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還有點能力。~」喬將絞來的冰鏈全部打碎,沖了上來。冰稚邪閃身後退,但他的動作更快︰「想跑?」他一把揪住冰稚邪,鋼 直捅向冰稚邪的脖子︰「還給你的,看你能不能承受得起。」
這下來得很快,冰稚邪脖子一偏,但還是給劃傷了。他意識一動,馬上用冰鏈將喬纏住了。
可這時火焰中的加爾瓦斯又沖了上來,他劍芒一斬,冰稚邪的防御冰壁瞬間變成碎片,左手的拳甲照他一拳砸去。
冰稚邪抽身想退,但喬將他抓得緊緊的,那一拳生生的打在了他的身體上,頓時將他給打飛,直撞在巨樹上。
「怎麼樣小伙子,英雄王墓里的東西你還想要嗎?」加爾瓦斯鬼魅般的笑道。
冰稚邪他重傷剛愈,這一下又牽動了他的內傷。不過剛才那一拳他傷得並不住,身上被打碎了一個洞的寒冰裝甲又漸漸恢復。他擦了一下嘴角,嘴邊流出來的不是血,而被打得吐出來的口水,他笑了笑道︰「這一點能力就想讓我放棄?」
加爾瓦斯露出了不快︰「你現在想放棄也不行了,今天你必須得死在這里。」
「哼哼,誰死還不一定呢。」冰稚邪皺眉一凝,一招招魔法釋放了出來。
若拉抬頭看著巨樹下的打斗,只看得她眼花繚亂。這時她眼角的余光看到營地里有人翻動了一下,仔細看去,卻是重傷的蓓姬。
「蓓姬老師,你還沒死?」若拉趕緊跑過去,將她扶起來。
蓓姬枕在她的腿上吐了口血,看著胸口的傷口,強笑道︰「好像……好像還沒死。」
若拉將她再次放下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找藥來。」
「不,不要去。」蓓姬道︰「太危險了,你還是快躲著。」
若拉不理她,跑到隊醫的帳子里去找藥。她人雖然難受,但沒有生病也沒有受傷,自如行動還是能辦到。過了一會兒,她提著藥箱出來,忽然空中砸下來一個很大塊的冰凌插在她旁邊,嚇得她一下癱軟在地上。她容易再次爬起來,爬到蓓姬身邊道︰「好可怕,太可怕了,尼奧居然這麼厲害。」
「他一定不叫尼奧。」蓓姬看著空中的戰斗︰「這個人的實力居然能和加爾瓦斯、喬戰斗,我們都看走眼了。」
若拉道︰「蓓姬老師你還是少說點話,你一說話就流血。」她解開蓓姬老師的衣服,看到近二十厘米長的傷口直害怕︰「你傷得很嚴重,這些藥恐怕不管用啊。」說是這麼說,但還是趕緊把藥粉灑了上去。
蓓姬被藥粉刺激得幾乎都快暈厥過去,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不能先給我止痛嗎?」
「啊,對……對不起。葉*子悠*悠」若拉在藥箱里翻出一支止痛針劑,給她打了一針。很快蓓姬的痛苦就減輕了很多。(嗎啡?)
蓓姬喘著氣道︰「還有背後,你小心點,我的肋骨還像斷了兩根,內髒好像也破了。」
若拉的眼楮水一下流了出來︰「老師,你不會有事?」
蓓姬道︰「我做了傷害你們的事,這是我的懲罰,你干嘛要難過。」
「可是你是我的老師啊。你縱然錯了,也還是我的老師。」若拉小心的處理著她的傷。傷口上上好藥後,她又念起了魔語,可是連續念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施展出治療魔法。
蓓姬強笑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總是記不住魔語。」
若拉臉上一紅︰「我去拿魔法書。」說著又跑回自己的帳子,拿了一本魔法書,可等她跑出來時,蓓姬已經死了。她一下坐在了地上,哭了出來。
樹下的戰斗越大越烈,不時有打空的招式落在營地中,將營里的暈厥的人打死打傷。
「去死!」加爾瓦斯一劍當胸向冰稚邪捅去,劍身上的霸氣劍芒發出‘嗡嗡’的刺響。
地面上七、八個模糊的影子這時一把抱住加爾瓦斯的影子。加爾瓦斯的劍頓時刺不出去了,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緊緊的纏住了,完全動彈不了︰「我的身體……怎麼回事?怎麼不能動了?」
冰稚邪嘴角一笑,展開魔法︰「極冰之矛。」
加爾瓦斯的護胸甲極大極厚,十幾支冰矛打在身上就像打在鐵殼上一樣,發出‘奪奪奪奪’一連竄的聲響,卻沒有一根冰矛將他的胸甲刺穿。
加爾瓦斯嘿嘿一笑︰「我的胸甲……」
「少廢活!」冰稚邪心里暗罵一聲,揮拳直接打了過去︰「冰龍吟.霜臂。」
白色的冰拳打在加爾瓦斯身上,立刻結起了厚厚的冰塊,傾刻就將他冰封。
‘嗖嗖’兩根鋼 刺來,冰稚邪看向了遠一些的喬。
喬一下抽出了衣服後的五根鋼 ,左二右三同時拋出。這些鋼 被拋出的速度並不快,但它們像螺旋一樣在空中急速旋轉,向冰稚邪合圍過去。
冰稚邪腿一躬,蓄起風元素,猛的躍起一個自轉︰「寒冰之戀.十鏈.鏈旋風。」二十多條冰鏈隨著冰稚邪的自轉也像螺旋一樣高速旋轉,與五根鋼 撞在一起,發出一陣激烈的‘乒乒乓乓’的聲音。
五根鋼 不停的絞碎著白色的冰鏈,濺出無數的冰屑散成白霧。但白色的冰鏈不斷的伸展,怎麼絞也絞不盡。
喬看準機會,手一動︰「回。」先擲出的兩根鋼縴以同樣的速度馬上又反射回來。
旋轉中的冰稚邪一笑,早料他這一招,腳下一步空踏,突然躥高了一層,兩根鋼縴從他腳下反射回去。
喬伸出手去抓回來的鋼 ,可還沒伸手,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臂被什麼東西抓住了,心里一驚,看著自己的兩根鋼 貫穿了自己的胸口。刺痛中,他心里驚道︰「又是這樣!怎麼回事?他用了什麼魔法?」
冰稚邪的鏈旋風總算把合圍的五根鋼 給彈開,站在空中也沒馬上出手︰「你們就這點能力嗎?還是快用點真本事。」
加爾瓦斯已經從冰塊中解月兌了,他沒有冒然出手,滿是警視的盯著著冰稚邪,眼楮卻四下亂瞟。
喬拔出身體里的鋼 ,說道︰「這個家伙有點邪門,小心應付。」
「我知道。」加爾瓦斯道。他搞不清楚為什麼會有一種被人抓住的感覺,這種感覺持續的時間不長,但卻出現了好幾次了,而且總是在關鍵時候。
冰稚邪的影子並沒有妄動,現在都處在靜止不動的狀態。這兩個人都是警惕性很強的人,如果隨意出動影子攻擊,馬上就會被他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