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昕見朱一銘出去以後,她愣在了當場,拿朱一銘和唐浩成相比,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_想到這以後,談昕的臉上不禁又飛上了兩朵紅暈,她看了一眼放在椅子上的她的背包,里面有剛被她塞進去那件紅色內衣。她起身取出來以後,準備重新折疊了一下,剛才由于知道朱一銘一會就會出來,所以就這麼胡亂塞進去的,結果把包塞得鼓鼓的,看上去很不對勁。
她的手觸模到那火紅的薄絲以後,思緒立即飛回到了昨夜。現在,她最先能記起的就是那個夢,夢中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她至今沒有搞得清楚,似乎近在眼前卻又遠在天邊,仿佛似曾相識而又遙不可及。如今暮然回之時,談昕才現,她夢中的男人竟和剛從這走出去的人很有幾分相識。
想到這以後,她的臉更紅了,因為昨夜的夢中,她可是和那個男人干嘛干嘛了,她現在還能記起,那人的動作很溫柔,不斷地把她送上一個有一個頂峰,那個舒服勁兒,是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最後,到了最為要緊的時刻,她竟忍耐不住,大聲叫了出來,也正是這石破天驚的一聲把她給驚醒了。
驚醒以後,談昕愣了好一會,也沒搞清楚究竟身在何處,還好朱一銘臨走時,給她開了一盞小燈,所以此時房間里面倒也不是黑暗一片。她往左右兩邊掃視了一番以後,現這應該是一間賓館的房間,意識到這點以後,她心里一驚,頭腦里立即浮現出那個長男人的形象。她立即直起身子往旁邊的床上看去,還好,除了枕頭以外,那張床上什麼也沒有。
這時,談昕的心神才定了下來,她隱約記得後來好像來了一個她認識的人,把那長頭的家伙趕走了,好像還把她扶上了車。她的思維到這以後,就是一片空白了,再往後的事情,可是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談昕坐正了身子,順開了床後的壁燈。啊!燈開的那一瞬間,她大聲驚呼起來,因為直到此時,她才現自身的狀態,胸前竟然完全敞開了,別說襯衫,就連里面的胸衣也是如此。現此情況以後,談昕顧不得遮掩,連忙掀開被子,往身下看去,還好裙裝除了有些許凌亂之外,其他並無異狀。確認無誤後,她這才放下心來,不過上身是怎麼回事呢,談昕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正當她疑惑不解之際,猛地看見床頭櫃上的茶杯底下,好像壓著一張字條。她把胸前的扣子重新扣上以後,顧不上襯衣的扣子,側過身來,一把抓過了那張字條,然後迅往上面掃去。她先關注的不是女人,而是下面的簽名,朱一銘,看了這個名字以後,談昕的腦海里,立即浮現出了一個年青官員的形象。怎麼是他?談昕低聲自問道。她當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此時,她只覺得頭昏昏的,不知是怎麼回事。
談昕看完了字條以後,才大概知道了怎麼回事。原來她喝多了酒以後,送妹妹回淮江大學的朱一銘恰巧路過,于是,便捎上了她,由于不知道她的家庭住址,所以就幫著在這家賓館里面開了一間房。這下,她那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至于說,她為什麼會袒胸露乳,對方雖然在字條中並沒有說明,但談昕知道一定有什麼隱情。對方既然留下了姓名,應該不會做出那麼下作的事情的。
確認了一切正常以後,談昕也無心再去想其他的了。這酒喝多了,真是要命,此時她的頭疼得簡直像是要裂開來一般,于是關了燈以後,倒頭就睡。
睡了一會以後,她終于現剛才胸衣敞開的原因了。這內衣還是嫌小了,坐著、站著倒還罷了,這一睡下來,可就顯現出來了,勒得人生疼倒還罷了,關鍵是憋得人透不過氣來。談昕伸手到胸前把那金屬小扣子重新解了下來,仍覺得不是很舒服,索性坐起身子,把襯衣和內衣一起月兌掉,光著身子睡去了。反正此時夜深人靜的,絕對也不會有人進來,所以談昕毫無顧忌。
睡到早晨的時候,談昕感覺到了嘴干,可是又不願意醒轉過來,只覺得這眼皮有千斤重一般,就這麼半夢半醒地挨著。直到手機嘟的一聲響起,她才睜開了眼楮,心里還在埋怨,是誰這麼一大早吃飽了撐的,短信過來。她轉念一想,莫不是唐浩成那老東西,又覺得似乎不太可能,他要是想和她聯系的話,不至于等到現在,昨晚上或者夜里,應該就會會和她聯系了。她在夜里醒來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手機,上面既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未讀的短信息。
談昕伸手拿過了手機,翻看短信一看,居然是朱一銘過來的,那天登記報到的時候,她開始以為朱一銘是唐浩成讓關照的學員,所以特意把他的號碼存進了開內容一看,對方竟然說一會就過來了。
談昕立即坐起了身,她本來準備去沖個澡的,現時間已經來不及,想想還是算了。她把上衣穿好以後,現情況不對了,身體的某些部位竟有濕濕的感覺,她立即意識到都是那個夢惹的禍。都說春夢了無痕,經實踐證明,完全是胡說八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後,談昕知道這個澡是必須得洗的,要不然她也不好意思開門見人呀,于是,從床上一躍而起,然後連滾帶爬地往衛生間沖去。
談昕昨晚本來是和唐浩成約好,準備春風一度的,所以做了相應的準備,特意帶了另一套內衣用塑料衣袋裝好,放在包里。做過那事以後,別的可以將就,這貼身的衣服,可馬虎不得,要不然這一天的班都上不安穩。
誰知就在談昕忙著洗澡的時候,朱一銘已經敲響了門,她一著急,匆忙地把身上沖洗干淨以後,穿好里面的衣服,只套了件浴袍就出來了。為了擺月兌兩人見面時的尷尬,她扯到了吃早點的事情上面,于是催促朱一銘去衛生間洗手,而她則直接狼吞虎咽起來。
當對方進了衛生間以後,她才猛地想起,所有的衣服都放在衛生間了,剛才她一把全都抓了進去,出來的時候,又沒顧得上。外面的衣服還罷了,那身內衣,可還在里面呢,尤其是那小褲褲上甚至還留有她昨夜夢中的痕跡。
想到這以後,她真是跳樓的心都有了,于是連忙往衛生間奔去,想不到對方竟說了一句,我只看了一眼。談昕想到這以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也把她自己給驚醒了,貌似剛才朱一銘就已經出去了,而她卻在這愣。想到這以後,她連忙站起身來,把那身留給她不限美好記憶的火紅,裝進衣袋里以後,輕輕地放進了包里,然後迅往門外走去。
朱一銘此時很是郁悶,他出去以後,本來以為談昕會跟在他後面出來的,誰知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對方的影子。他開始以為她要方便一下,于是就決定等了一等,可這時間也太長了,他兩支煙都抽完了,還沒見對方出來。朱一銘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過去看一看的時候,終于見談昕低著頭,紅著臉出來了。
見她這個樣子,朱一銘頭腦一嗡,心想,你倒是直起頭呀,你這樣的做派,人家服務員一定以為我把你那啥了。要是真有那麼回事,也就罷了,關鍵我沒有呀,這樣多冤得慌。談昕仿佛听到了朱一銘的心聲一般,把頭微微抬了起來,可一接觸到朱一銘的目光以後,立即又低了下去,甚至比剛才還要低,幾乎要踫著那兩座山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