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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項天成哪敢掉以輕心,也顧不上對方是不是追趕前來,展開速度拼命往前逃跑。他清楚一旦讓獨孤燕盯上,在對方這種變態的速度下,自己又失去可以利用的地勢休想逃月兌。
他心中念頭剛閃過,後面已經隱隱感應到對方的氣息向前而來,心里明白要是不找個地方躲藏起來就得選擇和對方硬撼。硬撼之下雖然有幾成把握,但風險也不小,萬一讓焰詭派的人聞風而來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項天成看著行人寥寥無幾不敢心存僥幸,忽然發現前面有數輛馬車在行駛,靈機一動就有了主意。
獨孤燕躍下城牆之後,沿著對方隱隱可聞的氣息一路追趕下去。她對這一帶比較熟悉,知道對方無法逃月兌自己的追蹤,只要到了廣闊的地帶將「萬里獨行」發揮到淋灕盡致,追上那小子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她調節好氣息將身法運行到極致,自持普通的真武期也不一定能夠勝過自己,哪會擔心只有成武中期的項天成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她也一時大意,竟然沒有看穿對方一直在扮豬吃虎,隱藏著真正的實力。
看著身邊的車馬一閃而過,根本無法看清自己飄動著的身影,但一路下來絲毫沒有發現那小子的蹤跡,就連氣息也變得似有似無十分微弱。這時她忽然意識到這小子肯定躲藏在某個地方,被自己忽視掉。
獨孤燕想到這里,放緩腳步開始仔細地觀察著從旁邊而過的車輛,心里清楚在這一望無際的地帶,對方不可能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正在減速分析時,忽然身後傳來二道強大的氣息,看樣子就是針對自己而來,其中一道似曾熟悉,頓時警惕心大起稍覺不安。
只怪她追趕心切一時大意,沒有仔細察看路過的動靜。就在她快速向前追趕時,一輛停靠在路邊的馬車里正坐著項天成。此時的他已經改頭換面再也不是獨孤燕追趕的那人,而變成一個普通的少年閉著雙眼正在車里打頓,暗中卻在感應著她的氣息。
項天成看到獨孤燕快速追趕前去,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幾絲得意的神色,看來這「幻容訣」的作用還是蠻大的。這時腦海中活現出錢如意的影子,現在看來對方的確誠心想拉攏自己,不然也不會將這種失傳的功法相授。
現在的他「化靈神訣」有所小成後,能夠輕易偽裝自己的修為,只要是虛武境強者很難察覺到真正實力。此時他將自己的修為壓縮在武者五段,也不隱藏身上的氣息直接散發開來,估意用來麻痹對方,相信就算能夠感應到也不會起疑心的。
項天成在逃跑的過程中,無意間發現這輛停在路邊的馬車,車上一位老年人帶著二名少年。他靈機一動,假裝是離家後迷路的少年子弟上前求救,趁低頭求情之機將自己的容貌幻化成和里面坐著的那二個少年有幾分相似之處。
那老年人看到項天成一副孤苦憐仃的樣子,也沒多問二話不說就答應讓他上車一起同往。上車後,項天成很知趣地坐在角落里,趁機換上另外一件外套,接下來裝出一副勞累的樣子閉上眼楮假睡。
車上那二名少年看到項天成這副模樣,也不忍心打擾,大家靜悄悄地坐在車內等著老年人準備向前而去。忽然項天成感應到另外二般強大的氣息,其中一道十分熟悉,忍不住假裝咳嗽伸出外面偷看一下。竟然是羊恆和另外一名中年人,正從車旁急匆匆地向前追趕。
他暗自僥幸,要不是事先躲藏在車中,一旦讓獨孤燕糾纏住憑自己的實力短時間內萬難月兌身。現在就完全不同可以高枕無憂地躲在一旁看熱鬧,他有十足的信心,只要不和對方交手絕對發現不了自己的身份。
現在他倒想看看這焰詭派和神魔教到底有什麼貓膩在里面,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一邊假裝睡覺,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他相信憑獨孤燕的聰明一定會猜到自己躲藏起來,所以前面的路也不會太平,雙方馬上就會踫面。
獨孤燕加強提防,等待著後面這二道氣息追趕前來。現在她不用回頭也已經分辨出其中一道正是羊恆,那另外一道肯定是焰詭派在此地的舵主。
她也不擔心對方會對自己下毒手,再說自己身上並非沒有保命的手段。現在最讓她惱火的是,項天成竟然能夠逃出自己的手掌心,還沒法察覺到對方的行跡。
「羊恆,你是什麼意思?又來干涉本小姐和弟弟的事。」獨孤燕還沒等對方站穩身子,臉色一寒搶先發難。
「獨孤小姐,你這話說的有點過了。是誰插手誰的事,我想獨孤小姐心中最清楚。」羊恆現在關系到自己在門派中的地位,再也不會掉以輕心。
「焰詭派舵主羊榮見過獨孤小姐!此事還望神魔教能行個方便。」那中年也上前拜見獨孤燕。
「原來是榮叔叔親自前來啊!不會是羊恆拉你來一起欺壓燕兒的!」獨孤燕是個人精,說話見縫就鑽搶先堵住對方的嘴。
羊榮其實也對獨孤燕十分頭疼,這「小魔女」的刁蠻難纏在他們三大勢力中聲名遠揚,再加上那背後之人又十分護短,要不是被折磨得實在沒辦法誰也不會輕易去招惹。但現在「噬血蜂」和「五靈珠」的事關系重大,已經急得火燒眉頭,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
「獨孤小姐說笑了!憑你的身份羊恆哪有膽敢欺壓你,此事事關重大還請多多包涵。」羊榮強忍著心中的不滿陪著笑臉。
「什麼事如此隱秘啊?你們不說清楚,本小姐如何得知。」獨孤燕隱隱感覺到焰詭派對項天成是另有目的,不可能單單是偷走「五靈珠」的事。
「此事羊恆不是親自和你解釋過,其中牽涉到焰詭派的一些隱秘之事,還請獨孤小姐見諒!」羊榮看到對方絲毫不給面子,已經怒火暗升。
「獨孤燕,你不用仗著神魔教的勢力來欺壓人,要是不把那少年的下落說清楚,今天就別怪我羊恆得罪你。」羊恆在旁邊越听越火,氣急之下忍不住上前插嘴。
獨孤燕向來軟硬不吃橫行大陸,沒想到今天兩次被對方當面威脅,這種事自從獨自闖蕩大陸後從來沒有踫到過。這下刁蠻的脾性立馬發作,冷冷地出口反諷道︰「本小姐今天就要看看你羊恆的手段,稱稱看有幾斤份量。」
羊榮也清楚雙方之間沒法妥協,老奸巨猾的他看到羊恆要強自出頭,正合心意也不出手阻止,靜觀其變任憑二人大打出手。他听過羊恆的匯報,清楚那少年好像和獨孤燕有些關系,所以出不著急。
他心中打著如意的算盤,要是羊恆能夠擒拿獨孤燕,那自己就可能坐享其成,至于神魔教那邊反正另有其人可以頂著;如果獨孤燕打敗羊恆,就借機賣個人情給對方又不得罪神魔教,再由自己出面求情讓對方說出那少年的下落,這樣一舉兩得反正自己都不吃虧。
羊恆哪想得到羊榮的打算,他一心想在獨孤燕身上追查項天成的下落。通過這幾天下人們提供的情況,除了項天成外幾乎沒有獨自前來壽靈城的少年,所以至少可以判斷對方的嫌疑是最大的。
他在市場上不能得逞後,連忙回去找羊榮商量,經過二人的一番分析都認為先強行扣押項天成弄清身份再說。畢竟此事牽涉過大,出現意外二人都擔當不起,打定主意後連忙趕赴交易市場,沒想二人已經離去。
他們二人也擔心被項天成借機逃離壽靈城敢怠慢到城門附近查看,踫巧在城遠遠發現二人的蹤跡,趕緊上前攔截。沒想到對方二人竟然往城外而去,這下他們再也不敢有絲毫僥幸心理。
羊榮和羊恆拼盡全力才勉強感覺著獨孤燕的氣息尾隨在身後,要不是項天成躲藏起來對方放緩腳步,估計已經給甩掉。在全力追趕之下獨孤燕已經在面前現身,但項天成卻是蹤跡全無。
現在被獨孤燕這種非但不配合,反而再三為難,羊恆那還忍受得住,急切之下也不再顧忌對方的身份,打算用武力逼問項天成的下落。出了這等大事怎能不急,其中的二樣東西無論是哪一樣對焰詭派來說都是事關重大,哪敢輕易放棄。
听到獨孤燕要稱稱自己的份量,也不多說話,雙手交替轉動,二股氣勁如同滾滾巨浪飛撲而去,將對方身子周圍的空間硬生生地困死,不讓有逃月兌的機會。正因為有所顧忌,他不得不采取下策,盡量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能夠活捉。
獨孤燕看到羊恆已經出手,也不敢怠慢,雙手晃動身子快速地飛轉起來,感覺把整個人變成一個快速旋轉的鑽頭,閃電般地迎向對方的攻擊。
急速旋轉的身子對上羊恆的強大氣勁,如同鋼針鑽朽木瞬間就月兌身而出。獨孤燕帶著凜然的神色,臉色有點蒼白出現在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