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零 第七百八十一章 真正的感同身受

作者 ︰ 唐尸參擺首

嗜血惡魔一刀砍中夜行人的身體,卻沒受傷,心中不禁驚奇,轉頭間只見被血線牽連的十五人中有一人血線斷了,人摔在地上再也不動︰「原來如此,這十五個人已經成了她的替命。」

夜行人雙臂大開,做了一個花朵打開的動作,層層疊疊的菊瓣閃爍著妖異的血芒在她雙臂之外綻開︰「血祭.刺血紅芒!」

菊瓣散,化成百梭血芒直刺人心。

嗜血惡魔凌空後翻,骨刀上散出青色光華,勁招使出︰「破天獸.震!」

血芒和青光撞在一起,發出巨響,青光力道不減沖散血芒,直逼夜行人而來。

夜行人拋出鐮刀擋在身前,在空中轉動的黑色月鐮忽然一變,變成兩輪互相扣在一起的黑色月形輪環。月形輪環各自高速旋轉,散出螢冷的光芒,轟的一聲擋住了強力的一擊,但強大的力流仍震得月環後的夜行人飄行而退。

氣浪過後,嗜血惡魔已不見了蹤影,夜行人落在牆的另一邊,單手伸出探回月環,從體內連出去的十幾根血線也消失了。

十四名扎爾博格的私人護衛,失去了血線支持,立刻變成了十四具死尸。

「嗜血惡魔嗎?實力還不錯。」夜行人看到已有城衛隊趕來,身影一動,飛至半空瞬移消失了。

離戰斗地點十幾條街外,夜行人從空中飛下落在別人家的小樓上。她雙腳剛剛落站,身後就響起了一陣掌聲。

「真漂亮,又有新手段了,嗜血惡魔要是再不走,恐怕要死在你手下了。」

听到這個聲音,夜行人渾身一震,一回頭就看到冰稚邪坐在房檐上面帶笑容。她摘下面紗道︰「他並沒有用出全力。」

「你難道就用了全力嗎?」冰稚邪道︰「剛才的戰斗,你連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用。」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這本是一場不必要的戰斗。」琳達向他走去問道︰「你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正要去你家,路過附近,沒想到就踫上了。」冰稚邪牽過她的手,一把將她攔在了懷了,笑著道︰「兩年不見,是不是想我了?」

「你說呢?」琳達眼媚如絲順勢坐在他的膝蓋上。

冰稚邪撫模在琳達的身體上,雙手慢慢地向一些敏感的地帶滑去。

就在這時,琳達手前突然變出光陣,一下打在冰稚邪的心口,接著又是一招黑暗魔法打在他小月復上。

冰稚邪哇的一聲慘叫,身體飛了出去。琳達凌空踏步追上,黑色短棒再出,變成月魂杖刀,刀首聚起強大魔力,一下杵在他的胸口。冰稚邪被刀杖按在了地下,杵在胸口的魔力擴散化為黑陣。

琳達赤著腳輕輕落在房頂,眼中已現出殺意。

冰稚邪躺在地上,完全動彈不了,身體漸漸變得僵硬起來,他生氣道︰「你干什麼?」

琳達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丈夫?」

「冒充?」冰稚邪道︰「我就是冰稚邪……」話沒說完,一枝帶刺的藤鞭已抽在他臉上。

琳達手持玫瑰刺藤冷冷道︰「哼,冰稚邪從來不會用那樣的口吻對說我出那樣的話,你再敢騙我,我就殺了你。」

冰稚邪笑了︰「你要想殺了你丈夫就動手吧,我就是冰稚邪。」

琳達眉頭一凝︰「你以為我不敢嗎?」手中一動,印在冰稚邪身上與房頂的黑陣立刻長出許黑玫瑰藤,它們一圈一圈的纏在冰稚邪身上,並且越勒越緊。

冰稚邪只覺得劇痛鑽心而來,這些黑玫瑰藤上的紅刺都有劇毒,只要劃破一點皮膚,其痛苦比拿鐵錘把手指頭砸碎了還要痛。

琳達用杖刀指著他的脖子道︰「說,你到底是誰?」

冰稚邪痛苦難當,但仍然不肯松口,道︰「我說了,我就是冰稚邪,就是你親愛的好丈夫。」

「你為什麼還要胡說呢?明知道我已經趕來了。」另一個冰稚邪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飛到琳達身邊,隨後而來的還有幼帝琪瑞兒。

影笑了︰「嘿,看到你痛苦我就高興。」

冰稚邪頭上流著冷汗,身上布滿了血絲,道︰「我痛苦你也會痛苦。」

影道︰「這有什麼關系,看到別人痛苦的樣子,我就有一種滿足感,不管這種痛苦是不是來自我自己。」

琳達突然看見又來了一個冰稚邪,心里大感詫異。

「這件事說起來有點復雜,琳達。」冰稚邪不等她問,自己解釋起來。

琳達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另一個你?」

冰稚邪點頭。

琳達又道︰「但我又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冰稚邪。」

冰稚邪說了幾件他們之間比較**的一些事情。

琳達道︰「你……你真的是冰稚邪!」

琪瑞兒呵呵笑了︰「你天天想著盼著老公快點來,今天一來就來了兩個。呵呵,你賺了。」

琳達瞪了琪瑞兒一眼,但眼前的情況確實讓她不知所措。呆了呆,又問道︰「可是你怎麼又會成為兩個?」

冰稚邪吸了一口氣道︰「我使用了龍零……」

夜,已過三點,華勒家,臥室。

冰稚邪正赤著上身趴在床上,讓琳達給自己擦藥。身上的荊棘毒傷已被壓制,吃了止痛藥也就不疼了,僵硬的身體也完全恢復了,只等毒性慢慢解除就行了。

「事情就是這樣嗎?」琳達一邊涂藥,一邊听說冰稚邪的述說。

冰稚邪動了動腦袋︰「嗯。」

「擦好了。」琳達蓋上藥蓋,伏在冰稚邪身上,摟著道︰「那你和他之間怎麼能說是一個人?他只不過是龍零.影制造出來的一個化身啊。」

「看到這道傷了嗎?」冰稚邪模著臉上的傷疤。

「這是……我那根藤條造成的傷疤。」琳達道︰「我剛才就很奇怪了,怎麼會……難道……」

冰稚邪又點了一下頭︰「嗯,我和他之間身體和一切感知能力是互通的。」

琳達臉色微微一變,她心里隱隱感覺不妙,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冰稚邪道︰「意思是我看到的他也能看到,我听到的他也能听到,我個人的一切感覺,包括視覺、听覺、嗅覺、觸覺,他通通都能感覺。說簡單點,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而且感同身受。」

琳達一下從冰稚邪身上彈開了,抱著胸口驚慌道︰「你是說現在……」

冰稚邪苦笑道︰「所以我剛才勸你是不是要穿好衣服再給我涂藥。」

這時,臥室的房門打開了,影裹著浴袍站在門口道︰「喂,換的衣服在哪兒?」

琳達抱著胸口趕緊飛過去,一腳踹在了影的臉上︰「出去!」然後把門一關。

影揉了揉鼻子抱怨道︰「喂喂,該看的我都已經看到了,有什麼好緊張的,就算現在要畫成油畫都沒問題。再說我也是你丈夫啊,琳達你不能這麼偏心呀。哎呀,流鼻血了。」

琳達又急又氣,轉頭看到床上的冰稚邪果然也仰面躺在床上流鼻血,心里頓時慌如亂麻,紅著臉問道︰「那從今以後,我……我和你那個的時候,他……」

冰稚邪坐在床上,額上流下了一滴汗。

門外的影又道︰「所以說嘛,你不用避諱我,我跟里面那位根本就是一個人,躲也沒用。」

琳達對門口叫道︰「不行,那也不行。」

門外影道︰「怎麼不行?除非你連老公也不要了,另找一個。」

「你,你渾蛋!」琳達捂著耳朵坐在門角,這下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她平時對人即冷酷又妖邪,可面對冰稚邪時,卻又點像個小孩子。

冰稚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種事是不可避免的,如果琳達一定要把影當成另外一個人,那只有互不接觸才能辦到,否則不管她跟誰做什麼事情,對方都能感同身受。

琳達呆呆的坐在門角不知道該怎麼辦。

門外的影等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道︰「算了算了,我困了。今天晚上你肯定是不會讓我進去睡覺了,我還是到其它房間睡吧,還好房間也多。咦對了,我要不要去找個舞女回來呢?」

琳達一愣,看著冰稚邪,臉上立時現出怒容︰「你敢!」

影哈哈一笑,進了另一間屋。

琳達打開門對冰稚邪道︰「你也出去。」

冰稚邪也不多說什麼,出了房間。

‘砰’的一聲,琳達把門關得緊緊得了。

冰稚邪搖了搖頭,舒了一口氣,也找了間屋去睡。

坐在圍欄上的琪瑞兒看到這一切,咯咯笑道︰「有意思,這下家里熱鬧了。」

這天晚上,影睡得很香,冰稚邪也睡得很熟,多日來的長途奔波,全身的疲勞得到了徹底的放松,睡起覺來也舒服多了。琪瑞兒也睡了,睡在她松軟的小床上,僅管她睡著時,她的人偶和女圭女圭活躍得就像兩個淘氣的小孩。波恩和波恩兩兄弟睡得很離譜,這屋里各個地方他們似乎都能睡,包括睡在硌人的樓梯上。這一晚,只有琳達沒睡,好不容易盼來了冰稚邪,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

「龍零,該死的龍零……!」琳達蜷縮在被子里,狠狠的罵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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