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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出道以來,今天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面對真武期強者,雖然只是初期,但對自己目前的修為來講應該是極限挑戰了。心中充滿著期待,但在實力面前不得不讓自己謹慎對待。他清楚自己一個不慎就沒有回頭路可以選擇,只能耐心地等待最佳時機,才可以趁其不備出手偷襲。
那青年看到項天成慌亂的神情,根本沒有意識到眼前的少年是個危險人物,反而很隨意地逼上前來,惡狠狠地威脅道︰「小子,你再不听話,別怪我下手太毒啊!」
說完後,飛身而起一只手閃電般地抓向項天成的頭頂,存心一舉拿下對方,再用狠毒的手段折磨一番,看看能不能說出有用的信息。
就在那青年自以為萬無一失之時,忽然身前毫無征兆地出現一道凌厲的殺氣,悄無聲息地接近他的胸口,根本沒有閃躲的時間留給他。
這一刻,那青年心中的疑問似乎都得到解釋,可惜有些遲了。但他的天分和焰詭派的培養還是不能輕視的,生死之際發揮出超常的實力,在這記必殺的一刀下,硬生生地利用修為?去小半的力量,再借用詭異的身法,在突如其來地攻勢下逃月兌而去。
項天成抓住千載難逢的機會,再加上精心策劃自認為必殺的一刀,沒想到還讓對方逃月兌。他舉著刀冷冷地盯著對方,也不急著繼續發動攻勢。
這時他想確認一下對方到底有沒有遭受重創,再來決定下一步的行動。現在他也沒有退路,要是讓眼前的青年逃月兌,自己就要面臨著被焰詭派地追殺,這個結果是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看著這個比劉濤還要強上幾分,和劉允相差不遠的對手,心中完全清楚,要是自己不付出一點代價,根本不可能將這個隱患除去。
那青年使出渾身手段才勉強逃月兌,胸前傳來陣陣劇痛,低頭看去已經被對方的刀氣割開半尺長的傷口。更嚴重的是體內被一股強大的殺氣侵入,不停地破壞著經脈的正常運行。
他現在哪敢大意,顧不上胸前的傷口,強行運起真氣先將體內的殺氣逼出。手上一動已經多出一件奇異的武器,像根彎曲的鐵條,黑不溜秋毫不起眼。
現在他當然明白對方隱藏著實力,謹慎地盯著眼前的少年,恨不得一口吞掉對方,緩緩地開口問道︰「看來我那四個手下是被你算計的,還有那「噬血蜂」是不是也被你除掉?」
既然眼前的少年擁有這等手段,四名手下死于對方之手手也不是什麼奇怪之事,讓他不明白是「噬血蜂」到底出現什麼問題,怎麼可能蹤跡全無啊?他當然清楚蜂群在焰詭派中是何等的存在,這次也是確定萬無一失以後,才將「噬血蜂」帶出來借機鍛煉一下。
「這事兒你親自到地府中問那四人不是更加合適!」項天成不想承認什麼,但說話態度已經完全不同。
「就憑你這點微末的修為,設計暗算還說得過去,要想正面對抗哪可差遠了!」那青年自持修為遠高于對方,雖然受傷在前,但要收拾眼前這小子自持有十足的把握。
項天成听後,也不想多說廢話,將體內的真氣輸入靈龍刀內,虛化成一條巨龍直奔對方而去。
他現在看出對方只是在拖延時間強行壓制傷勢,哪會給他喘氣的機會,趁他病趕緊要他命。他清楚一旦讓對方發揮出來,短時間內自己肯定會被壓制住,到時候形勢就不是自己可以掌握。雖然那青年的修為比自己高二級,但在受傷的情況下並不是沒有勝算。
那青年原本還想利用對方年輕經驗不足,趁說話期間將體內的殺戮之氣逼出去,沒想到對方絲毫不含糊干淨利落地發動攻擊。看到項天成來勢洶洶的攻擊,強行壓制住體內的傷勢倒也沒放在心上,根本沒有意識到對方手中的刀有什麼厲害之處,成心要給點顏色瞧瞧。看也不看就用手中的武器迎上去,信心十足進行反擊。
他深信不疑憑自己的修為足以穩壓對方,不想搶先出手只不過是為了逼出體內的殺氣,不然早已經將眼前的小子碎尸萬斷。他做夢也不會將對方手中的刀和神器掛上邊,再加上剛才事出緊急,並沒有去關注這把刀,以為殺氣是功法的特殊性造成。
項天成看到對方並未重視自己手中的靈龍刀,心中暗喜,摧動真氣加大攻擊力,狠狠地砍下去。
「轟!」的一聲巨響,眼前出現一個大坑。這是項天成突破到洞武中期後,第一次全力施展沒留絲毫余地,比以前任何一次何至強上幾倍。他明顯地感覺到對方真武初期的修為遠比普通的要強上幾分,在二股力量地踫撞下項天成並不好過,全身血氣翻涌腳下「蹬蹬」地不停後退,使出渾身手段才能?去強大的攻擊波。
項天成清楚要不是自己已經突破到洞武中期,這一次的對抗又要遭受重創,這樣自己沒有絲毫機會可言。現在勉強可以支撐,還不足以讓自己受傷,他也相信對方也不會比自己好過。
那青年本來以為在自己全力施展之下,根本不是對方這點修為可以承受的,勢在必行足以重創對方。其實他手中的那根黑不溜秋的玩意也不是普通之物,而是焰詭派特制的材料制作,專門配合自身的功法來使用,攻擊力會增加二成以上,所以他在受傷之下還是信心十足。
他眼看著二股力量對撞在一起,不用看也清楚對方絕對無法硬撼自己的反擊。可他做夢也沒想到,對方刀中的殺戮之氣竟然可以無視自己的攻擊穿透而過。這一下太出乎意料,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體內再次遭受殺戮之氣侵蝕,在瞬間真氣就無法正常運行,攻擊力立馬減弱,口中一甜大口鮮血噴出。
還沒等他緩過氣來,凌厲的刀氣已經出現在身前。此時他哪敢再次硬接,利用詭異的身法躲避對方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項天成硬撼對方攻擊,被震退後立馬飛身前往再次發動攻勢。他清楚這一切拜靈龍刀所賜,對方被殺戮之氣攻個措手不及,趁機消弱反擊之力才創造出這麼好的局面。現在哪肯放棄眼前的機會,絲毫沒有猶豫就發起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他心里清楚,這次是對方輕敵之故,所以再次遭受重創,如果還不能借機殺掉對方,那自己只有想辦法趕緊月兌身逃跑。
項天成在對抗之下,對對方手中的武器之強橫也出乎意料之外,沒想到在靈龍刀全力而為之下竟然絲毫未損,證明絕非普通之物。看來像焰詭派這種龐然大物的底牌還不是自己可以面對的,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下,只能選擇避其鋒芒。
那青年郁悶無比,自從修煉有成後,在同等級對手之下從未如此狼狽過。他曾經夸下海口真武中期以下沒有自己的對手,沒想到今天被一名修為遠遠還不如自己的少年逼得無路可退,這種局面想也不曾想過。
他邊利用身法在對方瘋狂地攻擊下周旋,邊慢慢地運行真氣逼出體內的殺戮之氣。他有強大的自信,一旦讓自己緩過勁來,絕對要活捉眼前的小子,不折磨個半死實在難消心頭之火。
項天成使出渾身的手段,但在對方這種詭異的身法之下好像效果不是很明顯,再加上對方手中的武器,雖然不能和靈龍刀相比,但也可以避其鋒芒不讓刀氣近身。他看著對方只守不攻,就清楚那青年的意圖,但苦于無法可施。
他也想動用「噬血蜂」的主意,但又怕自己的駕馭手段不如對方,到時候蜂群反過來被那青年控制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小命都要丟掉。暗暗打定主意,要是自己強攻不下,趕緊要想辦法逃月兌,反正自己沒露出真面目也不怕對方追殺。原本他怕自己顯露出行跡,就使用「幻容訣」隨便變成另外一副臉孔。
那青年看著項天成發起強大的攻擊,心中暗暗得意起來,將詭異的身法運用到極致,整個身子如同輕煙隨著項天成的攻勢飄動著。體內運轉著真氣開始為自己療傷,等到完全能夠控制傷勢時,就是出手的時機。
項天成看到對方的身法如同影子似的,粘著自己的攻擊絲毫不受力,最讓他郁悶的是,對方手中的武器可以避開刀身中的殺戮之氣,這樣他的優勢無形之中被化解掉了。眼看著對方在自己的攻擊下越發從容起來,心中頓時覺得有點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