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黑色魔蟾噴出的七色火球實在是恐怖,剡國修仙界也是將那黑色魔蟾稱作‘天火魔蟾’。
天火魔蟾的出現,讓整個剡國修仙界陷入了一種極為混亂的災難之中。
剡國修仙界苦苦抵抗半年之後,現根本不是天火魔蟾的對手。剡國盟經過一番商議討論之後,做出了舉國搬遷的無奈決定。
剡國盟的七大勢力合到一起,帶著剡國之內的所有修士往相鄰的鏡國分批撤出。
剡國盟七大勢力撤出之後,剡國就徹底成為了天火魔蟾的領土。無數凡人都是慘死于無處不在的小魔蟾手中。
短短半年時間,原本實力鼎盛,在中海界面也算是一個修仙大國的剡國,就這樣成了一個裊無人煙,魔物橫行的惡瘴之地。
幸好天火魔蟾並沒有追到鏡國,而是將火陽宗所在的赤元山脈作為據點,一個月之後,一個極為恐怖的魔窟便是在赤元山脈聳立而起,令人望之生畏。
逃入鏡國之後,剡國修士的日子也並不十分好過。鏡國修仙資源原本便不是十分豐富,此時忽然闖進來數十萬的剡國修士,鏡國的一些宗派自然不滿起來。
鏡國之中,權勢最高僅僅只有鏡國中心的三大宗派,這三大宗派與剡國盟七大勢力進行了幾次談判之後,才是將靠著剡國的一小塊地盤劃給了剡國盟,
鏡國三大宗派將剡國盟安置在緊靠剡國的一小塊地盤,用心自然是十分明顯。一旦天火魔蟾率領無數小魔蟾入侵鏡國,那剡國盟修士自然就成為抵抗天火魔蟾的第一道屏障了。
剡國盟修士心中自然明白鏡國三大宗派的意思,但是剡國修士原本便是喪家之犬,也只得無可奈何的接受了如此不公平的安排。
幸好天火魔蟾並沒有要入侵鏡國修仙界的意思,剡國盟也是得以喘了一口氣,逐漸在鏡國修仙界扎根下來。
……
又是半年時間過去。
無邊無際,空曠無比的虛魔界中,偶爾漂過一朵黑雲一般的神秘物質,透著一絲神秘。
遠處的黑色虛空中,忽然出現了兩個小點,剛才還在遠方,眨眼之間便是到了眼前。
這兩個小點,是一個青衫青年,和一只一丈大小,通體火紅,蛇頸魚尾鷹爪的怪鳥。自然便是6平和小天火鸞了。
這半年之中,6平喂了小天火鸞無數的靈物。無論是儲物袋還是彩霧空間,只要是對小天火鸞有一絲益處的靈物,6平都是一股腦的給小天火鸞喂了下去。
在如此多的靈物幫助下,僅僅半年時間,小天火鸞便是進階為三階靈獸。如此度,自然是十分驚人的了。
更令6平心中落下一塊大石的是,在無微不至的照料之下,小天火鸞對于‘空間通道’的心理陰影也是逐漸消除,並且在進階三階靈獸之後,已經領悟了開闢空間隧道的神通。
開闢空間隧道,原本便是天火鸞與生俱來的天賦,只要天火鸞進階到一定修為,便會自行領悟。
此時,6平手指虛空中的某個方位,向小天火鸞出一道神念,令其開闢出一條通往剡國的空間隧道。
小天火鸞一聲嘶鳴,在虛空中盤旋一圈之後,頭頂的金翎頓時放出一道刺目金光,在虛空中從上至下的掃描了一番,仿佛在尋找著什麼一般。
金光掃描過後,黑色虛空中卻是留下了一個金色小點,瓖嵌在虛空之中,十分神妙的樣子。
接著,小天火鸞的身體十分詭異的化為一顆紅色小珠,向著那黑色虛空中的金色小點狠狠撞去!
一撞之下,虛空中頓時出現一個坑坑窪窪的缺口,仿佛空間殘缺了一塊的樣子。
這個缺口約莫一丈大小,剛剛出現的瞬間,便是如同連鎖反應一般,疾的向內部延伸而出,眨眼之間,便是形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空間通道!
空間隧道出現之後,一個紅色小珠從中飛射而出,化為小天火鸞,只不過此時十分虛弱的樣子,仿佛用盡了全身靈力一般。
看到空間通道的出現,6平露出一絲狂喜之色,右手一招,小天火鸞便是化為一道靈光飛射入6平體內,靜靜的在丹田神闕宮中溫養休息了。
「哈哈,時隔兩年,終于能夠回到人類修仙界了!」6平大笑三聲,腳踏遁雲梭,化為一道銀色遁光從空間隧道的入口飛射而入!
以在虛空通道中穿行之時,6平回想起兩年前的種種際遇,竟然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
咸國,乃是中海界面最左邊陲,臨海的一個小國。
咸國方圓大約百萬里,說起來也並不算小。但國境之內的修仙資源卻是少得可憐。整個咸國境內,修士賴以生存的靈礦脈難尋蹤跡,而且只有兩條上等靈脈,分別被咸國的兩個最強的勢力佔據著。
這兩個勢力,一個是空桑山中的順天宗,另外一個,則是雲棲山脈中的雲劍宗。
說起來,因為修仙資源匱乏的緣故,咸國的修仙水平也是極低。整個咸國範圍之內,修為最高的修士,也只有築基後期而已。
據說順天宗倒是有個掛名的結丹期長老,但早就外出雲游,不知蹤跡了。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修士一旦進階結丹期,便不會在這修仙資源匱乏的咸國浪費時間,而是去一些修仙大國尋找機緣了。
除了順天宗和雲劍宗兩個較大的宗派之外,咸國內倒還有不少其他的小幫派。
因為咸國面臨青碧海的緣故,出海捕殺海獸的修士倒是不少,因此這些小幫派多是以海邊的城市作為據點,開設坊市收取海獸材料,販賣一些出海必須的靈物等等。
這一日,陽光明媚的照耀著碧藍色的海面,反射出點點魚光。
純淨的天空中點綴著幾處白雲,顯得一派碧海藍天的愜意景象。
無邊無際的青碧海內,某處渺無人煙的上空,虛空卻是陡然間鼓了起來,接著那處空間便是爆出一條深邃的黑色裂口!
驀然間,一團青影從那黑色裂口猛的竄出,穩穩停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空,化為一個二十一歲左右的青衫青年。