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東巴的無恥,令不願和他人起爭執的彭絲也出離憤怒了︰「我可是剛剛獲得勝利的!而我獲得的成果,卻被你一句話就完全破壞了。」
「那麼,你敢說你之前就完全沒有被那個黑人花言巧語的誘感所打動嗎?當時,就在你猶豫不決的時候,你是否有想過我們,想過你耍是認輸的話,那我們這些和你綁在一起的其他考生又怎麼辦嗎?你有想過嗎?」
「我……」彭絲一時竟然無法反駁東巴,頓時呆立在原地。
「好了好了,我們都是半斤的八兩,所以誰也沒有資格去說別人,更何況,我們不是還沒有徹底輸嘛,你們難倒都忘了嗎?不是還有他在嘛……」東巴陰險的目光直接指向了一旁微笑看戲的里林︰「我早就說過嘛,讓你早點上場,要不然的話,一旦局勢變成了兩勝兩負這種情況,我們的希望,可就全部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哦。這個壓力可不小吧,要是你輸的話,可是會像我一樣被其他人指責埋怨的哦……還有你們兩個,也不要光盯著我了,難道你們還沒有察覺到嗎?我們究竟竟能不能夠通過考試,可全都看他了哦……」
當東巴,爆庫兒,彭絲,乃至是釘子頭殺手,全都將目光投向自己的時候,里林僅僅只是微微一笑︰「沒錯,是該我上了啊,大家祝福我吧。」
「你,你有信心嗎?」彭絲緊張的望著里林說道,任誰也能夠看得出來,單論身體素質的話,里林連她這個女孩都有所不如,若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秘密武器的話,那麼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希望獲勝的吧……
「我都還沒有打過,信心什麼的,怎麼會有呢?」里林笑了笑,給了眾人一個很不給力的答案,然後在眾人近乎絕望的目光和冷笑中緩緩走上了擂台。
站在里林對面的,是一個至今仍未月兌去斗蓬的縴細身影。她就那樣靜靜的站立在那里,和里林無言的對峙著……
……
在這座賤井塔的某一處地方,在一間遍布上百台監控器屏幕的特殊房間內,一個留著莫西干式發型,戴著眼鏡的矮小男人,正滿頭大汗的對著電話大聲的叫罵著︰「這究竟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懂得念能力的特級罪犯會出現在這次獵人考試當中,什麼?之前沒有人知道這個家伙懂得念能力?他從來就沒有使用過念?我不管,給我將這次負責挑選囚犯的家伙抓起來,等我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再找他算賬!還有,再給我重新查驗每一名囚犯的全部詳細資料,然後送到我這里來!馬上,我不想再看到類似的事情發生了!」
掛斷了電話之後,負責這次獵人考試第三次測試的在職獵人,並身兼賤井塔監獄監獄長的理伯,滿臉嚴肅的觀看著里林這一小組的監視熒屏。沒過多久,他就收到了手下發來的傳真。
緩緩翻看著,理伯又將傳真上的資料和里林面前的少女進行著比對……
「阿帕奇亞,年齡14歲,大量殺人犯,疑似精神異常者,但因為具有過強的攻擊性,和原因不明的抗藥性,所以連續被十三家精神病院拒絕收押,最終被送進賤井塔監獄,期間從沒有發現過有使用念能力的跡象,兩年之間也沒有表現出攻擊性,絕大多數的時間都在監獄中發呆,所以被選入這一次的獵人考試,爭取減刑……」讀完這些資料後,理伯輕輕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捂著自己的鼻梁哺哺自語道︰「從資料上看,並沒有什麼問題,賤井塔里面關押的數萬名重罪囚犯,類似她這樣經歷的比比皆是,但為何我就是有一種極度不安的感覺呢?」
「算啦,反正戰斗都已經開始了,只希望一會不要再出現什麼變故就好,要不然,我會被尼特羅會長罵死的……」
「我們該如何戰斗呢?」里林微笑著與他的對手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把你身上的斗篷月兌了嗎?」
「」對面的神秘囚犯始終不發一言,口中仿佛在哺哺自語一般,卻是始終無動于衷。
里林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對于這樣的對手,他可一點也不喜歡,實在是太無趣了。
又耐著性子等待了一會,但最終那名囚犯仍是沒有任何的動作,于是里林對著攝像機的鏡頭喊道︰「喂,我可以殺了她嗎?」
「」
似乎是沉默了一會,最終擴音器卻是傳出了這樣的聲音︰「鑒于囚犯出現特殊情況,故判定考生合格,現在比分三比二,考生可以通過本關。考生之前一共輸了兩場比賽,鑒于之前設定的規則,每輸一場,考生要受到二十小時的懲罰,所以請在休息室內等待四十個小時之後,可以繼續探索賤井塔……」
怎麼樣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種結局,雙方的人都是震驚不已,尤其是苦心算計了半天的東巴,非但沒有如願的將里林逼入絕境,反而就這樣讓他輕松過關了,那之前自己的那些舉動,還不是跟跳梁小丑一般……
與他同樣生氣的還有另外一人……東巴之前的對手,同樣沒經歷任何風險便獲勝的幸運兒,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因大量販賣人口罪名入獄,刑期110年的希拉里亞。
這個女人怒氣沖沖的走上前來,一把推到了毫無表現的里林的對手,指著地上嬌小的身影大聲喝罵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老娘好不容易獲得了勝利,眼看我們就能直接減刑七十二年,竟然叫你給弄砸了,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希拉里亞並非空口胡說,因為她已經用非常粗暴的動作開始撕扯起女孩身上的寬大斗篷起來,並且沒用幾下,就已經將它撕扯掉了。
而女孩的真實面目,也被曝光了出來,這是一個看上去年紀非常幼小的女孩,似乎還沒有成年的樣子。
女孩的目光呆滯,嘴角還有涎水流下的痕跡,就仿佛一個神智失常的傻子或是植物人一樣,而她之前被斗篷阻隔,眾人無法听清的哺哺自語,也終于被其他人隱隱听到……
「審判之日……劇情……懲罰……惡魔……尋找……破壞……絕望……希望……封印……重開……穿越……游戲……」
這一些毫無關聯,卻又意義不明的詞匯,不斷地由女孩的。中冒出,希拉里亞听得心中煩躁,卻是狠狠地一巴掌向女孩的臉上扇了過去。
現在的小女孩,幾乎就和植物人無異,但是在挨了這一巴掌之後,卻仿佛是猛然間驚醒了一般,她狠命一把推開了身前的凶惡女人,雙手胡亂揮舞,口中更是大聲喊道︰「大家……快一點離開這里,在我的體內,潛伏著一個異界的惡魔,這附近有惡魔最喜歡的異界的靈魂存在,它,它就要出來了,這里所有的人都要死!快,快一點跑啊!啊~~!啊~~~!」
女孩痛聲慘呼著,那尖叫聲是何等的淒厲,女孩的身體猛然間開始劇烈的抽搐,她嬌小的身體在地上胡亂的翻滾,沒過多久,這個小女孩竟是雙眼一翻,躺倒在地,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希拉里亞大著膽子湊到了跟前,伸手在女孩的鼻子前感受了一下,沒過多久,她表情復雜的站起身來,口中低聲說道︰「她死了……」
「喂!監獄長,你都看到了!我可沒有傷害她哦,她的死和我無關的……」
沖著監視器喊了一會,女人轉過身來,卻突然間發現,她面前的人似乎都沒有在看她,反而都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身後,希拉里亞頓時覺得有些奇怪,她的身後有什麼好看的,除了一具尸體以外……
尸體……
尸體?
也就在這時,希拉里亞突然間听到自己的身後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仿佛是用指甲在玻璃上狠狠地抓撓,又好像是有人在寂靜的深夜中磨牙一般……
希拉里亞只覺得一陣陰寒從她的腳底直接沖上了頭頂,渾身忍不住開始劇烈的顫抖……
女人艱難的一點點轉身,想要看看在她的身後究竟竟有什麼東西,當她完全看清之後,這一刻,她的靈魂也仿佛為止凍結了……
方才被她親手確認,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的女孩,此時竟然雙腳離地,懸浮在距地面一公尺左右的半空中,但是並不能說明這個女孩還活著,因為她的一雙死魚眼楮,兩個眼珠竟然分別看向不同的方向,雖然仍在轉動,但是卻沒有絲毫的生氣……
女孩的牙關緊緊地咬合,摩擦,那陣令人為之膽寒的磨牙聲,正是從這里發出,女孩用力是如此之猛,以至于她口中的牙齒,竟然是一顆顆的月兌落了下來,然後混合著烏黑的血液,流淌在地面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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