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面,也就是進門的左手邊,澡池中正在翻滾著雪白的水花。除了那個豪華的澡池以外,房間內古色古香的檀木家具,厚實柔軟的地毯,還有頂端那一盞水晶吊燈都凸現著這里的奢靡氣息,.的當然不是眼前的這些東西,而是黃翔。
在龍烈血的眼光盯著黃翔的時候,黃翔也看著龍烈血,他的眼中閃動著一種瘋狂的光芒,雖然房間里已經多出了三個男人,但黃翔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的腰聳動得更快了,在陌生人的注視下,他的心里反而有了一種變態的快感。他的胯下,是一具不滿十二歲的雪白稚女敕的**,那具**上有一片片淤青的痕跡,黃翔加快的聳動讓那具雪白稚女敕的**窒息似的掙扎了起來,但黃翔一只手緊緊地抱住了那個小女孩的腦袋,另一只手卻用力的捏住了那個小女孩的下頜,近似強*奸一樣,一遍又一遍,用他那個丑陋的東西沖擊著小女孩脆弱柔女敕的口腔……
這就是龍烈血進到屋子里來看到的丑陋的一幕,黃翔,那個狗娘養的雜種,正光著,一支腳踩在了沙發上,一邊蹂躪著那個頭發都還有些黃女敕顏色的小女孩,因為視角的關系,龍烈血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小女孩臉上混合著淚水的絕望與痛苦,而那個小女孩**的身體上,除了各種淤青的痕跡以外,她的大腿上,還在流著血。
龍烈血身體內灼熱的憤怒化為了冰冷的目光,和黃翔帶著血色的瘋狂目光在空中相遇,仿佛刀劍交鋒,在空中摩擦出一溜看不見的火光。
「啊……」黃翔仰起了頭,嗓子里發出一陣野獸似的嗥叫,身體抽搐般的挺動了兩下,終于發射了,他的手一松,那個小女孩立刻就癱倒在了地毯上,大聲地咳嗽起來。
黃翔的臉上是一種滿意及挑釁的神色,他斜著眼楮瞅著龍烈血,坐在沙發上用腳踢了踢那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立刻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抓起原本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也不顧有其他人在場,步履蹣跚的向屋子里的另一道門走了出去,她的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屋里淺黃色的地毯上,分外刺目,黃翔這個時候也隨意的穿上了一條褲子。
龍烈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幾個人有些詫異的目光下徑自走到了屋里的一個沙發上,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下,看著黃翔,多年的特殊鍛煉,已經讓他可以在任何時候都能冷靜下來,沉著面對周圍的一切。
歇斯底里不是戰斗,憤怒與瘋狂最終毀滅的只會是自己!這是龍悍很早的時候跟他說的,龍烈血一直記得。
「押送」龍烈血來到這里的那兩個男人看到龍烈血如此大膽,臉色一變,就要撲過來,黃翔手一抬,制止了他們。
「你的膽子很大!」
「那是因為我沒有看到有什麼值得讓我害怕的東西!」龍烈血隨意說著,還順手拿起了他旁邊的一本《公子》雜志翻了起來。
黃翔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家伙在這里還一副悠閑的表現,原本在他的想象中,一個二十歲不到無根無底的小青年被帶到這里,見到這個陣仗,估計腿都嚇軟了,到那時,他就可以盡情的,高高在上的折磨他,侮辱他,讓他痛不欲生,讓他知道與自己作對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黃翔想得很好,但現在看龍烈血的情況,估計要讓他失望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黃翔啊!」龍烈血看了黃翔一眼,「難道不是嗎?」
這個問題似乎讓黃翔的內心又站到了某個制高點上,黃翔微笑了起來,「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人把你帶過來?」
龍烈血的注意力此刻似乎都集中在了那本《公子》上,黃翔的問題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悠閑的翻了兩頁書,在黃翔眼中的怒火上升到一個高度的時候才不緊不慢的開了口,「我想,你不會是讓我來看你那來還不到九厘米的短小**如何去征服一個身體還沒有發育起來的小女孩的吧?如果這是你的目的的話,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恭喜你,你成功了。出于一個男人的立場,對于你那種急于證明自己的心情,我很理解。畢竟,要是換作其他女人的話,那個,對你來說似乎稍嫌困難了一點。不過我還是要糾正你一點,不是你讓他們帶我來的,而是我讓他們帶我來的,我想見你,我覺得有些話我們應好好的該談一談。」
龍烈血犀利的言辭像刀一樣毫不留情的把黃翔剛剛建立起來的心理優勢劃拉得粉碎。除了黃翔以外,房間里剩下的那兩個男人听到龍烈血這樣尖銳的諷刺一下子都面色古怪的低
,讓人看不到他們臉上的表情,黃翔的臉色先是紅了白了,吊死鬼一樣的煞白用鼻子就從他的眼光里聞到了那種讓他厭惡的濃濃的腐爛味道。
自從龍烈血踏入這間屋子開口說話的那一刻起,黃翔的臉色就像一塊調色板一樣的變幻不停,不過還好,黃翔的臉色最終定格在了白色上。在這間屋子里,好像龍烈血更像是這里的主人。
黃翔笑了,毫無表情的笑了起來,「真是想不到,在申海這個地方,除了那些一見到我就搖尾巴的狗以外,我居然還能遇到一個像你這樣的人,你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的人,怪不得任紫薇這個女人對你死心塌地,你確實和別的人不一樣,也許你說得對,我確實喜歡小女孩,剛剛那個小女孩只有11歲,而這卻不是我玩過得最小里干過的最小的女孩只有6歲,只要我願意,我只要勾勾手指頭,那些女人就會跑過來月兌下褲子在我面前乖乖的躺下,你大概沒有嘗過這種滋味吧,從小到大,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對我來說都和超市里貨架上的打折拖鞋沒什麼兩樣,沒有我得不到的,除了任紫薇,但我這個人就是奇怪,我越得不到的東西我就要越想得到。我想,你大概就是想和我談一談關于任紫薇的事吧
「我想,你可能理解錯我剛才的話了,」黃翔的臉上,在龍烈血鄙視的目光下,黃翔臉上的笑容有了那麼一絲僵硬,「談話針對的只能是人,像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我現在不是和你談,我現在是通知你,」龍烈血斜靠在沙發上,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對面黃翔的腦門,「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這個垃圾在紫薇周圍二十米範圍內出現!」
龍烈血在此時流露出來的霸氣讓房間內的三個人目瞪口呆之余更是喉頭發干,黃翔怎麼也沒想到,原本他在心里安排好的那些「節目」在這個姓龍的小子來到這里以後半個都沒用上,他沒看到龍烈血的目瞪口呆與膽顫心驚,更沒看到龍烈血軟成一條的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哭著喊著向自己認錯,抱著自己的大腿要把任紫薇讓給自己。他看到的,只是對方的從容鎮定,揮灑自如,與那毫不掩飾的對自己的蔑視與厭惡。在他和龍烈血見面的這個場景戲中,黃翔覺得龍烈血更像是一個導演,而他自己,則淪為了一個低等的配角。因此,當龍烈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明顯的說完話想要拍拍走人的時候,黃翔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公鴨似的大喊了一句,聲帶都變形了,「給我打死這個小雜種。」
門口那兩個愣著的家伙一下子一左一右的撲了過來,黃翔也抄起了他身邊的一個花瓶向龍烈血沖過來。
為什麼有的人總覺得自己人多就一定是佔著優勢的一方呢?在很多的時候,龍烈血心中都會有這個疑惑,也許,龍烈血心想,這些人真應該好好學習一下「人生總有意外這句話」。
也罷,那就讓他們親自體驗一下吧!
最先沖過來的是帶龍烈血來這里的那兩個男人,在龍烈血看來,這兩個家伙估計就是黃翔的貼身保鏢外加御用打手吧,看樣子兩個人身上是有一點東西的,不過看他們空門大開張牙舞爪的撲過來,難道就想憑臉上的表情就把自己嚇倒嗎?龍烈血搖了搖頭,順手拿起了他身邊的一個四十多厘米高,基座有手臂粗細的青銅維納斯雕像。
哦,殺傷力不是很大,龍烈血掂了掂,不過有這個東西也足夠了。
沖得最快的人也倒得最快,在那兩個家伙沖到龍烈血面前的時候,幾乎同時,龍烈血手上維納斯的腦袋就和他們身體各自的月復腔左上方的地方撞了一下,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那兩個家伙在一瞬間只做了一個相同的動作,停下腳步,跪在地上,接著彎蝦一樣的躺倒,各自把早上吃的東西吐在了地毯上。
黃翔在沖到龍烈血面前的時候他的那兩個打手已經倒下了,黃翔也一下子停下了腳步,他不得不停,因為龍烈血手上的那個青銅維納斯停在了他的腦門上方,離他的腦袋僅僅只有三厘米的距離了。
「啪!」黃翔手上的那個花瓶落在了地毯上,黃翔的腦門只在一瞬間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眉毛與鼻梁滾到了他的眼楮里,火辣火辣的,但黃翔沒敢眨眼,他很清楚那個青銅雕像砸在自己的腦袋上是什麼後果,他並不認為自己的腦殼要比維納斯的那個青銅腦殼要硬多少,自己的腦袋里是腦漿,而那個雕像里的什麼也不是,就是一堆拆散了可以賣個幾十塊錢的破銅爛鐵,黃翔沒想到會短短的幾秒鐘之間會出現這樣一個結果。
龍烈血冷冷的看著他,黃翔的腿顫抖了起來,就算自
可以呼救,但等別人沖進屋子里來的話,自己的腦漿毯粘滿了。看著龍烈血的目光,有生以來第一次,黃翔想到了「死」這個字
屋子里除了那兩個躬在地上的男人的嘔吐聲以外,一下子倒顯得有些安靜了。
黃翔的顫抖從小腿傳到了大腿,再從大腿傳到了手指,然後從手指傳到了手臂,接著從手臂傳到了他的嘴皮,再從他的嘴皮傳到了他的牙齒。
龍烈血看著他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改變,握住雕像的手更是如泰山一樣紋絲不動。
「你……你……你……」不要誤會是不是黃翔突然結巴了,而是此刻的黃翔說什麼也沒膽把他心里面壓抑了好多次的那個「敢」字說出來,現在還想威脅別人,連黃翔自己都覺得有些沒譜,特別是眼前這個。
「記得我剛才通知你的事情嗎?」龍烈血冷冷的問了黃翔一句。
「記……記……記得……」
「重復一遍!」
「不……不許……在……在……任紫薇……周圍二十米……範……範圍內……出……現!」
「做得到嗎?」龍烈血的聲音毫無情感,讓黃翔的心都顫抖了起來。
黃翔的腦袋點的向小雞吃米一樣,「做……做得到!」
龍烈血把維納斯丟到了地上,轉過了身要走,看到那個要命的東西離開了自己脆弱的腦門,黃翔終于松了一口氣,這個家伙終究不敢對自己怎麼樣,這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背部涼涼的,都被汗浸濕了。
看著龍烈血這次是真的要走了,剛剛月兌離了危險的黃翔又憤怒欲狂的叫囂了起來。
「姓龍的,你一定會為你今天做的事後悔的,你知不知道我父親是誰,我父親是……」
龍烈血一下子轉過了身,黃翔也閉上了嘴巴。
龍烈血笑了笑,「差點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黃翔愣愣的問了一句。
「這個……」
龍烈血話音一落,一只手就隔著褲子抓住了黃翔褲襠里面的東西,只一下子,黃翔的眼楮瞪得幾乎要掉了出來,嘴張得也足夠塞進一個鴕鳥蛋,黃翔在叫,但他已經叫不出聲音來了,或許他此刻嗓子里發出的聲音已經超出了人類正常听覺範圍。
龍烈血左手抓住了黃翔黃翔的下巴上。
黃翔像根羽毛一樣的飄了起來,然後像塊石頭一樣的落在地上,屁都來不及放一個,就徹底的暈過去了。
……
在保安詫異的眼神中,龍烈血悠閑的靠一雙腳走出這個名為帝王會所的地方,隔了幾分鐘,才有一堆保安模樣的酷男從那棟建築里慌慌張張沖了出來,一陣東盼西顧……
已經發生的事是沒有重來的機會的,要是知道以後發生的那些事,可以肯定的是,龍烈血在那一瞬間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把黃翔的腦漿給打出來。
龍烈血走了,在帝王會所內眾人的一陣手忙腳亂之後,黃翔終于悠悠的醒了過來,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堆人,每個人的面部表情都很精彩。
小月復那里傳來的陣痛讓黃翔一陣咳嗽,幾顆牙根上沾著血的牙齒被黃翔吐了出來。
黃翔表現得很平靜,但被他眼神掃過的眾人都不由得在心里打了一個冷顫,那是怎樣一種絕望瘋狂的眼神啊,黃翔的那兩個保鏢更是腿一軟,差點跪了下來,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黃翔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那個人呢?」黃翔很平靜的問了一句。
人群中一個穿黑色西服的身體有些發福的中年人站了出來,面色尷尬,「黃公子……那個……我們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他已經走了,不過我已經派出人到外面去找他了,這樣的事發生在我們會所,我們一定會給黃公子一個交待的,相信……」
黃翔手一抬,那個中年人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一下子,屋子里里除了黃翔和他的那兩個保鏢以外,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黃翔的目光落在了他的那兩個保鏢身上,那兩個保鏢此刻再也堅持不住,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黃翔的目光落在了地毯上的那個青銅維納斯身上,他咬著牙站了起來,把那個雕像撿到了手里。看到他的這個動作,那兩個保鏢更面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公子饒命啊……」
黃翔沒有搭理他們,徑自拿著那個雕像走到了另一間屋子里,剛才那個11歲小女孩進到的就是那間屋子。
兩分鐘後,黃祥有點氣喘的走了出來,手上拿著的維納斯雕像的一端正在往地毯上滴著血。
黃翔神經質的笑了笑,「給我舅舅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