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更
出了門以後,朱一銘落在女人後面兩、三米遠,這時他才發現這女人不光前凸,而且後厥,那***在一步裙的襯托下,顯得更為肥碩。)他感覺到對方要轉過身來了,連忙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一邊。
「朱一銘,你之前好像是泯州市下面一個縣里面的常務副縣長吧?」女人開口問道。
朱一銘听了這話,心里立刻警覺起來,他可不認為自己已經帥到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程度了,眼珠一轉,笑著說道︰「是的,我是恆陽市的,美女怎麼知道我的情況,對了,還沒有請教怎麼稱呼呢?」
「呵呵,我叫談昕,是黨校總務處的,你以後要在生活上有什麼問題的話,只管來找我。」女人微笑著說,「那天,唐校長讓我們安排宿舍的時候,特意提了一下你和另外一個同志,說你們年輕有為,才三十歲左右,就來參加正處級培訓班了,所以我就留心了一下。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才二十八歲吧?」
「啊,什麼?」朱一銘走神了,根本沒有听清楚對方的問題。他之所以走神,是因為對方剛才的那句「你以後要在生活上有什麼問題的話,只管來找我」,他正在暗自琢磨要是那方面有問題,是不是也可以來找你。
「你在想什麼呢,人家和你說話,你都沒有听見。」談昕嬌嗔道。
朱一銘听後,只覺得狂汗不已,這女人還真會撒嬌,雖說三十歲出頭,但是剛才故作小女兒狀,讓人一點也不覺得人,反而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朱一銘連忙說道︰「我在想談主任一個人負責這麼多人的生活,還真是辛苦,嘿嘿!」由于剛才頭腦里面信馬由韁了,此時只好和對方胡扯一番。他從談昕的話里面,已經判斷出,她就是黨校的總務主任,否則她不會說出剛才的那番話來。
朱一銘此時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離這個女人遠點。從她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她在某些方面應該是比較隨便的,否則不會對一個陌生的男人如此熱情,甚至隱隱有幾分勾引的意思。
除此以外,朱一銘還有其他理由,她這個年齡能做上省委黨校後勤部的負責人,雖說權利不大,但級別可不低,實實在在的正處級,要是外放的話,那可就是一個縣,或是一個市某部、局的當家人了。
作為一個女人,能在三十歲出頭混到這個位置,無外乎兩種情況,要麼就是家里有背景,要麼就是充分挖掘自身身體上的優勢。從剛才那男人對她的態度來看,她應該不像是家里有背景的,那究其原因只能是後者了,所以朱一銘才認定這個女人沾不得,一定要離她遠一點。
黨校的宿舍樓在最後面,也就是緊靠著圍牆的那幢小樓,外面就是寬闊的馬路。黨校的領導們大概也知道,到這來進修學習的,都是有一定級別的你,雖說黨校里面有宿舍,但真正在這住的,估計少之又少。
到宿舍以後,談昕笑著對朱一銘說︰「你們這一期一共有學員五十三人,兩個人一個房間,有一個人可以有單獨的房間,怎麼樣,就把那個給你?」
朱一銘听後,連忙說道︰「談主任,我看沒有必要,我家就在應天,平時在這住的也不多,所以你就給我一間雙人的吧!」
「哦,你家就在應天?」談昕听了朱一銘的話,表現得很感興趣,她問道,「你不是泯州的嘛,怎麼會住在應天的?」她問這話的時候,看上去很隨意,其實心里卻跳得撲通撲通的,因為她想獲得一個對她來說至關重要的線索。
朱一銘听後狂汗不已,心想,大姐呀,你是不是犯花痴了,我們一共才認識還不到半個小時,有你這麼問話的嘛。我家在哪兒應該和你沒什麼關系吧,你是不是還打算問一問我是否婚配,真是敗給你了。
他心里雖極度不爽,但是既然對方問出來了,他還不得不回答。朱一銘沖著談昕說道︰「我雖然在泯州工作,但是我老婆在應天上班,我們前段時間剛剛結婚,于是就住在應天了。」
「哦,原來如此。」談昕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這麼你們還是新婚呀,祝你們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朱一銘听後,只覺得汗滴滴的,還不得不回答了一句,謝謝,謝謝!
盡管朱一銘一再推辭,談昕還是把位于三樓的那間單人宿舍安排給了他。她把朱一銘送到宿舍以後,又磨蹭了一會,便告辭離開了。朱一銘真擔心她再問出什麼雷人的問題出來,不過還好,她好像有點心神不寧,正在思考著什麼,並沒有再和朱一銘多說話。見她終于離開了,朱一銘才松了一口氣,起身下樓準備去車里把鄭璐瑤準備的東西給提上來。
剛到一樓樓梯口的時候,朱一銘猛地看見談昕就在前面,好像是從廁所的方向走過來的。朱一銘連忙縮回了身子,他實在不願意再和這個女人再有什麼交接了,她的熱情有點讓人受不了。朱一銘隱隱听到她的嘴里,正在嘟嚷著,不對呀,好像對不上呀,難道搞錯了……
听到這話,朱一銘心里一愣,暗自想到,她難道是在說我,她是不是把我和什麼人搞混了,所以剛才才那麼熱情。想到這以後,朱一銘撞牆的心都有了,你要想照顧別人還把對象搞清楚了,害得我連走路都要躲著你,我是招誰惹誰了?
等談昕的背影消失了,朱一銘才從樓梯口走了出來,迅速往他的寶馬桑塔納那兒走去。從後備箱里,把鄭璐瑤收拾好的兩只大箱子拿了出來,然後拉著它們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到樓下以後,先把一只箱子放著,把另一只拎上去以後,再下來拎著一只。這樣一番折騰以後,他還真累了,于是倒在床上休息起來。這兩大箱的東西,一會還要把它們慢慢整理出來,他還真有點佩服鄭璐瑤,早晨在家里把它們放進去的時候,她好像沒費什麼力氣,一會功夫貌似就搞定了。
朱一銘從家里帶來的兩只大箱子一直沒有來得及收拾,因為這幢小樓里漸漸熱鬧了起來,從三點鐘過後,說話聲就沒有停止過。今天也許是這兒最為熱鬧的日子,因為不管住不住在這兒,第一天你好得過來認個門,和同學們熟悉一下,也便于以後的交往。
華夏黨校的學習很有特色,最主要的一方面當然是學習關于黨和社會建設方面的理論知識,另一方面也為學員們互相認識、交往提供了一個平台。大家同在官場上面混,雖說不在同一個地區,但以後難免有踫面的機會,這時候多聯絡一下感情,對雙方來說,都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這也是官場上常說的一句,多栽花少栽刺,保你無事。
朱一銘還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就有人敲響了他的門,開始他以為還是那個談昕,所以懶懶地起身去開門。門打開以後,朱一銘一愣,門口站的這位比談昕高了二十厘米都不止,就是比他自己,也要高出不少,估計應該超過了一米八五,當然兩人最大的不同,是在性別上,眼前的這人可是純爺們。至于說年齡,看上去大概也就三十大幾歲的樣子。
朱一銘並不認識眼前的這人,但還是客氣地說道︰「你好!」
那男人見後,笑著說道︰「你好,剛才黨校的老師告訴我說,這間宿舍是一個人住的,我一時好奇就過來看看了,沒打擾你吧!」
朱一銘听後,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一個人在這正悶得慌呢,認識一下,朱一銘,泯州市恆陽的。」朱一銘邊說邊向他伸出了手。
大個男人見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如此給面子,也連忙伸出手來和對方用力一握,嘴里說道︰「我是徐城市組織部的,曹仁。」
朱一銘听了這名字一愣,頭腦里最先反應出的是,上大學的時常的游戲《三國志》里面的那個經常被他揍得七葷八素的家伙。
曹仁看了對方的表現,笑著說道︰「沒辦法,這名字是爹媽給起的,沒讓我叫曹操,我就謝天謝地了。」
听了曹仁的話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兩人聊了兩句以後,朱一銘請曹仁到椅子上面坐下,于是兩根煙槍開始對抽起來。短短的十來分鐘時間,兩人仿佛成了相識多年的老友一般,可見在官場混的,自來熟可是必不可少的本領之一。
曹仁是在報到的時候,听見王剛問了談昕一句,330里面真的就只安排他一個人,談昕直接無視了他的問話,根本沒有給予回答。曹仁听後這話可上了心了,他知道其他人的宿舍可都是兩個人的,有個牛人居然獨自一間,他自然要去結實一下,有這樣待遇的會是普通人嗎,這樣的問題就是用腳丫子想,也能想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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