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鹿爾城內的一家醫院里,杰克三扒兩口吃完了醫院的配送餐。手機輕松閱讀︰wαp.CaiHongWenXues.c整理被剝了半張皮的受傷者已經好了很多了,他傷得雖重,但只要好些治,花不了太多時間就能醫好。用了木系魔法做皮膚生長的引導,再吃一次傷口愈合加速的藥,配合各類魔法施展,不出幾天時間,皮膚連著被切掉的死肉全長起來了。
當然能這麼快醫好,費用也很昂貴,不多不少已經花了近六千金幣。光重癥護理費一日就是六十多金,真是應了那句‘看病難,看病貴’的話。
杰克是在龍戰那天進入丹鹿爾的,趁著那天城民驚恐,紛紛盲目的朝城外逃難混進來的。他想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那些人一定還在四處找他,躲到這里來他們暫時還不會想到。
現在看來這個決定果然不錯,杰克他在這里已經呆了四天,沒有人找到這里,再加上這幾天傷員混雜,進出都是人,不易被人發現,說不定那些找他的人還以為他隨著人流已經逃到港口小鎮去了。
杰克躲到這里,一可藏身,二可以打探情況,伺機迎救表妹桑多。這些天,他多方打探,已經知道了妹妹又被關在那地牢里,只是不知情況怎麼樣。他要救人報仇一個人救不了,所以一直在等著冰稚邪和柏莎、卡特他們來。分開時,他們互相交待過,在城外一個小鎮相見,但那些小鎮現在已經成了廢墟了。
雪原外,‘瓖嵌在黑夜里的夜明珠’佣兵團的五個人在周圍找了幾遍。
「隊長,還是沒找到。」
被喚做隊長的那個人有些喪氣的把魔法杖插在地上︰「算了,別在這兒找了,冰稚邪一定往別的方向去了,不在這條路上走。」
「從酒館听來的消息果然不可靠。」一個隊員道︰「本來我們這次擅自行動,就是想借殺冰稚邪,以重振我‘夜明珠’佣兵團的威風,哎!現在卻連人都找不到。」
眾人嘆了一聲。
「喂,別喪氣了,冰稚邪一定還在丹鹿爾沒走,只要他還在我們就有機會。我們再去打探消息吧。」
……
城內,丹鹿爾古堡的一間小花廳里,翠珊坐在窗口的沙發上細品著一口美酒︰「嗯,這酒真不錯,庫朗斯通大人要不要喝一點?」
庫朗斯通推手拒絕了︰「工作時間不便喝酒。」
「這兩天城里一定很忙吧?」翠珊笑道︰「大人您的公務一點忙不過來。既然這麼忙,還到我這兒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事咯?」
庫朗斯通也微微笑了,把手里的威靈權杖倚靠在沙發旁︰「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只是有一些城內的政務需要稟告城主大人,只是你父親好像私事很多,現在不便打擾。」
「所以大人只是過來坐坐,找我聊聊天的?」
「算是吧。」庫朗斯通笑道︰「屬下人告訴我,冰稚邪那小子並不是一個人,他還跟了幾個別的佣兵團員在一起。」
翠珊听著。
「那幾個佣兵是前些天,從地牢里逃出來那的幾個人。」
翠珊道︰「庫朗斯通大人想說什麼?有話就直說。」
庫朗斯通看著她道︰「听說翠珊小姐受辱那天,您的女僕汀帶著人又抓回來了一個那天逃獄的人。我想這個人你可不可以交給我,說不定他們會來救她。」
翠珊听他說起那天的事微微皺了下眉︰「大人真是好靈通的消息。」又笑道︰「當然可以,反正這個人對我已經沒用了,大人要,就拿去吧,不必還了。」
「多謝翠珊小姐幫忙。」
翠珊笑道︰「小事而已。只是那女人瘋了,大人不介意吧。」
「瘋了?」
「是啊。」翠珊道︰「我找了一個心靈支配系的魔法師,想逼她說出一些我想知道的東西,可惜她沒承受住,瘋了。」
庫朗斯通道︰「瘋了就瘋了吧,我要的只是她的人,只要沒死就行。多一張牌在手里,就多一份優勢。」他起身道︰「那我就走了,翠珊小姐。」
翠珊也起身相送︰「大人要是有冰稚邪的消息,可別忘了告訴我一聲。」
「哦?小姐對他也有興趣?」
翠珊道︰「他這麼大本事,我當然也想知道一點他的事。」
「有消息,一定來告訴小姐你。」
翠珊目送著他離開,嘴角現出了一絲冷漠的笑容。
過了沒多久,汀進來花廳中。
翠珊問道︰「上回要你盯的那個看牢人,辦得怎麼樣了?」
汀點頭︰「我已經讓人將他來往的一些人全部注意起來了。」
「我們的人都可靠嗎?」
汀道︰「我找的都是新招募的衛兵,底細都已經查過了的,沒問題。他們也只是拿錢辦事,不知道這其中的情由。」
「那就好。」翠珊道︰「我自己手里沒有幾個人可以用,只能用外力了。還是要想辦法弄幾個自己的人啊。」
城內的某家舞妓廳內,里面光線昏暗,魔彩之光迷亂,一個個身著暴露的舞妓在中間的大台子上跳著艷舞,台下四座更是靡爛不已。
「干白,你們呢?」
「一樣。」哈勃三人坐在酒吧台前,看著場內艷舞四溢,听著旁邊口哨喧囂的聲音。
達芬克喝了一口酒道︰「庫朗斯通那老東西不讓我們去找冰稚邪,看來他已經有辦法找到那小子了。」
黑夜•斯巴里克板著個臉道︰「他不是說了嗎,冰稚邪一行人里有別的人,而那一伙人里,有一個人現在在市長女兒手里。他是想借這張牌,把冰稚邪引過來。」
達芬克懶懶散散的笑著︰「他想釣冰稚邪這條大魚,我就不知道這魚餌夠不夠香,萬一釣不到怎麼辦?」
哈勃道︰「現在整個丹鹿爾找冰稚邪的人已經夠多的了,不必我們親自去找。只要一有他的確切消息,我們就可以行動。」
「嗯。」斯巴里克道︰「冰稚邪那小子機警得很,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再做打算。」
音樂噪雜的舞廳里,什麼樣的人都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外加人妖,充斥其間。
「好一個墮落之地啊。」達芬克感嘆了一聲。
幾個衣服幾近沒穿的艷女看到他們三人孤身無伴,便過來了,個個嬌聲魅惑道︰「可不可以給我來杯酒。」或者就直接問︰「先生,需要快樂嗎?」
哈勃和斯巴里克都沒說話。
那達芬克卻笑得很歡,招手道︰「全都過來,不要理他們。他們一個還在失戀,一個是塊木頭,全部都來陪我。」
幾個妓女全都圍了過來,讓達芬克大肆揩油。
哈勃一口喝干了酒,問道︰「你說,鋼針艾勒天天混在這里干什麼?」他的目光直盯著對面的了一隔間里,里面有好些女人。
這里的隔間都是敞著的,只是左右用兩塊木牆隔開了,如果要辦什麼事,可以把簾子拉上。
哈勃的話自然是問的斯巴里克。
斯巴里克道︰「我也弄不明白。」
「你說wb的人真的會沒事閑著在這里花天酒地?真的想他說的那些過來休閑消譴的嗎?」
「他來這里有目的,什麼目的?」
「不知道。」哈勃道︰「總之這個人,不會這麼簡單。」
對面的隔間里,艾勒看了一眼哈勃三人,又嬉笑著和身邊的女人親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