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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以後,他就刷牙、洗臉,然後直接從衛生間里面走了出去。
此時,談昕已經醒來了,正準備下床來。她剛才也想清楚了,老這麼裝睡也不是一個事情,她總得有醒來的時候,這樣一說的話,顯然晚醒不如早醒,這樣硬是裝睡的話,真是難受至極。
朱一銘出來以後,見到談昕正從床起來,低聲說了一句,你醒了?
談昕此刻正在想著心思,剛才她就看了一下,知道朱一銘正在衛生間呢,所以也沒有留意,現在猛地听到對方的這話,真是吃了一驚。她看都不敢看對方,只是請嗯了一聲,然後面若桃花般地低頭往衛生間走去。
朱一銘看了對方的表現也覺得一陣尷尬,所以徑直走到窗前,拉開窗簾,輕輕推開了半扇窗戶,點了一支煙,看似悠閑地抽了起來。
談昕進了衛生間以後,立即聞到了一股煙味,她第一次覺得清早醒來以後,聞到這淡淡的煙草味道,竟會有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貌似以前在家里的時候,聞到她那賭鬼丈夫身的煙味,她只會產生一種作嘔之感。難道說這煙味之間還有區別,甚至有天壤之別,談昕也有點不確定起來了。
談昕此時也無心顧及其他了,小月復部漲得難受極了,得先把正事解決一下,然後再想其他的。完事以後,她猛地想起昨晚、今晨兩人之間的曖昧,于是低下頭來查看了一下的貼身紫色,果然不出她的所料,面的東西已經干了,這可都是她的……想到這以後,她面色潮紅,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次,她是有準備的,所以帶了另外一身,昨晚她只是一點這方面的想法也沒有,雖然內心里有些許期待,但是怎麼也想不到最後竟然會出現這樣一番狀況,早知道的話,就再放一身內衣在包里了,反正那玩意也佔不了多大的空間,她那包里放五身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談昕前思後想了好一會,還是決定先把這身穿,盡管很不舒服,但你讓她直接月兌下來真空露底的話,她還真沒有那個勇氣。她昨晚穿的這條蕾絲黑裙可足夠短的,要是猛地吹過來一陣風的話,那可是什麼都暴露出去了。要是裙子長一點的話,那倒可以考慮,因為這個髒了以後,穿在身實在是太難受了,她連邁步的幅度都不敢太大,就怕觸踫到那些髒東西。話又說回頭了,那些東西可都是從她身體連忙流出來的,應該也不是那麼髒?
談昕已經打定主意了,一會出去退房以後,讓朱一銘和他回去一趟,反正次也去過了,他應該不會拒絕,再說,她之所以變成這樣,那也是對方的功勞。談昕這樣想著,轉念以後,她又覺得不對,昨晚似乎是她先主動的,然後對方才……想到這以後,談昕原本已經平靜的臉再次變紅變熱了。
她站到鏡子前面仔細打量起了自己,臉色羞紅,頸部白皙,胸部高聳,月復部平緩,至于說其他地方那就是目之所不能及了,不過就眼前所看見的,對于一個過了三十歲的女人來說,已經很不容易,這也讓她增加了幾分自信。
他會喜歡我嗎?談昕捫心自問,不過她卻想不出答案,這個只有屋外的那個人才能給她。雖然很想知道,但是她可不敢直接去問。她到現在為止都無法確定,昨晚對方的表現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這個問題現在對于她來說很重要,她很想一探究竟,當然並不是為了借機去找對方算賬神馬的,當時的感覺,不管對方是有心還是無意,她都很享受。
她想搞清楚這個,主要是想判斷出對方對她的態度,如果是有心的,那說明對方對她是有意思的,如果是無意的,那自然就該另當別論了。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她搞不清楚,對方昨晚的表現究竟屬于哪一種。她現在真有點恨自己,當時怎麼就睡著了呢,要是多點時間的話,也許能看出其中的門道,可惜……
談昕決定出去以後,她什麼也不說,听听對方怎麼說,不管怎麼樣,他是男人,這事總不至于讓女人主動,那樣的話,掉不掉價暫且不說,她也不好意思開口呀。
談昕想把唐浩成的事情和對方說清楚,通過次的事情以後,她敏銳地感覺到對方在這面有所誤解,可是那小錄音機又沒有帶在身,回家的時候,倒是可以取出來,不過她搞不清楚,在這個時候,這樣做的話,是否合適。
琢磨了好一陣以後,談昕還是沒打得定主意,到時候走一步看一部,這也不是著急的事情,她感覺這個時候的話,有點太突然了,她毫無準備,千萬不要弄巧成拙。她心里很清楚,朱一銘對這個東西一定是非常在意的,要不然那天也不會是那樣一副表現。
一對男女都懷著相同的心思,都想讓對方先開口,然後自己在伺機而動,這樣的結果可想而知。
談昕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朱一銘正在看電視,其實電視只是一個幌子,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衛生間那扇緊閉的玻璃門,不可否認地說,此時他的心里也有一絲緊張。雖然知道談昕不會和他大吵大鬧的,但總歸把人家不該模的地方模了,不該頂的地方也頂了,這時,再想裝作無事人一般,似乎也不太可能。
談昕見到朱一銘在看電視,也如小女兒狀,乖乖地走過來電視。兩人在電視跟前正襟危坐,可是誰都不知道電視里面哭哭啼啼的演的什麼玩意。朱一銘拿出手機來看了一看,才六點半多點,雖然此時並沒有任何事情可做,但是老待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兩人都覺得尷尬。
朱一銘偷瞄了談昕一眼,見對方也是目光迷離,估計也正在想心思,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電視面,于是輕聲說道︰「談姐,我們走,下去吃點早飯,一會遲了的話,恐怕有所不便。」
「哦!」談昕等了許久,對方居然就說了這樣一句,讓她很有幾分失落之感,不過想想對方說的也確實有道理。
她記得好像朱一銘的家就在立著不遠的江灣帝景里面,要是再等會到了班時間的話,說不定會被他的妻子看到,那樣的話,可就不妙了。想到這一茬的時候,談昕才猛地記起,這一夜好像也沒有听到對方的手機響起,看來她昨晚是白擔心了一場。
朱一銘讓談昕先到車里去,然後她才去退房,談昕拿著車鑰匙乖乖地照辦了。次在這的時候,兩人之間確實什麼也沒有,所以出去的時候,很是理直氣壯;而昨晚兩人除了沒有做那件事情以外,已經和夫妻、情人之間沒什麼區別了,所以下意識地就想要躲著人。
朱一銘到車里的時候,談昕正坐在副駕面玩手機。剛才打開車門的時候,她想都沒想直接坐在這兒,坐下來以後覺得有點不妥了,想要坐後面去,可又擔心被朱一銘看見,遲疑了一會以後,還是決定就坐在這了。兩人剛才都已經那樣了,還在意這個,那不是掩耳盜鈴嘛?
車以後,朱一銘直接發動了車子,他對于談昕坐在身邊倒沒有在意,貌似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