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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去洗浴中心不一定就干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如果別人有心給你編點花邊出來,也不是不可以。想到這以後,幾人都對管方晉伸出的大拇哥,姜還是老的辣,有時候,你不服都不行。
幾人重新打了一輛出租車,管方晉直接讓司機把他們送到附近檔次比較高一點的洗浴中心。司機嗯了一聲,就迅速開動了車子。
大約十分鐘左右,出租車停在了一家清水伊人休閑中心的門口,一看這裝飾,就很不凡。他們進去以後,吧台上的女孩連忙笑著問道︰「先生,你們五位是在一起,還是分開?」
管方晉連忙說道︰「我們是一起來的,當然在一起了。」
听了他的話後,立即走過來一個帥氣的小伙子,領著他們換鞋,然後往浴區走去。到了換衣間以後,小伙子沖他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管方晉見後,連忙問道︰「我們要的包間呢,怎麼在這洗呀?」管方晉說這話的時候,隱隱有幾分生氣之意,今天這把澡顯然是他做東了,這樣一來的話,豈不是怠慢了幾位兄弟。
听了他的話後,那侍者連忙解釋道︰「先生,我們這是先沐浴後休閑。」
管方晉一听,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嘟嚷了一句,真是月兌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邊說邊向其他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朱一銘見後,笑著說道︰「管哥,我和你有同感,先安排包間,然後再下去洗澡應該更為合理一點。」
管方晉見朱一銘支持他的觀點,臉上樂開了花,急切地說道︰「是呀,媽的,大城市的人就知道瞎折騰,折騰到最後也不知道究竟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其他人听後,都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在現實生活中,有些事情還確實是這樣,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情非要整得那麼復雜,結果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了。現在不是都流行把事情簡單化嘛,可能也是大家深受其害以後覺醒了。
五人好好在池子里面泡了一回以後,穿上浴袍,來到了休閑區。大廳里面大概有幾十張沙發床,看上去倒也挺不錯,在角落里面透過微弱的燈光,可以看見一些衣著暴露的女人在那里打情罵俏,時不時地傳來一陣放.蕩的笑聲。朱一銘和齊雲對視了一眼,然後心照不宣地跟著侍者往前走去。
進入包間以後,朱一銘發現這個包間可真不是一般的大,五張沙發床放下來還顯得很寬敞的。他們剛躺下來一會,就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管方晉說了一聲進來。隨即,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盡管臉上涂著厚厚的粉底,還是難當歲月的痕跡,尤其是那眼角的魚尾紋,分外明顯。
女人站定以後,媚笑著說︰「幾位老板,我們這有不少小姐,各種風味都有,要不要讓他們上來給你們挑選一下?」
管方晉這時不好表態了,看著其他人說道︰「幾位兄弟,你們看呢?」听了他的話後,大家都沒有表態,而是拿眼楮望向朱一銘。此時,其他人顯然已經把他當做他們中的老大了,盡管他的年齡最小,但在官場中,很多時候年齡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最為關鍵是有關系,有實力,後台夠硬。
朱一銘這時也意識到了其他人在看他的意思,他看了眾人一眼,隨口說道︰「這些東西還是算了吧,我看還是安排幾個人過來做一下腳,倒是不錯,幾位大哥,你們看呢?」
大家心里實際上都是這樣想的,不管怎麼說,幾個人都是官場中人,又在黨校進修,誰也不會傻到去干這些事情的。換個角度說,就算真有什麼想法,也不一定非要在這個時候來干,那樣的話,風險系數太高了。
管方晉听後,對眼前的女人說道︰「半個小時以後,安排五個技師過來,幫我們做一下腳,其他的就不需要了。」
「老板,你看我們這……」那女人還準備進一步推銷她手里的姑娘,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幾位都不是缺錢的主,听說他們居然一個都不要,她自然很不甘心。沒等這個女人繼續聒噪,曹仁喝道︰「你耳朵不好,還是怎麼著,我哥已經和你說了,你沒听明白?」
女人听了這話以後,連忙賠不是,立即退了出去。眾人見後,都對曹仁豎起了大拇哥。曹仁笑著說道︰「這些女人,你就是不能和她們客氣,要不然她會廢話不嗦的,說個沒完,耽誤了我們說正事。」
朱一銘听後,不由得點了點頭,這個曹仁確實是性情中人,平時在這方面應該能做到潔身自好。齊雲也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他是副秘書長,擔任這個職位的,一般都是謹言慎行的。其他兩人,朱一銘則沒有什麼把握,因為他們都是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的老大,所以有點愛好也算正常。他心里很清楚剛才管方晉嘴里的所謂正事是什麼,既然無法回避,那就雲遮霧罩地透露一點,免得被眾人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地往外擠。
打定主意以後,朱一銘笑著說道︰「幾位老哥,一定對剛才的事情覺得很奇怪吧,其實說真的,我自己還沒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大家听他這樣說,臉上都露出了不相信的神情。蔣長河笑著說道︰「我說一銘老弟,你可別忽悠我們,剛才誰都看得出來,韓書記對你可很是看重呀,我們這一期五十多個人呢,他為什麼獨獨對你青眼有加呢?說是巧合什麼的,恐怕幾位兄弟,都不會相信吧!你們說是吧?呵呵。」其他人听了蔣長河的話,立即附和道,是的,是的。
朱一銘笑著說道︰「今天的這個情況,不要說你們不信,我自己都覺得奇怪呢,怎麼會這樣的。要說其中的原因,我倒也不是一點不知道,但絕對和你們想的不一樣。」略作停頓以後,他接著說道︰「這幾位領導,我都是第一次見到,但是韓書記的女兒和崔部長的兒子,我和他們倒有數面之交。」朱一銘剛才就已經想清楚了,最多只能說這麼多,至于說他們是不是滿意,他也沒有辦法了。
听了朱一銘的話後,其他人都瞪大了眼楮,他那話的意思很明顯,也就是說他和韓書記的女兒和崔部長的兒子都是朋友。這樣說來的話,朱一銘又是怎樣的背景呢,他們不禁在心里暗自揣度起來。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夠和那兩家的公子、小姐走到一起的人,這背景自然也簡單不了,但是人家不願意提及,他們自然也不好多問了。
之所以要透一點消息出來,朱一銘也有他的考慮,這幾個人不出意外的話,以後都可以成為他官場上的助力,那麼利用這個機會,把自己的實力展示一番,應該對形成五人的利益小團體是有幫助的。說白了,五個人的小群體自然有一個老大的問題,朱一銘這樣一番展示過後,其他人應該對這個位置再無窺探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