孩啥的,薛玉芬有點煩躁了,是的因為兩個婦女開始說起男人的話題了,是樂此不疲,而且越說越「毛線」越說越起勁
薛玉芬現在最受不了就是這個,她又沒老公,都掛了N年了,你這不是刺激她嗎?
當然別人說啥,你也不能堵著別人的嘴不是?這兩個婦女干部聊天的話題,那麼勢必讓她煩躁了
「嘩」一聲,薛玉芬帶著點怒火,把車廂門拉開,想去走廊上透透氣
「哎呀….你這人沒長眼楮啊?…往哪撞呢?….」
薛玉芬剛跨出一步,就只感覺到身子被一股大力撞得往後面一倒,後腰狠狠撞在鐵質床角的鐵角上,好家伙這一下夠狠的啊當場就疼的眼淚,刷的下就出來了,臉都疼白了,半天沒爬起來,小手捂著後腰坐在地上
「你這人怎麼回事?撞了人,還出口傷人?真沒教養…」
房內兩個聊天的婦女干部,馬上就從臥鋪床上下來了,一個人蹲在疼得話都說不出來的薛玉芬身邊,問她怎麼樣?
還有一個比較潑辣的就橫眉立目的對著門口幾個年輕男女,身穿軍裝,腰間都系著武裝皮帶,滿臉的傲氣,三女兩男,那就開罵了
「誰沒教養?我看你們就是一群反動分子要不是我們有事,哼哼……」
估計就是這位長著張馬臉,皮膚微黑的年輕姑娘撞了薛玉芬
「啊?…你們還敢威脅我們?…你們是什麼人?」
潑辣的張汪琴大姐,馬上一叉腰,滿臉怒容,她哪受過這種氣啊?
手指著那個囂張的馬臉軍裝女孩,氣得直發抖大聲的吼了起來
這下動靜,可把整個寂靜的軟臥車廂的人全給吵醒了
「怎麼回事?都幾點了?吵什麼吵?…」
一邊開著門,邊戴著眼鏡張主任,皺著眉頭,看到一臉的怒火,看著坐倒在地上的薛玉芬,還有在那開罵的張汪琴,跟幾個穿軍裝的年輕男女在爭吵,馬上擺出了官威,眼神嚴厲的看著那幾個氣勢傲慢的軍裝男女吼了一嗓子
「哼我們是什麼人你沒資格問你這個老頭說話注意點都讓開讓我們過去不然對你們不客氣…」
好家伙那個馬臉年輕姑娘,帶著囂張的樣子,瞬間就把在場的人的怒火給激起來了這個視察小組的成員除了駱林,那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中年「書生」和老婦女,明顯不是這幾個年輕人的對手,就在大家氣得,要去找警察叔叔的時候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個小雜魚要對我們這些人怎麼個不客氣法….」
一聲懶洋洋帶著令人肺都要氣爆的語氣,從車廂那昏暗燈光的走廊頂頭,駱林一臉的陰冷背著手,緩緩的從唐部長,張主任身後走了過來
好了這下工作組人心里放心了,好家伙駱上校出來了,這幾個小青年看來要倒霉了全都是抱著看戲的態度,眼神也幸災樂禍的看著那幾個猖狂的年輕男女
薛玉芬根本疼得動彈不得,她還真能忍,疼得冷汗都出來了,都沒吭一聲,她還真有點「劉胡蘭」的不怕死的精神啊
「嚴姐…是她們誰打你?給我指出來…」
駱林一看薛玉芬一臉的煞白,額上還有絲絲細汗,知道這是疼的,而且這麼久都沒站起來,估計傷得嚴重,心頭的怒火瞬間騰的下就起來了,MD我的女人你們也敢打?夠霸道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哼是她自己不長眼楮怪得了誰小子你年紀不大,口氣倒很大啊?…」
那幾個年輕軍裝男女一看駱林口出狂言,微愣了下,接著全都露出一副嘲諷的眼神,嘴角撇著,眼楮朝天狀,根本沒把駱林放在眼里
而駱林只是皺了下眉,看了眼坐在地上的薛玉芬問了句
「你們打了人就想這樣走了?你麼也太無法無天了?…這樣…道歉賠錢你們就可以滾了…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下狠手了」
駱林還是背著手,微皺著眉,但聲音很冰冷
薛玉芬知道駱林這個「惡魔」發火了,想起他的那身恐怖的武功,這幾個年輕人肯定要吃大虧了,但是她現在腰間疼得要命,連呼吸都會引起陣陣疼痛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還下手無情?…」
駱林這話一說完,車廂走廊內的就是響起那幾個人囂張之極的嘲諷大笑聲,一個個笑得東倒西歪的
「笑你媽的… 撲通…哎呦啊…」
在場的人,根本沒有人看到駱林的身影移動,就只見那個笑聲最大形象最惡劣的那個馬臉軍裝女,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身子猛地像是被巨力猛推了一把,倒飛把身後幾個男女全都撞飛了出去
幾個年輕男女,頓時都成了滾地葫蘆,最慘的就是那個馬臉軍裝女,摔倒在二十多米的車廂走道門口,狠狠的撞在拐彎的鐵質車壁上,嘴上全是鮮血,一雙眼楮,帶著怨毒的恨意,綠軍裝胸前全是一片暗紅色,可見駱林這一腳,沒要她的命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哼說了你們是一群雜魚還大言不慚是不是有功夫在身?就可以對普通人囂張啊?滾過來道歉……」
駱林這一腳就讓工作組的人全都驚呆了,這就是內衛的武功?這也太厲害了?
「咳咳…去…去把陳長老…叫過來…說有高手…打傷了我…快去.」
那個馬臉軍裝女的確夠狠,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不服氣,雙眼閃著深深地怨恨,看著一臉譏諷陰冷的俊俏駱林,對邊上已經爬起來的一個男同伴粗喘了下說
看來她被駱林這一腳,直接震傷了內髒說話間還吐出幾口鮮血
「…喊人啊度去…呵呵…我等著…」
駱林搖著頭,看著那個吐著血馬臉軍裝女,森冷的冷笑了下了說
那個揉著腰從地上爬起來的年輕男人,眼神帶著恨意回頭看了眼駱林,轉身從車廂門邊跑了出去,喊人去了
「你沒事?我幫你看看…」
駱林在薛玉芬面前蹲下,看了她那張蒼白痛楚的小臉,關心的把她冰冷的小手拿了起來,體內的精純炎黃之氣,在她身體里面一轉,知道是她的腰部筋腱撞傷,應該說還是比較嚴重,的確不能動
這光是靈氣還不能一下子治好,得需要別的一些東西
薛玉芬被駱林的手一拉,心里就出現了那天難以忘記的「回憶」,羞惱的想要掙開駱林的手,誰知道她這一動,一陣巨疼就讓她眼楮發黑
「張主任,唐部長你們趕緊找點酒精過來…我幫嚴姐治療下…」
駱林說完,就把坐在地上身體輕盈的薛玉芬給抱了起來,朝自己單獨那件臥鋪走了過去,根本沒有理會那幾個已經聚在馬臉軍裝女身邊的幾個男女
薛玉芬腦子一陣暈眩,有疼的,有羞的反正腦子很亂,想要掙扎可惜力不從心
這時,那個劉干事也找來了乘警把事情說了一遍,又把證件啥的顯擺了下,乘警當然知道這幾軟臥是什麼人睡的,馬上就轉身去喊人,那就是要抓人了你們敢對中央領導下毒手?簡直是狂妄到了極點
「….住手…你們想干什麼?…」
就在那個乘警帶了幾個警察叔叔過來,打算把這幾個鬧事的年輕男女拷起來,這時,從另一節車廂,過來了幾個穿著中山裝式樣的中年人,其中還有個年紀最大,穿著身長袍,大約五十多歲樣子的長須男人,頭上梳著個發髻,上插著根碧綠的玉簪子,打扮很另類啊
「您是?…」
正打算抓人的乘警長一看對方的派頭,絕對是個當官的,態度就不一樣了,皺了下眉,問了句
「這是我的證件…你們搞什麼名堂嗯?…隨便亂抓人?這姑娘怎麼…吐血了?」
那個干部模樣的男人馬上一副很氣憤的樣子,用訓人的口氣對著那個乘警長開始發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