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說道︰「神魔教雖然在天漢大陸是一流勢力,但老身還沒放在眼里。要是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時,我看你還敢不敢說這話。」說完後,一股強大的威壓從身上涌出。
洞中三人立時被這股威壓逼得動彈不得,項天成連忙出口分辯道︰「請老前輩住手,晚輩有話要說。」
那人似乎另有打算,並沒有成心要傷害他們,只想給點顏色瞧瞧。听到項天成有話要說,瞬間就收回,淡淡地說道︰「我只想要一個結果,別的少給我廢話。」
項天成雖然不清楚血祭之術,但從獨孤燕的強烈反映中也能猜個**不離十。現在又听到對方一再強調要自願,他隱隱猜到幾分,淡淡地問道︰「請問老前輩,如果我等不自願,是否這血祭之術就會受到影響?」
「小子,算你聰明。要是你們自願成為血祭之人,老身就有九成把握能夠破解此處的禁制,要是強行逼迫你們不足五成。」那人倒也沒有隱瞞,如實相告。
「既然如此,能否請前輩告知此處的秘密,也好讓我等有個心理準備。」項天成听到血祭能夠破解此處禁制,知道對方一定有所圖謀才被困在這里。
老女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小子,告訴你也不妨,據說這里有三顆「五靈珠」,不然老身也不會被困幾百年。」
洞中的人听到「五靈珠」三個字,不用說項天成,就連獨孤燕和羊榮都眼楮一亮。特別是羊榮,心中想到,要是能將這消息告訴焰詭派,說不定能夠將功補過,心中暗暗打起主意來。
老女人似乎早料到有此反映,毫不在意地說道︰「你們也不用痴心妄想,就算你們能將消息透露出去,憑神魔教的強者還不一定能夠找到這里,況且現在自身都難保。」
羊榮那會把對方的話放在耳邊,一心想月兌身將此消息帶回去,上前討好道︰「如果晚輩有辦法讓二人自願同意成為血祭之人,老前輩能否放在下一馬?」
那人冷冷地盯著他問道︰「你且說來听听,要是方法確實有用,老身不妨考慮一下你的建議!」
獨孤燕听後臉色一變,大聲威脅道︰「羊榮,你是否不想活了?」
「獨孤小丫頭,現在情況不同,在老前輩面前由不得你作主,我看你們二人還是乖乖地同意!」羊榮雖然受制于獨孤燕,但此時情況不同他也不再顧忌什麼。
獨孤燕大怒,嘴上不說,手上發出內勁準備引發羊榮體內的禁制,存心要給對方一定厲害嘗嘗。
沒料到內勁還沒到達羊榮的身邊,忽然一道力量橫現在中間,將獨孤燕的內勁悄無聲息地化解掉。
獨孤燕臉色大變,知道是那人出手干涉自己,手指著羊榮開口問道︰「老前輩,難道你也會相信他的話?」
「老身只要結果,別的就不用你來關心,況且這人說不定還有別的用處。」老女人沒有絲毫理會淡淡地說道。
「既然老前輩另有用處,那我也不為難他。不過此人陰險奸詐還望老前輩不要輕易相信。」獨孤燕無奈之下,只能給自己留下一點余地。
「現在就看你們二人的態度了,要是不同意就別怪老身用武力解決,就算只有五成把握也不惜一試。」老女人也不想多說廢話,準備正面解決這個問題。
項天成上前解釋道︰「老前輩,可否容我等二人商量一下,在下有把握說服獨孤小姐,但是要答應晚輩一個小小的條件。」
「說來听听。別存僥幸心理,除了這二條路沒有其他機會了!」老女人已經有些不耐煩。
「有些話不能當眾說出來,可否容我二人到那邊去商量一下!」項天成指著左側的洞府問道。
「隨便,只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千萬別耍什麼小心眼,到時候別怪老身翻臉不認人。」老女人眼也不看一下立馬同意。
她心里想到,要不是看你們二人資質不錯,早已經拿下前去血祭。反正已經等了幾百年也不在乎這麼一點時間,畢竟血祭之術在本人自願的情況下威力大增,成功的希望也會加大。
獨孤燕狠狠地睜著項天成問道︰「你憑什麼能說服本小姐啊,就算我自殺也不會自願成為血祭之人。」
項天成暗中使個眼神,開口解釋道︰「現在我們沒有選擇的余地,何不考慮一下老前輩的提議。」邊說邊往穿梭陣走去。
獨孤燕知道對方有應對之法,表面上假裝很不情願的樣子跟隨在後面,抱怨道︰「我倒要瞧瞧你這小子能拿什麼來說動本小姐。」
項天成來到遠古穿梭陣旁邊,也不急著和獨孤燕說話,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裝模作樣地繞著穿梭陣走上一圈,嘴里假惺惺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老女人看到項天成關心起遠古穿梭陣,眼中露出不屑地神色,淡淡地應道︰「小子,你不會想打這穿梭陣的主意?告訴你也無妨,憑你的這點微末修為就算讓你鑽研個一年半載也休想弄明白。」說完後閉上眼楮,再也不予理睬。
項天成知道自己的舉動瞞不過對方的暗中監視,也不在乎,反而趁機上前察看。只見五根圓柱隱隱閃動著靈氣,看上去似乎十分微弱,里面的陣眼沒有絲毫動靜,看來就憑眼前的靈氣很難啟動陣法。
他經歷親身體驗過二次,知道有遠古穿梭陣在的地方,附近一定有開啟陣法所需的靈氣,只是不清楚被人為破壞掉還是出現其他問題。按常理來分析,在這種封閉的環境下,穿梭陣應該能夠保存完好,唯一的解釋就是給人動過手腳。
「小子,你把本小姐叫過來到底要做什麼?」獨孤燕看到項天成走到這里之後,只是不停地察看眼前的幾根石柱也不和自己商量對策,心中有點焦急起來。
「獨孤小姐,不要著急,我在想月兌身之法。」項天成用千里傳音之術和對方說話,表面上很隨意地應付著獨孤燕,眼神始終都停留在穿梭陣上。
「小子,你到底有沒有把握,要是沒有我們二人還不如聯手和那老妖婆拼一場,就算死也不能便宜她!」獨孤燕同樣用傳音和項天成說話。她自持身上還有底牌,絕不會甘心束手就擒,決定寧為玉碎,決不瓦全。
項天成對自己二人用傳音之術對話心里也沒底,怕被對方暗中偷听,有些事就不想過早透露,十分謹慎地問道︰「獨孤小姐,憑你的修為能否抵擋得住對方幾下攻擊?」
「要是單憑本小姐一人應該很難抗衡,加上你結局就不同了。」她心里也清楚,憑二人之力根本不可能抵擋對方的攻擊,但使出身上的所有底牌應該可以硬撐幾下。
「如果獨孤小姐能夠抵擋得住對方的出手攻擊,為在下爭取一點時間,那倒有一個可行的辦法,應該有幾成把握逃月兌這里。」項天成听出對方身上應該藏有厲害的手段,到時候可以阻擋一下,就想先套點底牌。
獨孤燕听到有可行的辦法,也不再保留,「本小姐最多只能阻止老妖婆三次攻擊,不然有死無生。」
項天成很清楚,雖然只能抵抗三下,但足以傲視同齡人。要是自己上去,單憑修為不用說三下,就連半下都有難度。看來這獨孤燕身上的確擁有常人沒有的手段,看來對方的身份在神魔教中也是比較特殊的,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多厲害的手段。
「只要獨孤小姐能夠阻擋住那老妖婆的攻擊,我就有辦法安全逃離此地!」項天成听到對方身上的確還有厲害的手段,覺得此事應該有幾成把握。
「好。那本小姐就相信你這一次,要是膽敢欺騙後果你自己清楚。」獨孤燕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項天成的身上。
項天成也不多說話,抓緊時間找出啟動陣法的靈氣,不然所有的計劃都是白搭。他想到進來時廣場上的那座豪華洞府,濃郁的靈氣似乎就從那里傳出來,再估算一下這座穿梭陣應該在那洞府的下面。如此看來,那洞府里面的靈氣應該是為開啟穿梭陣準備的,只是某個環節給人做過手腳了。
他想到關鍵的問題時,不由自主地往洞頂看去,只見五根圓柱的連接處有個可疑的地方,定楮看去隱隱有暗黑色的氣流在緩緩地移動,似乎正在阻隔著上面洞府的靈氣輸入陣中。
項天成心中一動,也不再顧忌那老妖婆在暗中監視著自己的動靜,飛身而起就往那可疑之處而去,伸出手輕輕地點在那暗黑色的氣流上。
他的內勁剛踫上那暗黑色的氣流,就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要不是早有準備看到情況不妙及時封閉體內的經脈,說不定辛辛苦苦修煉而來的真氣立馬就被吸走。
那老女人就在項天成飛身而起時,忽地睜開雙眼,冷冷地提醒道︰「小子,不用白費力氣,除非你有開啟陣法的玉匕首,不然休想打開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