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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榮口中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惡狠狠地說道︰「小丫頭,這里不是神魔教的地盤你還囂張什麼,等一下還不是和老夫一樣任人擺布。」他想到對方和自己是同樣的結局,忍不住得意起來。
獨孤燕冷冷說道︰「就算本小姐不能月兌身,在臨死前也會好好地伺候你一次,到時候你就清楚了!」
說完後,伸手就在羊榮身上下了幾處禁制封住對方的修為,然後又從懷中掏出幾粒藥丸,毫不猶豫地塞進對方的嘴巴,很熟練地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就送入月復里。
她站在旁邊等上一會兒,直到藥丸發生作用後,嘴上發出古怪的聲音,一條晶瑩剔透的冰蠶從對方體內爬出。現在看到羊榮已經沒有還手之力,她也不想浪費冰蠶之力,趕緊從對方的體內收回,小心翼翼地捧起,輕輕地放回懷中。
羊榮看到對方的行為,還以為又要用什麼厲害手段折磨自己,嚇得連忙出口求饒道︰「獨孤小姐,剛才不是答應讓我死個痛快,怎麼現在又變卦了!」
獨孤燕此時沒心情和對方多說話,冷冷地說道︰「你放心,本小姐說話一定算話,只是現在時機不成熟不會讓你輕易死去,所以你得乖乖听從吩咐,等到死時一定會讓你痛快。」
羊榮听得肺都要氣炸了,沒想到自己堂堂的真武後期竟然受制于小小的洞武中期,還要听從吩咐,這種恥辱比死還難受。這一切都怪自己疑神疑鬼,不然也不會有如此下場,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出手一搏,這一刻他將項天成恨之入骨。
此時,他的身體在獨孤燕召回冰蠶後已經恢復行動能力,只是一身修為已經無法正常使用,受制于對方之手。
獨孤燕冷冷地盯著對方,厲聲喝道︰「說,你身上到底藏有何物,能讓那少年如此重視?」
羊榮現在哪敢再發脾氣,老實地說道︰「老夫也不清楚,只是感覺那少年是有目的而來。」
獨孤燕火氣無處發泄,听到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毫不客氣地一腳踢翻對方,警告道︰「你給本小姐好好地想想,不許漏掉一點重要的信息,不然有你好過。」
羊榮也是哭笑不得,身上的那點東西自己自然是一清二楚,哪有什麼重要之物,可面對著眼前的小魔女,正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獨孤燕看對方的神色好像不是在說謊,提醒道︰「你再仔細想想,你們焰詭派有什麼值得對方惦記的東西。」
羊榮听到獨孤燕的提醒後,突然想到一事,臉色一變失聲道︰「難道那少年在打「噬血蜂」的主意?」
「你不會是在開笑話啊!你們焰詭派的「噬血蜂」豈能一個少年可以惦記的,就算是你自己也應該沒這個資格?」獨孤燕听後覺得十分可疑,忍不住出言譏笑。
羊榮苦笑著說道︰「前段時間「噬血蜂」剛好在這里,就順便帶出去執行任務,沒想到十拿九穩的任務也會失手,導致蜂群也消失不見了!」此時的他,再也不想隱瞞什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對方。
獨孤燕听後才明白,難怪羊恆盯緊項天成不放,就是因為這事兒牽涉過大。看來那少年的身份來歷很不簡單,竟敢把主意打在焰詭派的身上,遠遠超出自己的想象。
她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也不再理睬對方,重新分析著眼前的形勢,看來只有找到那少年,自己才有月兌身的機會。可在這迷宮一樣的山洞里,如何才能找到對方啊?想到這個難題她心里就升起一種無力感。
「羊榮,你身上到底有沒有駕馭「噬血蜂」的秘笈?」獨孤燕忽然想到這源頭還是在羊榮身上,得趕緊問清這事。
羊榮苦笑道︰「獨孤小姐,這等重要之物豈能在我身上。」現在他也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也不再掩飾什麼。
獨孤燕看看羊榮的表情也不像說謊,心中想到,既然那少年沒有得手,一定還會回來找羊榮的。她有種感覺,那少年一定認識自己,不然也沒必要老是避開自己偷偷地展開行動。
獨孤燕所料得不差,此時的項天成正躲藏在她們附近,把二人的對話大部分听在耳中。現在听到羊榮身上也沒有「噬血蜂」的高級駕馭秘笈,也暗呼僥幸,給自己湊巧遇上一名培育師,不然就算踫到「噬血蜂」自己也沒有能力帶去。
同時他也弄明白,能夠指揮「噬血蜂」攻敵之人,在焰詭派中也不是很常見,這下自己可以放心大膽地使用,只要不是踫上高級人士。
原來他拿光羊榮身上之物後,趕緊逃離此地,沒想到這里的主人在開啟禁制的同時竟然封閉陣法的出路,看情況是存心不讓他們離去。雖然項天成也通曉陣法,但被對方封閉出口的情況下也是束手無策。
要想破解只有二種辦法,要麼具備強大的實力,硬撼陣法的出口;要麼就找到陣盤控制之地,重新打開出口。
他清楚無論那個辦法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有悄悄地掩身回來,看看在獨孤燕身上能不能找到月兌身之法。沒想到的是,此地根本不是神魔教的所在,而是另有其人。這下讓他也一籌莫展了。
項天成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清理過羊榮身上的物品,發現根本沒有自己想要東西,其他的根本沒放在眼里就順手丟進儲物帶再也不去關心。
「三位既然來到此處,不妨進來坐坐啊!」正當三人都僵持在那里時,寂靜的洞中忽然傳來一道年老的聲音,如破空般顯得無比詭異。
獨孤燕精明過人,听到聲音中說到是三人,馬上明白過來那小子一定在自己附近,大聲吆喝道︰「小子,給你姐姐滾出來!」
項天成現在也覺得沒有再隱藏的必要,閃身從濃霧中走出來,笑嘻嘻地說道︰「姐姐找小弟有何吩咐啊!」
「臭小子,你害得老夫好慘啊!」羊榮看到項天成後,雙眼通紅恨不得剝了對方的皮,要不是這小子躲在暗處裝神弄鬼自己也不用落得如此下場。
項天成沒有絲毫理會,淡淡地嘲諷道︰「沒想到心狠手辣之徒竟然也是膽小如鼠之輩,出手殺害自己人眼都不眨一下,到這里卻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
羊榮被對方一番搶白,氣得臉色發白,手腳顫抖,要不是身上修為受制于人,早上前去拼命。想想平時里誰敢對自己不客氣,今天任憑二名小小的洞武中期百般侮辱,簡直讓自己無地自容。
獨孤燕對二人之間的事,絲毫不關心,上前笑眯眯地問道︰「小弟,現在有人請我們去坐坐,你說呢?」
項天成心中暗罵一聲狐狸精,臉上也同樣堆出笑容回道︰「小弟一切任憑姐姐吩咐!」他才不傻在敵我不明之時,亂說話得罪人。
「老前輩,我等不小心闖入洞府,還望見諒!」獨孤燕並未把項天成放在心上,對著空中喊道。
「不想自己找死,就乖乖地听從老身的吩咐!」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容人有任何置疑。
獨孤燕很爽快地應道︰「我等一切唯前輩馬首是瞻!」說完後,就按照對方的指示朝前走去。
三人心中都沒底,也弄不清對方是何方神聖,高一腳低一腳在那蒼老聲音的指引下小心翼翼地往深處而去。
在詭異濃霧的籠罩下三人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彎彎曲曲中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心里越來越慌神色越發緊張起來。
項天成表面上無動于衷,心里還是挺清楚的,這是往陣法的控制中心而去。想到對方能夠輕松地控制著整座大陣,修為肯定不會低到哪里去,看來這次凶多吉少了。
忽然間前方濃霧變淡,靈氣撲面而來,隱隱可見前面的景象。一個寬闊的廣場出現在眼前,上空彌漫濃郁的靈氣,二旁雕刻著不知名的凶獸,張牙舞爪氣勢洶洶。
三人小心翼翼地來到廣場,抬眼望去,也為眼前的建築感到驚嘆,正北方竟然是座豪華的洞府,巨大石門豎于中間,二旁雕梁畫棟金壁輝煌和剛才簡陋的通道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仿佛是二個不同的世界。
石門緊閉,里面的古老氣息從門縫中絲絲滲透出來,讓三人不寒而栗。忽然沉寂的廣場傳來一道巨響,正中心處緩緩地裂開一道縫隙,剛才那個熟悉的聲音從里面傳來,「進來!」
三人硬著頭皮走近那道縫隙,低頭一看,里面黑森森的什麼也看不清楚,給人感覺詭異莫測,充滿著未知的驚險,一時之間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也敢先往里面跳。
「放心!老身要取爾等小命易如反掌,用不著如此周折。」那人帶著不耐煩的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