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我的生活真的很可笑,每天一大半時候趴在電腦前不停的碼字,只希望能換得讀者們的認同,能換得一份寶貴的簽約。可與大多數混跡在起點的人一樣,我們這麼努力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有沒。除了很少的讀者留下書評,說一些為我們加油的話,讓我們這些作者聊以自慰,沒有,什麼都沒有。
每天,早上十點鐘起來,不是洗臉,不是漱口,是先把電腦開上,看看有沒有哪位讀者留下書評寬慰我。打字到十一點半,吃飯二十分鐘,再打字到下午五點,再吃飯,再打到字晚上一兩點,然後懷著不知道怎麼形容的心情,去躺在床上。對,是躺在床上,不是休息,然後強迫自己想明天要寫的故事內容,想到四五點鐘,這才昏昏然睡去。第二天十點起床,開電腦……
對,沒錯,我這就是訴苦,我感到很委屈。有些人也許會說,也不只是你一個人這樣,你有什麼可委屈的。可是我心里就感到委屈,不行嗎?我這麼天天玩命似的打字,為了什麼?就兩個目的,錢和理想!其它的原因,那都是扯淡!所以,我不能委屈嗎?我不能向你們訴苦嗎?
成天把自己悶在屋子里,朋友叫我去玩游戲,泡mm都不去,有自己好喜歡看的電視,忍著不看。今天,滿肚子苦水我就想說出來,沒有別的就是想傾訴,所以我傾訴了,我把我滿月復面的委屈說出來了。
擦干自己心里的眼淚,然後說沒什麼,這沒什麼,人生的每一條路都不是好走的,既然自己選擇了走這條路,就不要輕易的被打倒。是,我不會被這麼打倒下去的,‘哭’過之後,抬起自己的手,再次彈奏起鍵盤上的精靈……
我說,讀者們,你們可不可以多給我留些書評?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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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者消失了,不知道為什麼消失。
冰稚邪看著他消失的地方,心思卻沒有隨著他的消失而停止。冰稚邪知道,世界能打敗自己的人有很多,不管是騎士、戰士、魔士、魔法師都有。遠的不說,就說赤帝、青帝他們,在他們的佣兵團里,他的位置只排名第三,上有赤帝、幼帝,下有青帝、邪帝,疾風的名秩雖比他低,但真要打起來,誰生誰死也孰難料定,這些人都在左右,都能殺得了他。
可是……可是自打他學成以來,還從未見過有誰能如此輕易的將他打敗,而且是在開啟魔導士能力的情況下一招秒了他,這實在讓他駭然。不否認,冰稚邪的心里的確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血被止住了,愛莉絲才松了一口氣,抱著冰稚邪痛哭起來︰「師傅,我好怕呀,雖然你說真正的戰士不能害怕,可是我真的好怕呀,我怕他會殺了你,我怕你真的會死了呢。」
冰稚邪被她抱著有些不自在,但見她情意流露也不忍推開她,便道︰「別……疼。」
愛莉絲這才松開手︰「沒事吧。」又再次料理起傷口來。
伊修森問道︰「他為什麼要放了我們呀?難道他連殺都不屑殺我們?這也是,他真的太強了,強得難以讓人相信。」
冰稚邪也鬧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放了自己,在愛莉絲的攙扶下爬起來道︰「走,我們去那幾棵樹那里看看吧,我看看無意看到那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
「還要過去?」伊修森害怕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盔甲。
「沒事,他已經走了,不在這里了。」冰稚邪道。
巨大的深淵之眼和冰胡子在後面跟著,三人來到那幾棵樹前,看到幾棵大樹圍著的那塊地上不知何時竟然多出了一個鵝蛋大的洞。
愛莉絲看了看伊修森又看了看主人︰「哪來的洞?白天我們搜索的時候沒看到這里有洞啊。」
冰稚邪在幾棵樹的內側找了找,果然在幾棵大樹的不同高度找到了許多經過偽裝,很難發現的鏡子,剛才就是這個東西晃了他的眼楮。他手指尖亮起一條光束,從不同的角度照在最高的那面鏡子上,果然那光亮經過幾道反射,正好照在那個洞口,再試了一些剛才沒被反射到的鏡子,也都能反射到那個洞口。
「是黃昏!」愛莉絲道︰「原來‘當太陽落下的時候’是這個意思,是反射太陽的光芒,把地上覆蓋的雪融化,才能看到這個洞。」
冰稚邪把雪扒開,那洞僅只有鵝蛋大小,旁邊都是堅實的土地。在白天,就算有人經過這里,也不會被發現。他道︰「這些樹都成為了‘往生界’,它們生長的力量都成了僵尸一部份的動力,所以它們永遠都不會生長,而鏡子的角度也不會改變。只有當太陽西落的時候,通過各個鏡子反射的光芒集中在一點,才會露出這個小洞。倘若我們白天毀了這些樹,說不定就再也無法發現這個秘密了。」
愛莉絲听著也懸,笑道︰「還好主人師傅智高一籌,才沒叫杰克那個毀了這里的樹。剩下的只要等滿月出來了嗎?」
今天不是滿月,只是偏月,冰稚邪高舉起一塊晶石,讓它如月光一樣在洞口的正上方亮起來。只見光芒射入幽深的洞中,如同點亮了什麼一樣,讓整個洞內部都亮起了金光。
「啊,寶藏寶藏!」愛莉絲嘆道。
伊修森也是嘆訝不已。
冰稚邪將晶石固定在一截樹枝上,並布下了自行運轉法陣,看向那洞口內,只見里面光芒晃晃,有水在里面波動︰「你們兩個把這個洞挖開。」
挖開了洞,也看得更清楚了,原來里面根本沒有什麼寶藏,只是外面的光芒,點亮了水底的一顆熠金石。
熠金石是一種內部結構很有意思的晶體石塊,只要有一點點光芒投入進去,它就能經過上萬次反射之後,將光芒散出來,顯得十分神奇。因為通體如黃金,故此而得名。
愛莉絲顯得有點失望,但冰稚邪卻沒有。索倫王故布此疑陣,又有那強大的夢魘者守護,里面的東西一定非常小可。「你們在上面等著。」說罷縱身跳了進去。
「哎,你的傷……」愛莉絲只好守在洞口。
這個洞不是很深,大概有百來米才到水面,但土壤層只有十來米厚,底下是個很闊的空間,但因為有熠金石的照耀,將整個水底都映得亮亮的。
水並不冷,反而還有些暖,可能是有地熱存在吧。水中很清澈,還有魚蝦等游物,卻是一汪活水。這個洞像是天然形成的洞,並沒有人工開鑿過的痕跡,不過冰稚邪可不管這些,因為這闊洞里並沒有什麼東西,除了那塊瓖在水底的熠金石外,就只有不遠處的一個臂兒粗的密封金屬筒子。
愛莉絲見主人一個來回就拿回這麼個玩意兒,問道︰「這是什麼啊?」
冰稚邪檢查了一下,沒有機關的樣子,才費了老大勁把筒子打開,里面是一副紙卷,攤開紙卷一看,卻是一副畫,一副鹿的彩畫。
「這是個什麼呀?索倫王藏的就是這個麼?」愛莉絲又蹲向洞口︰「里面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沒有了,就只有這個。」冰稚邪打量著這副圖,怎麼看也只是一張很普通的圖畫,即沒有一個字,也沒有什麼別的特別,唯一奇怪的就是那只鹿的額心間有一塊紫色的寶石,除此之外便再無其它。
三個人看著畫冥思苦想,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心里更是納悶了。
愛莉絲拾起一塊石子拋出去,不高興道︰「費了這麼大勁兒,就得了這一張破畫,索倫王真無聊,主人給我撕了它吧。」
冰稚邪當然沒給她撕著玩,索倫王費這麼大心思藏這張圖,絕不可能這麼簡單,便道︰「我們也不是一點收藏也沒有,不是還有那套盔甲嗎?賣了的話,還能值不少的錢。」
愛莉絲當然也是個識貨之人,她在皇宮時,什麼好東西沒見過,自然知道這套盔甲不菲,這才甘心了一些。
「伊修森,把盔甲拿上。愛莉絲,把這里搗毀,我們走。」冰稚邪道。
「走?」愛莉絲道︰「不等他們回來了嗎?」
冰稚邪敲了她一下︰「等他們回來干什麼?他們就算連夜趕路,應該也就在前面不遠,咱們快趕上去,還能跟他們一起走。」
「那你的傷?」
「皮肉之傷,不太礙事,趕緊走吧。不要浪費時間了,至于這畫軸的事,不要與他們提起。」冰稚邪說完,正要帶頭離開,可走了幾步晃了晃,不得不坐了下去。看來他的傷並不像他講的那樣只是皮肉之傷。且不說那一劍之威力,就是流了那麼多血,也夠虛的了。
「主人。」愛莉絲扶著冰稚邪笑道︰「你瞧,你自己的身體都不同意你這麼疲于奔命。」
冰稚邪看著她關切的樣子,也微微笑了。
先前的憑空雷鳴不見了蹤影,天上依舊是星辰滿布,可是看著這一切,卻不能趕路。
月下,愛莉絲細細地包扎著他的傷口,撒上治傷的藥粉,心里卻是高高興興的,這林海雪原的遭遇讓她有了新活的感覺,這才是她所憧憬的世界︰「世界真奇妙呀,是嗎主人?」
「你還說呢,伊修森,懲罰她!」
「不要啊主人,呵呵,我還要替你治傷呢。」
「呵呵呵呵……」伊修森捂著嘴悶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