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文靜靜有些迫不及待地說著,看樣子,如果真的能給她五萬,應該是能解了她很大一部分燃眉之急。
「我要在臨安市玩幾天,這幾天你就住在這里,當我的導游。可以嗎?」方青想了一下,說道。
「……你要呆幾天?每天都在這里?」文靜靜的意思是「每天我都要陪你睡覺嗎?」可听到方青的耳朵里,便成了「你來臨安市幾天,每天都住在這個酒店?」
「對就在這里住。行的話咱們就算是談定了,錢的話,我明天上午就可以先給你。」既然是打算幫忙換心安,那麼也就不存在害怕欺騙,要是拿到錢文靜靜偷偷溜走,或許方青的心里更解月兌了也說不定。
「行我可……可以。」文靜靜猶豫半晌,終于下定了決心。五萬塊錢,母親的住院費夠了,鄰居的借款也有了,親戚的借款也能還掉一部分,或者剩下的那些錢,爸爸和哥哥也能減輕一下壓力,喘口氣算了,機會難得既然決定了,就不要再後悔,就這樣。文靜靜加油
文靜靜心里的疙瘩已經解開,僵直的身子在這一刻柔軟了下去,終于不在硬挺著身子,放松下來後,文靜靜又成了那吐氣如蘭,柔弱讓人愛憐的美*女。方青心里那根弦終于在方青自己的期盼下顫動了起來走上前一步,坐到文靜靜旁邊。嘴巴順勢吻上了文靜靜的嘴唇,舌頭也撬開貝齒游過界,追逐著那條粉女敕的丁香小舌翻江倒海起來。方青感受著懷里女人的生澀和不知所措,對文靜靜故事的真實性,方青的心里更加酌定起來。
腦海中思想彌漫,嘴巴展開了運動,大手也不閑著,在文靜靜的身體上漫漫游走起來,繞過衣物探入,撫弄在猶如綢緞般的肌膚上。隨著方青大手的侵入,文靜靜身體一緊便無力地後仰,連帶著緊貼身上的方青,一同倒在了柔軟舒適的床上……
激情展開,滿屋皆春……(自從某回被拍之後,龍再也不敢寫帶顏色滴了,乖寶寶)
嬌柔陽剛良久,床下地毯上便零零散散飄落下來褪去的遮掩著**的衣衫,也同時宣告文靜靜在方青的大手熟練撫弄下,終于成了一個身無寸縷、精致絕倫、完美無瑕的白脂羊羔。兩個軀體毫無阻隔地糾纏在一起,文靜靜那嬌羞的申吟已經早已響起,剛開始時,或許是文靜靜強迫自己接受方青,甚至是忍受方青,但經過了一番喘氣,或許,現在的文靜靜已經迷失,迷失在幻想和迷醉之中了。
方青審視著即將屬于自己的美輪美奐、白璧無瑕的**,潔白的**上點點粉色的印記,是方青大手過激的見證,也有文靜靜本人激情即將爆發的粉飾,又一次身臨其境,又一次箭在弦上,此時不發,更待何時?
伴隨著隨之而來的嬌吟和悲痛的一聲輕呼,文靜靜,這個美妙柔弱的女子,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都深深刻上了一個人的名字——那便是方青
**過後,文靜靜紅腫著淚眼呆呆地仰望著天花板,身無寸縷、四肢大張地毫無反應。方青看了一眼文靜靜,又看了一眼她身下那朵艷麗的血玫瑰,有些心虛︰別是出了什麼問題?可千萬別出現精神或者生命問題……
「文靜靜?」方青輕聲喊了一聲。文靜靜眼楮動了一下,眼神有些動靜,方青心里一輕︰還好,應該是剛經歷了這種事,一時間難以接受,不會有其他問題的。望著文靜靜眼中的灰色,方青心里莫名地煩躁起來,絲絲酸楚又不知何時從心里各處分涌而至,鼻孔有些酸,良心有些譴責自己趁人之危。
轉念又一想︰文靜靜這樣的女子,這樣的情況,即便自己憐惜她,不推她,但也肯定要有別人去推,擁有她,既然這樣,還不如讓自己來呢不是有句話說的嘛,睡單身的女人,讓其他人無女可睡。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自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頂多,自己再多付出點,幫助她一下。
想罷,方青也仰躺到床上,伸手將旁邊的文靜靜拉到自己的胸前。「文靜靜,你現在後悔了?」
「…我…沒有。」
「那你怎麼這種表情?」方青細聲問。
「我……我,我完了嗚嗚嗚嗚……」文靜靜就像是拉下了導火索般,嚎啕大哭起來,還好賓館三星級,房間隔音質量有保障。
「沒事沒事你還是個好女孩,怎麼會完了呢?」
「我已經不是個好女孩子了我……我……」文靜靜泣不成聲,但意思,方青明白了。作為一個始作俑者,方青愧疚也好,無奈也罷,反正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安撫。將這具哭的梨花帶雨的嬌軀狠狠地攬入懷里,方青無言開口,只能輕輕拍打著文靜靜柔滑的後背,撫著她抽泣的雙肩。
良久,文靜靜終于安靜了下來。方青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氣,將文靜靜抱到被子里,側身輕聲說︰「哭過以後,感覺好些了?」
「嗯好多了。」文靜靜心情平靜下來之後,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不對頭,最起碼,自己身邊這位‘大款’還沒把錢交到自己手中,一切還存在未知性
「你明天早上能把錢先給我嗎?」文靜靜越想越不放心,忍不住又一次問道。
「嗯,乖乖睡。明天一早我就把錢給你取出來。或者打你卡上也行」方青就貼在文靜靜的臉龐,說話時嘴皮蠕動就輕微地踫觸著文靜靜的臉蛋,熱氣襲來,文靜靜不由地顫了一下。
「我……我睡不著。」文靜靜哭過累過之後,已經身心疲憊,怎麼會睡不著,只是方青這麼精神,她害怕自己被騙,睡著後一覺醒來人已遠去,那自己豈不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房卡和身份證放在你這里,明天早晨我過來叫你起床。」方青知道文靜靜的心思,從褲子里拿出開房間時的身份證,遞給文靜靜︰「別亂擔心我還舍不得你呢,怎麼會偷偷跑走。」揉了揉文靜靜的頭發,起身穿衣。
文靜靜一言不發地瞅著悉悉索索穿衣的方青背影,手中緊緊抓住那張冰冷的身份證,直到方青又在自己額頭親吻了一口,走到房間外關上房門。
隨著那聲「砰」的關門聲,一股悸動的心情瘋狂涌來,沒有抽泣,沒有聲音,只是悲傷的淚水泉涌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枕頭上。文靜靜端起手腕,望了一下手中的身份證明︰「咦,竟然和我同歲他究竟是干什麼的?」
一種奇異的想法佔據了文靜靜的腦海,方青的年齡只算是個還未入世的青少年,但看他酌定的表情和淡定的談吐,卻有一種經歷過風霜或者是世俗敲打的成功人士風範,只是和自己同歲,要是我的男朋友,又該多好……
方青從來都不是啥好東西,上一世能夠搏殺商海,奪取數千萬家財,這家伙干的壞事也是一籮筐的。就連文靜靜都沒想過,現在明明還是白天來著的,為什麼方青要等到明天再把錢給她,這里頭的彎彎繞繞,可是一頭的彪悍。
尤其見鬼的是,方青抵押給文靜靜的,根本不是方青真正的身份證,而是信手辦理滴假證,三十塊錢全套服務,就連小一些的銀行都看不出破綻來,是外出旅行的必備殺器。
靠在酒店的牆壁上,方青抽出香煙,點上,輕輕的抽了一支煙,本來想走,可是想到隔壁那個無依無靠,六神無主的可憐女孩,方青還是強行按捺住心里的那絲沖動,堅定地離開。
「你……怎麼又回來了?」文靜靜正在浴室里洗漱,方青進門正好看到那具誘人的嬌軀裹在一條窄小的淡黃色浴巾里。
「我擔心你一個人睡不踏實,所以回來陪你。」方青非常實在地說道。
「……」文靜靜沒有說話,低頭洗漱起來。方青月兌掉衣服靠在床上。不一會,文靜靜緩步走了回來,掀起另一側一丁點被角,小心翼翼地躺了進去。
方青看著文靜靜輕巧的動作不由暗自好笑。剛才什麼都做過了,現在還這麼小心有什麼用?每一寸肌膚都模過了,也都看過了,怕什麼?不過,這些話也就心里想想,是不能說出來的,萬一小妮子心里承受能力太小,再出個啥事咋整?
「靠過來。你貼在床沿,晚上睡覺一動就掉下去了。」方青說著把文靜靜柔弱的身子拖了進來,霸道地攬入自己的懷里。文靜靜害羞之極,但沒有躲避,在她的意識里,這段假期,自己的身體應該就屬于這位有點霸道、有點老成的少年的。
「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文靜靜躲在方青的胸膛上有些手足無措,好久才適應過來,輕聲問道。
「又有問題問?呵呵,。」方青心想,你最寶貴的東西就是一個問題丟掉的,這次又要問什麼?恐怕也沒什麼可以再丟掉了?
「我剛看你身份證了,」文靜靜偷偷看了一眼方青,沒有什麼不良反應,于是接著說︰「你和我同歲,能告訴我你是做什麼的嗎?」
「呵呵,我也是個學生,平時偶爾也做點小生意,目的就是可以自力更生掙些錢揮霍。」方青隨意地說,說完才想起懷里的女孩其實是個一塊錢都舍不得花的可憐女孩,自己怎麼好意思對著她說揮霍?
「哦。你都做什麼生意啊?掙這麼多錢?」文靜靜頗為羨慕地問道。
方青低頭看了一眼她,問道︰「怎麼,你也想學學,做生意掙錢?」
「做生意我學不來的。我就是好奇,你竟然那麼有錢,能……能……」
「能花五萬塊讓你陪我是?」方青接口道。
「……嗯你別生氣,我就是好奇問問,不想說就不說好了。」
文小美女,在本大面前耍心眼,那是笨笨兔才干滴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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